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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那不如就给我吧】 (第3/3页)
嗓音尤为醇厚,宋宜听得一双耳朵发红,在董事会上能言善道的人,此刻十分艰难地说着床笫之间的讨饶之语:“是……求、求家主用肉棒操操宋宜……” 听了少有的主动求欢的话语,郁重岩的长眉稍扬。接着是藤条落在被褥上的声音,那声响得惊人,宋宜怀疑那一下都把被面抽裂了,心脏猛地一窜。 此时大掌握过膝弯,将他两条腿打得更开。动作稍有粗暴地揪出了深埋的跳蛋,拔出来时依旧在嗡嗡发声,啪得一声掉在地上,甩开了一地黏腻的水渍。红润的洞口颜色不输才挨过打的肌肤,正一张一翕地等着被肉棒狠狠地柔捅入操干。 郁重岩挺身顺畅地长驱直入,等待已久的肠肉主动地贴附上来,被电流刺激过的穴肉格外软烂泥泞,乖巧无言地绞紧了肉棒。 于宋宜而言,那种被火热性器填满的酸胀,伴随着难以言说的直冲头顶的快感,所有的不安被这种完全掌控占有的感觉绞杀得一毫不剩,以至于他迷糊得找不到方向。一场欢爱完毕,又是一番伺候洗浴,至了凌晨,宋宜才疲倦地合上眼。 迷雾散开时,他面前出现的是贺家高耸障目的石砌院墙,坚硬规整的石块严丝合缝,无一不用沉默逼退着他。学生模样的宋宜穿得单薄而齐整,维持着宋家最后的一点颜面,冰凉的雨丝钻进他平整的领口,扑进他乌黑的瞳仁里,像是溶进了一汪深潭。 他的母亲,是一个大方优雅的女人,时刻端持着得体的笑意,她将宋宜送上车,却忽然揽着他的肩膀泪如雨下。宋宜其实不清楚宋家是如何在短短半年里落魄至此,各位长辈的脸上,愁云不散,渐渐的,咒怨声也搬到了台面上,衣着光鲜亮丽的人也会喊骂、撕扯。最后一致寻找到的解决方案是,将宋宜卖个好价钱。 只可惜事与愿违,宋家虽然有心,但贺洲看不上他。 在常京整个星系根深蒂固的豪门世族,宛如一头沉默的巨兽,只消伸出它尖利带血的爪牙,就轻易将他过往的心气全数剖碎碾烂。那是他们唯一能寻到的一条‘生路’,但那位刚继位一个多月的贺家主却毫无兴趣,直截了当地把宋家人拒之门外。 他与他的父亲,已经在贺家的院门口干巴巴地站了一个下午,收了不少好处的贺家总管带他至此,也没能让他们更进一步。“宋先生,您把他带过来是做奴才的,讨上头的家主青睐才是最要紧事,既然我们家主都发话不要了,你就带他走吧。” 路过的仆从也在窃窃私语。 “听说以前是个小少爷呢……” “诶是那个宋家吗?” “一看就不讨人喜欢,以为在那站一天家主就会要他吗。” “长得还可以啊?说不定呢……” 宋宜望着晦暗的天色,紧抿着嘴角,腰身挺直,常年良好的家教令他不在此刻卑躬屈膝,而麻木的心却渐渐下沉。从铁板钉钉的继承人到别人看不上眼的奴仆,他过往所有的成绩都变得一文不值,那也许是适合成为继承人的资质,却不应该是身为家奴的秉性。 比之那些时刻都能笑意娇妍的家奴,他就像一枝还未开放就已经枯朽的花,拘谨瑟缩又孱弱无味,不会撒娇示弱,又不会曲意逢迎,从前的教养如今只图惹人厌,所以被这样反复地推来送去,不被任何一方接纳。 郁重岩坐在窗前,目光落在那个湿透落魄的小孩儿身上:“那不如就给我吧。” 贺洲多看了他一眼:“别滥好心,你知道宋家什么状况吗?” 郁重岩扇骨似的指节朝着宋宜的方向叩了叩玻璃窗面,不以为意道:“我要的是这小孩儿,又不是宋家。” 贺洲似乎是倦了,只说:“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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