锒铛_我去找时惊深去。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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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去找时惊深去。 (第3/4页)

好气地赶人,“快滚吧。”

    我麻溜的出去了。回教室的路上倒也轻松了些,连着心情也放松下来。

    我扒拉着座位上的时惊深,“你猜我们在不在一个考点?”

    时惊深觑着我的脸色,半晌给出答案,“我猜……应该不在吧。”

    “啊?”我失望于他一看看穿我的想法。后来时惊深跟我说,当时我虽然脸挂着笑,但这个人心气儿他还是能感觉到,跟平时不一样。

    对此我只能表示,我们还是太熟了,一个眼神对上都能看出对方在想什么,彼此之间太了解彼此了。

    时间总是过得很快,中招很快如约而至。那天我爹跟我妈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急得团团转。前一天晚上两人就在楼下咕咕叨叨的准备东西,把蔺窈都给整无语了,“整得比你俩亲自去考都紧张,没必要准备那么多,用不着……欸欸欸,那凉的不要带……”

    “妈,你这根本用不着……”蔺窈最后都放弃挣扎了,坐在沙发沿上端着杯咖啡瞅着他俩表演,嘴角抽了抽。

    第二天,他俩起一个大早,蔺窈被喊起来开车的时候还打着哈欠。他妈还义正言辞地说,“你弟弟不比你,你那成绩根本不担心,我现在心里怦怦跳,就怕他考不上市一中。”

    这我就不服了,老妈你自己紧张就紧张,怎么还拉踩我呢,这捧一踩一的,无形中抬高蔺窈。

    “诶诶诶,我还在呢,考虑下坐在车里的我的感受,OK?”

    到了考点,一大早太阳就挂的高,晒得晃眼,想也知道今天不会是个好天了。我在考场外等,树荫里根本挤不着,晒了几分钟后忍不住钻到车里等,“就说了别来这么早,这大太阳晒死了。”

    我妈朝着我后脑勺来了一巴掌,恨铁不成钢道,“迟到的都是你这种心理的人,来早一点让你早点清醒清醒,省的你到了里边还懒懒散散的。”

    我可有可无的应一声,接着躺尸。在车里的时候反而在想,这个时候时惊深在干嘛呢,他就属于来的早一点那一批,早有准备在树荫里看书。

    时惊深大概率会拿着个小本画一画数独,静静心。他每次考试都这样,一个人写一会儿数独,既不属于考前看书那撮人,也不属于考前冥想的那一撮人。

    他就是独特的,在人群里永远是独特的那一个。我想着时惊深,心里也逐渐静下来。

    我在心里默背了一会64篇,背到将近一半的时候,可以进场的铃响了。我睁开眼,背着包出车门。

    他们仨跟着我下车,临走前蔺窈把准考证和身份证给我,摸了摸我的脑袋,“好好考啊臭小崽,考不上市一中回家有你受的。”

    我嘴角抽了抽,默默把心里那一点浮出来的感动压了下去。虽然,虽然我知道她是在鼓励我,但这个女魔头的鼓励方式就……很蔺窈。

    我又抱了抱老妈和我爹,我爹不太熟练地没轻没重拍了拍我的背安抚。我险些被他无情的铁砂掌拍出一口老血,他咳了一声,不太自然地说着温情的话,“好好考啊,小子。”

    我妈也难得温柔一把,“我和你爸你姐在外面等你出来,好好考。”

    我揣着准考证,迈着懒散的步子走进考点的大门。考生们鱼贯而入,我也不急,被人群拥着往前走,心里倒是平静得很。

    迈进大门时,我看了眼市一中的大门,心里在想:我来了,市一中。

    几场考试的时间匆匆从指缝间划过去,伴着我十五岁的生日,我迈过了中招这个坎儿。

    待到最后一场考试考完,放下笔合上盖,我缓缓地松了一口气,我知道,考上一中没悬念了,到底也不枉我这两个月为物理扛大旗。

    都说考完最后一场,如果你像是一个将军战的酣畅淋漓后,收鞘时气定神闲,那么这场就稳了。

    我现在也有这种感觉,在广播通知全体起立监考老师收卷子之时。

    我错眼看着天幕,今天也和那天的火烧云一样浓墨重彩。我的心脏遽然鼓涨出一线微微酸涩的感觉,热气化作眼泪的蓄光冲上眼眶,情绪冒头是怎么忍也忍不住的,我几乎要悄然落下泪来。

    监考老师收我的卷子时,抬眼瞧见我,轻轻笑一声收走了我的答题卡。估计也是在感慨我这个考生吧。

    但谁没有过这样的青春呢。

    无非是早就已经逝去和正在逐渐逝去的区别罢了。

    最后的铃一打,我反常的从人群里挤出去,挤到第一批从考点迈出去的人里。我盯着考点迟迟未开的门,心想卷子怎么还没有点完啊,这效率怎么回事儿,这么慢。

    我心焦地扣着手机,手机受屏蔽没信号,我实在心急想见到时惊深。

    大门一开,我宛如一只翩然的鸟儿飞了出去。把书包和准考证什么都一股脑塞给我爹就匆匆跑了,连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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