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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功课中(侍阳/深喉灌精/窒息Tj (第4/4页)
,恐怕还不如一头撞死在殿阶来得干脆利落。 “雪松——”沐风突然张口说道。 隼墨正细细望着他的侧颜,闻言难得一怔,“什么?” “那柄剑,我想叫它雪松……”沐风缓缓睁开了眼帘,目光平静而无波澜,“冬雪之雪,松柏之松。” “雪松……”隼墨低低念着,两个字在唇齿间被翻来覆去地嚼弄品评。 半晌,隼墨倏地一笑,笑意却不及眼底。雪,生于巅峰云间,不染纤尘;松,长于悬崖峭壁,不以时迁。 这,是时刻警醒自我,还是在讽刺谁呢? 沐风没有意识到,居高临下的上位者那一瞬间面目狰狞扭曲,望着他的视线阴冷刺骨,眉梢唇角的笑意俱是森凉和讽刺。 隼墨原本一直扶着沐风肩胛的左手向上滑到颈椎凸起的后颈,指腹划圈轻揉,不紧不慢地说道:“这个姑且不论,风儿若是休息好了,是不是该继续方才未尽之事了?” 所谓饥渴,所谓不得发泄的情欲,早已在刚刚近乎凌虐折磨的口侍中消失殆尽,余下的,惟有使用过度的唇舌余痛未了。 沐风浑身僵硬,蠕动的喉咙依旧酸胀痛涩,他以为,他已经逃过了方才之事。 “是……”身子缓缓离开倚靠了近一刻钟的御座前沿,再次跪直。沐风没有多言,如玉的指尖向前恭敬地托起上位者那半勃的阳具。 即使刚刚发泄过一次的肉棒粗硬都消减了几分,尺寸分量依旧可观。颜色偏深的茎身半干,光滑如卵的龟头处,甚至还衔粘着一股未曾干涸的精液。 胃袋痉挛,熟悉的呕意再次涌上。上一次,尚且可以说是情有可原,这一次,沐风根本不敢摆出半分的嫌恶与恶心。 红肿未消的唇瓣艶艳,落在精斑挂壁的龟头铃口,精神上,他几乎是控制不住想要撇头呕吐,然而畸形扭曲的肉体却在催促他张口伸舌,舔舐、吮吸…… 当整根肉棒被技巧熟稔的唇舌清理干净,再次挺起弹跳时,隼墨一手按住了沐风将离的头颅,一手向下攥住胯间分身,用力一握——随着一声低沉的闷哼,原本粗硬的阳具顷刻间变软。 隼墨吐出一口气,将垂伏的分身朝着沐风的面颊杵去:“张嘴,至少含住顶端铃口——” 沐风的脸色瞬间苍白,哀求地望向面无表情的隼墨,声音喑哑不堪,透着一股绝望:“不、不要……求你……求你不要这样……” 下位者哭腔浓重,隼墨却无动于衷,想起方才对方为玉剑定下的“雪松”之名,他甚至恨不得现在便将那剑折断! 隼墨捏握着分身的手指不由得重了几分气力,落在沐风后脑的手掌则滑落到下方的颈子上,微微收紧。因为仰首的姿势,沐风本就细嫩的脖颈显得更是娇弱,脉搏在隼墨五指间细细的鼓动。 “风儿,告诉本座,你之前也不是没有饮过溺液,为何这般惶惧?” 隼墨静静地望进沐风的眼底,看着他瞳孔剧颤,身子抖得仿佛下一刻便会昏厥,语气略微舒缓,推心置腹得像是在开解闹别扭的伴侣—— “风儿,你我早已坦诚相见,我们曾唇齿纠缠、涎液交互,也曾共赴云雨。风儿用菊穴高潮过多少次,可还记得?你自己都嫌弃的地方,我的手指进去过、分身进去过,我从未有过嫌恶之言……” 沐风胡乱地摇着头,面色青白地仰望着眉头微皱的隼墨,嘴唇血色尽褪。他想说,那不一样,那怎么能一样…… 然而待要张口反驳时,却大脑一片空白,因为对方说的事实——无可辩驳的事实。 那个排泄的甬道,藏污纳垢,可是眼前这个地位极高、容色如妖的男子却总是亲手开拓,用胯下那根尺寸傲人的硕阳一次次贯穿…… 有个声音在心底萦绕,一遍遍逼问于他,难道那人说的不对吗?不是那样吗……?回声遥遥。 当脖颈上的那个温热大掌再次插入他脑后的发间、微微下按时,沐风动了,僵硬的上半身倾下,唇,贴上了眼前已然干燥如初的分身顶端。 浓郁的麝香裹挟着幽淡冷感的暗香袭来,蛰伏在身子深处的欲望仿佛闻声而动的猛兽,突然躁动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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