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攻)经常来酒吧撩我的漂亮男人_22.献给薇薇安的花束(h)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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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2.献给薇薇安的花束(h) (第1/3页)

    我想着我和许鹤宁这些乱七八糟的过去,他的冷淡,他的淫荡,他的拒人千里,他的穷追不舍……他是那么矛盾,我从来看不透他。而他此时此刻听到我的嘲讽和讥笑,还是垂着眼眸保持沉默。

    “你说话呀!”

    我根本沉不住气。他一定是知道这点,所以常常轻易就拿捏住我。

    他抬起眸子,千叶城的霓虹在他玻璃似的眼珠上映下流光溢彩,可他看上去还是那样的冷。有时我觉得他比仿生人更像仿生人。我宁愿和Nova相处,也不想和他待在一起。

    “既然你什么也不愿意说,又何必苦巴巴地来找我,又何必……何必在我对你冷言冷语的时候,装出一副委屈的样子?”

    我一把拉住他的手臂,钳住他纤瘦的腰身,吻住他的双唇。他在我的舌头撬开他的牙关时闭上眼睛,脆弱的长睫毛沾着一滴泪珠,他总有办法把自己弄得楚楚可怜。我冷笑,趁他被我亲得懵懵懂懂时,把他推入旁边那间售卖跌打酒的小药铺里。

    药铺后藏着一间宽敞的暗室,用厚泡沫板隔开,分成公共厕所一样的小隔间。

    外头的招牌、前厅的药柜都只是应付督警检查的幌子,这间店本来就是一个藏在闹市中低级又劣质的色情会所。

    我在扫码区刷了手机,取了一把钥匙,攥着他的手去到一间隔间。

    “裴俊白,你放开我!”

    他蹙着眉,恼怒道。

    他在表达拒绝时,倒是不吝言语。

    我松开手,他在惯性的作用下跌倒在地上。我拎着他的领子把他扔进隔间里。他瘦得厉害,身上没有二两肉,轻得像一只风筝。

    我锁上门,“咔嚓”的齿轮咬合声惊得他身体一颤。见到我还在隔间里,他才稍稍松一口气。

    我拉过一旁的椅子坐下来。他想直起身体,我一脚踩住他的手。他吃痛地哼了一声,又安静下来。

    另一间隔间里的性爱声音极其清晰地传来。女人的尖叫和男人的喘息像空中飘着的暗云。

    过了一会,他才问道:“……这是什么地方?”

    “做爱的地方。”我答。

    他笑了一下,竟带着几分轻蔑:“裴俊白,你平日就在这种地方作践自己吗?”

    我作践自己?

    我简直想大笑。

    我抬起踩着他右手的脚,用靴尖轻轻掂起他的下巴。

    他雕塑般冰冷的五官在这个隔间昏黄的灯光下也变得柔和起来。

    我笑道:“许鹤宁,难道不是你赶着上门让我操吗?我承认你的屁股还有些可取,可你射得到处都是,我可不想脏了我的屋子,要不老师您就在这里脱了衣服吧。”

    他红了眼眶,那滴挂在蝶翅睫毛上的泪珠终究落了下来,在他冷清的脸上划下一道裂痕。

    他看着我,一粒一粒解开他衬衫上的纽扣。清冷的气息从他裸露的肌肤泄露出来。

    我的胃一下子抽紧了,排山倒海的厌恶像过量的胃酸腐蚀着胃壁。

    他知道他在做什么吗?他宁愿如此也不打算向我低头吗?

    我又愤怒又绝望,仿佛眼耳口鼻都被海水淹没,我不懂得如何自救,也不知道还有谁会来救我。

    我看见许鹤宁脱去了上衣,露出白纸似的单薄躯体,接着他用细长的手指挑开自己的内裤,白桃般的股丘正因为紧张、羞耻和寒冷而瑟瑟发抖。

    他总有办法把自己弄得可怜兮兮的,衬得我像个恶人。

    我踢开他。

    他倒在地上,珍珠似的泪砸下来。

    我觉得他可笑,我自己也可笑。

    我后悔几周前为了救沈先生而联系了国研大学的云计算机Viva,也后悔再见许鹤宁时,对他再生孽念和他上了床,更后悔主动去动物园找我的父亲,死乞白赖也换不回来一个解释。但我总是学不乖,我每次都心软,他们一个两个便利用我的不舍得,践踏我的真心。

    我气急而笑。

    “许鹤宁,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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