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娼为良(双)_08 噩梦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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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8 噩梦 (第1/2页)

    将桑阑往被子里一塞,愈擎苍转头又去处理了一些人员上的安排。他身边的亲信近一两年没怎么动换过,虽说能留下来的都是得力之人,但这次遇袭却给他敲响了警钟。

    他不能再像早年,那么疯狂无畏,铤而走险了。孤注一掷只适用于末路之徒,而他早已不是。

    老爷子患病后,容席卿得了主事的位置,却还没有得到完整的权力,做起事来处处掣肘,春风得意之际竟因为心急反而坏了不少事,又给他来了这么一出,置他于死地之心昭然若揭。

    他虽然将根基移到此地没多久,但若再不做点什么,就太辜负容席卿对他的这般忌惮了。

    躺上床已是凌晨过后,愈擎苍入睡得很快。从一开始的不习惯身边有人,到现在听到对方清浅的呼吸声反而有一种闲适感。

    床是一米八的双人床,空间绰绰有余,然而每日一早醒来,两人都是挨在一块儿的,甚至四肢有时都交缠在了一起。床两侧留出的部位一片清冷,显然并未被躺过,只有中间,被男人偏高的体温睡得热烘烘的。

    愈擎苍对此蹙眉难展,只因为每次晨勃都强烈而无法掩饰。

    当日光从窗帘的缝隙洒进来,映在桑阑洁白无瑕的脸上,有种朦胧而圣洁的美感,让人产生天使般的错觉。从他第一次见到时静静地继续躺着看了半晌后,似乎行为就有了惯性。

    生物钟让愈擎苍醒得很早,他不需要急于起床去做什么,潜意识里也不想弄出动静吵醒桑阑。而不立马起床的后果就是,等到桑阑转醒,惺忪散去就发现他胯下的坚硬。

    “你睡觉太不安分了。”愈擎苍这时便会先一步开口,带着指责的意味。

    “抱歉。”

    女人脸上笑嘻嘻的,一看就没多大歉意,只是行动上主动为自己引出的火负起了责。

    然后,天使就突然堕成了妖精,露出了本真的面目。

    对方会用手,有时也会用唇舌来抚慰,没有血气方刚的男人会拒绝这种享受,愈擎苍也不例外。

    欲望仿佛带着一丝清晨的懒散,他克制住急躁的发泄欲,看着女人全心投入地服侍自己,好像被一种另外的满足感填入了胸膛。

    松软的头发在桑阑的动作间耷拉下来,经常会不小心被他激射而出的精液弄脏,白丝丝地悬挂在上面。女人毫不介意地挽在耳后,扬起薄红氤氲的脸蛋,看向他的目光娇嗔而酥麻,微喘了一阵后才慢悠悠地去卫生间洗漱。

    而他盯着女人的背影又有了硬起来的冲动。

    他们之间的气氛暧昧又淫靡,然而却还没有真正做过一次。

    每当他想把桑阑压倒时,总是会被对方转移注意或用别的方式满足,那是一种温和又狡黠的拒绝,不知怎么的,对他相当管用。

    在情事方面,他以往没用过强,也从无用强的必要,那句“你就这么喜欢我吗”就像一句诫言,他暗暗地角力,只不过想证明女人对自己并没有那么大的吸引力而已。

    但是,今晚,他快要忍不住了。

    愈擎苍入睡过后被桑阑弄醒了两回,第一次在对方暂时性的安静下来后勉强再次睡着,第二次睁开眼时,双眸隐隐有了发红的迹象。

    如果说他之前责怪桑阑睡觉不安分是借口,那么现在则是真的难以忍受。

    桑阑的呼吸声急促,一直在发出磨人的哼吟,不断地往他身上贴,恨不得不留一丝空隙。四肢乱动不停,屡屡蹭过他要命的部位,后背与腰侧甚至传来被抓挠的刺痛感,挑起他嗜虐的本性。

    深夜理智薄弱的状态让人很容易放任情绪,几个小时前桑阑对他装傻充愣式的回答在他心里埋下的暴戾种子,在抽芽疯长。恼怒在那时被压住但完全没有消减,此刻在慢慢撕下他作为人的皮囊。

    天空下起了雨,打起了春雷,淅沥沥的啪嗒声被雷声贯穿。未关严的窗户忽然被哐的一下吹开,白色的窗帘高高扬起,可以看到屋外的天色因闪电而乍明乍暗。

    愈擎苍刚一睁开眼便暴躁地钳制住桑阑,声音低沉阴郁得吓人。

    “你再动下去,我不保证会不会弄死你。”

    可桑阑像是没听见般,在愈擎苍的压制稍稍放松的一刹那又继续往人身上蹭,像一只执拗的小兽,突然爆发出让人始料未及的力道。

    男人面露狠色,猛地一翻身,将桑阑牢牢压在了身下。他用力地捏住桑阑的双腕禁锢在头顶,性欲和怒意在体内蹿腾。

    他想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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