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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哭什么,废物】 (第2/3页)
。 贺洲称得上独裁专断,从他成为家主起,让贺家从军部抽身,再到与郁家为伍。哪一件在老一辈看起来都是愚蠢至极的决定,他们时刻不以此事和贺洲的庶子身份攻讦为难,哪怕不能将贺洲从家主之位上拉下,也要撕去一块血淋淋的生肉才算满意。 林声跪伏在地,无声以对。那群人肯定希望贺洲保他,从而迫使贺洲向外交割出更多的权力,但凡贺洲是清醒的,都会知道为一个不称心的家奴,这场交易根本不值得。 两人一跪一立,在书房内长久地僵持着。老不死的抓到了林声的错处也就算了,没想到林声这时候还闷葫芦一样给他找不痛快。 茶杯被丢掷在地,在光滑的地面上摔得粉碎,里头温热的红茶则泼了林声一头,湿淋淋的淌到地面上。贺洲的语气似是冬日薄冰一般,打破冰层,底下是更刺骨生冷的无尽寒意:“你都不用问我的意思,就给自己定罪了是吗?” 林声的肩膀肉眼可见地抖了一抖,他的眼泪从眼眶中不尽地滚落下来,隐没在地毯里,但他仍然没有开口。文件的确经过他手,实在没什么可以辩驳的。事到如今,抛弃他,就是不受胁迫的最佳之策。 “林声,抬头。” 他听见沉稳有力的脚步声离自己越来越近,乌黑的皮鞋已经出现在他余光里。 贺洲一把抓住了他的头发,迫使他的头极力往后仰,将满是泪水的面孔露出。这种姿态让林声的肌肉绷紧,也让颈椎不堪重负,而修长好看的线条一览无余。 贺洲凝视着几乎喘不过气的林声。这些年林声的容貌已经逐渐褪去青涩软糯,越发出尘清俊,要不是此时氛围不对,也许自己会有闲暇欣赏。 他的动作粗暴,嗓音却尤其沉缓,就像是深夜里的海流,一点点蚕食着海岸线,要将岸上搁浅的鱼,带回他的怀抱:“哭什么,废物,我不会放你走的。” 本来已经自暴自弃的林声终于对上贺洲的目光,像是久旱逢甘霖一般,生出了点希冀。 贺洲进戒室监刑时,所有刑具已经一应备好,几位贺家的教导也都在场。叛主泄密,尝尽戒室里所有的刑罚都不为过。以如今的医疗技术,就算是肢体腐烂坏死,也能装上机械义肢继续生活。 百下戒尺已经行刑完毕,原本白皙细嫩的臀腿上,布满红紫交错的淤肿,除了另有安排的臀缝,几乎没有一寸好皮。 走绳之前,必要先惩戒穴口。荆、藤、竹等细巧工具之间,细竹鞭被选中,它质硬而韧,还有细小坚硬的竹节,鞭打在后庭上时,不用几下就能将臀缝周围的皮肉抽肿。等待受罚的林声浑身赤裸着,双腿岔开,他沉默着垂首,端正地跪在冰冷坚硬的地面上,双手高高奉着一支细竹鞭。 贺洲不急不缓地来到他面前:“记着今天的罚,以后不要心软无度,给我找麻烦。” 林声看见贺洲亲自取过手心的竹鞭,俯首应承:“是,家主。” 贺洲亲自上手,细竹鞭夹着锐利可怖的风声,刷刷地照着林声的臀缝就抽下去了。贺洲用的力道极重,饶是平时最谨小慎微的林声此刻也忍不住发出一声声的惨叫。 几位教导冷眼旁观,密封的戒室内回荡着哭意浓重的痛呼,二十下之后林声就失力跌倒在地。铁面无私的教导迅速将林声从地上拖起绑上了刑架,将两瓣充血鼓胀的臀肉不留情地掰开,将满是红紫伤痕的臀沟袒露,供贺洲继续下手。 又是不客气的二十下。原以为贺洲亲自施罚是为了放水的教导心中意外,家主下的手只比他们更沉更重。 刑架上的林声终于被放下,他靠着刑架努力调整着呼吸,一头乌黑柔软的发丝几乎湿透,光裸的脊背上滚着汗珠,穴口已经被鞭打得软烂,只能勉强看到那么一条缝,然而,这一场刑罚才刚刚起了个头。 那早已架起的绳索极长,已经在姜水里浸泡十数个小时,姜汁的颜色并不明显,但辛辣的气味已经在室内徐徐渗透扩散着,暗隐即将到来着无声苦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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