迢迢罗衣_三十九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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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九 (第2/3页)

    林禾鹊捂着嘴,指指喉咙,又指指屋角。乔铭心领神会,忙把盆和巾帕拿过来。林禾鹊掐着胃,面无表情甚至有几分优雅地吐完,接过乔铭递来的水,漱口,拿手帕擦净唇边。

    “多谢。”他说。

    乔铭将物归原位,躺回林禾鹊身边,犹豫半晌,道:“其实……也不必如此客气。”话毕又有些懊恼。谁知林禾鹊紧接着道:“很虚伪么?”

    “不,不是,我并非此意。”

    安静。

    乔铭几乎以为林禾鹊睡了,几根凉玉般的手指却忽然摸索着握住他的手。

    “那便不客气麻烦乔大侠,帮帮忙吧。”乔铭触觉湿润绵软,如同耳边响起的人声。

    乔铭手上有一层薄茧,比起林禾鹊自己更能让他舒服。他两副性器都被周到照顾,时而如羽毛轻扫,时而如粗砾摩挲。男人修长的手指牵引支配他感官的丝线,而他是其掌中傀儡,神经如被拨动的琴弦,被给予心悸的快感。

    林禾鹊额头顶在乔铭肩膀,平复呼吸。

    “我去打水。”

    “急什么,”林禾鹊抚上乔铭火热尘柄,“怎么好意思委屈了小兄弟?”

    “……你从哪学的这些话?”乔铭借窗棂透入的月光,看林禾鹊分明烧红的腮边,好笑道。

    林禾鹊默不作声地捏了下手下硬物。

    “哎哎,小心些。”

    林禾鹊试着轻重交错地抚慰揉捏,从头至尾。

    半炷香。

    “你怎么还没好?”林禾鹊忍不住问道。他手都开始发酸。

    “快了,快了。”乔铭暗自叫苦,又不敢抱怨是林禾鹊刺激不够。

    林禾鹊沉吟一会,撤下手,忽而弯腰钻进薄衾中。

    湿热小巧的软物舐过阳物顶端,宛如母猫舔过初生的幼崽。硕大的阳物抖了抖,乔铭尚来不及提醒,看见林禾鹊几分气愤几分茫然地掀开遮挡坐起来,一张欺霜赛雪的脸红红白白,除脸颊与唇畔首当其冲外,还有几滴浊液挂在漆黑眼睫。

    乔铭呼吸停了一瞬,一骨碌滚下床去打水。

    林禾鹊却没说额外的话,默默洗漱干净。

    “你不生气?”

    “礼尚往来而已,我气性有那么大?”林禾鹊不明所以。

    乔铭笑了笑:“我只是觉得你最近,嗯,有些奇怪。”

    林禾鹊回敬道:“你也挺奇怪的,你想说什么?”

    “其实我也说不清,”乔铭垂眼看着林禾鹊圆隆腹间,“或许是时候谈谈……以后。”

    良久,林禾鹊道:“择日不如撞日,出去聊吧。”

    月盈而亏,此夜的月纤弱如眉。

    两个人经过蝉鸣,经过一扇扇门扉,经过繁盛的合欢树,进入村寨边缘,草木零落的山野荒地。

    林禾鹊确认不会有人打扰,双手合十仰面跪下,口中念念有词。

    乔铭怔愣地见证林禾鹊念叨结束,席地而坐。他也连忙随之坐下。

    林禾鹊解释道:“我在向祂忏悔。”

    “为什么?”乔铭迷惑,“你又做错了什么吗?”

    林禾鹊没回答,反问道:“你觉得我们为何信仰?”

    乔铭摇摇头,不敢妄言。民间有供奉祖先神灵的习俗,但显然与林禾鹊教中修行不可同日而语。

    “为了实现愿望?为了更幸福?不……是因为恐惧。”

    与其说是绝对的信念,不如说是恐惧与焦虑支配着信仰。他可以通过种种预兆推测神的旨意,却永远不可得知真理,永远无法确证得救的结果。

    “你们中原正道是不是都觉得我们像一群疯子?”

    乔铭迅速摇头:“并不是……”他虽对他们的教义不以为然,但观念的分野不代表抹杀存在价值。

    “没关系,”林禾鹊轻笑一声,“我们也不在乎。由恐惧而来的信仰使我们强大。祂是唯一的严父,我们带着缺口和原罪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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