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猎者的末路_20:野猪拱穴舔哭,射成精壶,揉腹排精失禁,奢望忏悔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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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野猪拱穴舔哭,射成精壶,揉腹排精失禁,奢望忏悔 (第2/2页)

,生怕这撕裂阴道的痛苦再度加深。

    进退两难,他唯一能做的就是高举肥穴,妄想能借此减缓被肏破内肉的疼楚,却是又没想到,这公猪的腿根也全是肉刺,一下下蹭在了肥软的臀肉上,薄皮都磨掉了一层。

    “呃…呜呜…”一旦受了刺疼,他就立刻想缩回洞口,可是,生殖器的倒刺死死勾住了嫩肉薄膜,挣脱的下场不堪设想,只能迎合般的耸动腰臀,承受慢进慢出的公猪奸淫,泪痕满脸也不敢再有所反抗。

    但他不知道,行猪的一大特质,便是在交配中得寸进尺。只要受精方并无反抗,就会越发凶狠的暴肏入腔,这时的母兽哪怕再想逃离,也都无计可施了。

    因此,在何亦忠感觉到情况不对劲的时候,公猪已经开始了真正的性事。

    足有三十厘米的细长物体一撞,就靠着白刺破开了层层叠叠的肉纹阻碍,巨大的睾丸一下拍打在了丰挺臀瓣上,当即便令肉浪翻滚,哀叫都穿透了墙壁,凄惨且也淫靡。

    足够骇人的猪鞭再加上猫科会有的倒刺,又因地狱的恶劣环境而高温异常,此时,全都随着公猪的猛推,一下子就撞进了紧密的宫腔,将那么窄狭的地方捅开了一个蜜口。

    由于一墙之隔,公猪只觉得这次的取精器十分舒服,比那些才捅进去个顶端,就踢腾着哭叫不止的货色要强了不少,就连蜜穴都好像更加紧致,夹的它颇有一种想占据这副肉躯的奇妙欲望。

    墙那边的何亦忠却已经檀口大张,瞳孔猛缩,点缀在奶包上的红樱凸起,可口可怜的随着强肏而发抖,赫然是想要被人爱抚,不过双手被破碎的羞臊阻挡,再如何瘙痒,也不会亲手去缓解这酥麻难耐的。

    所以,更容易泄水的雌穴成了他不肯接受淫欲的代价,尤其是当闭合不了的宫肉被一下撞扁,酸痛总和大缕淫水一同倾泻,反倒是让公猪更为激动,逐步加快了性爱的速度。

    “不、不能…呜…撞扁了,子宫都……啊…被撞扁了…”

    卡在墙外的屁股一次次被撞得变形,生殖腔也被干的胀痛不已,以至于何亦忠根本没有听到公猪的几声哼哼,倒是被体内的肉棒烫的呜呜乱叫着,几乎与种猪同时达到了高潮。

    滚滚精液不加留情的狂喷入腔口,而爱液水潮就算有阳具堵塞,也绞着那热物泄洪一地,娇小的肉孔满了又出,浑浊的黄白液体都漏到了地板上,顺着地缝流入了收集精子的机关之中。不过,何亦忠也注意不到了。

    滚热的白浊仿佛射穿了子宫,就这么直至腹中,源源不断的灌满了他的肉腔。

    被如此强烈的精水射开了宫肉,他又是哭喘,又是颤栗,原以为能这么撑到结束,却是在小腹鼓起的那一刻崩溃。

    公猪的射精还没有停止,哪怕已经灌不入再多一点的稠精,也如同巨山一般压在那穴沿,长而畸形的阳具深埋在黏滑的甬道里,几乎要用精液将他灌肠。

    何亦忠只能以越来越轻弱的啜泣,作为自己还能做出的唯一的反应,然后,在猪鞭终于抽离体内的瞬间,朦胧着发黑的视线,瘫软着失神了过去。

    但他作为取精器,就连昏迷的权利都不被允许。

    公猪才被梅亚特拖走了没多久,斯慕就把他从地上抱了起来,开始了一如上周的排精工作。

    她的话不多,只是用一双能随意变形的手去按压他的小腹,而何亦忠也没有说话的心思,只能保持着双腿大开的姿势,淫穴随着斯慕的揉压一张一合,在这么平柔的过程中,竟是又喘息着泄了两次,才能把大量的精子从肉口排出。

    “结束了。”斯慕说,语气仍然是平淡如水,对何亦忠来说,却堪称是救他于淫海的稻草。

    可他说不出话,也不知道能说什么,只是和她一起沉默着,小心翼翼的想合并大腿,哪怕被肿胀的阴唇摩擦的生疼,也不想以那么淫荡的姿势躺在屋内。

    “我不能给你带药…”似乎是看出了他的窘迫,斯慕道,冷漠的词句之间,却是失落相伴,“…或许,能减少你被迫交配的次数。”

    无意间,何亦忠想到了某个被砍成两截的蚯蚓,随即又回忆起了笑里藏刀的黑鹿,不禁打了个寒颤。

    “这算是……新的惩罚?先礼后兵?”他迟疑着,还是以蹩脚玩笑的语气问了出口,却连假笑都做不出来。

    斯慕也思考了片刻,眼中的思绪杂乱,“你可以这么想。毕竟,一切为了转世而做出的事情,都算作惩罚。只是……”

    “比起常见的失忆疗法,我更希望让你这样的死者,能在心甘情愿的忏悔中重返人间。”

    当她这么说的时候,何亦忠从那一双红色的眼睛中,读到了一抹不够天真,却愚蠢至极的愿望,不由自主的便勾起了嘴角,在嘲笑的同时回以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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