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星际都想艹的Omega(双/NP)_50蹂躏阴阜,强制清洗,小屄饥渴,一天不吃大鸡巴就难受,质问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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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0蹂躏阴阜,强制清洗,小屄饥渴,一天不吃大鸡巴就难受,质问 (第1/3页)

    周围的人声、谈话声、脚步声、行李滑轮摩擦地面发出的声响通通像被抽离一般离他们远去,四周的景象迅速淡化消失,硕大明净的飞船中心一下只剩下他们两人。

    “你说什么?”几乎是一字一句从毫无血色的唇蹦逸出来,心脏像是被吊至半空不上不下孤独无助地跳动。

    “对不起,我们分手吧。”穆然低下头,嗓音干涩沙哑,眼眶马上要翻涌起的热意被他强压了下去。

    “为什么?”鹿林深右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嵌进肉里,而他无知无觉,他那么执着偏执,执着于想要一个解释。

    “我和别人做过了,对不起……”悬在头顶的达摩克利斯剑终于被他亲手拿了下来,这段时间他日夜煎熬想着要如何交代、如何组织语言,最终还是选择直接了当地说出来。

    鹿林深的脸阴沉得可怕,他沉默不语,拽起穆然的手不管不顾就向外走,期间因为他走得太快,穆然背着的背包好几次从他肩头滑落,鹿林深转身扯下穆然的双肩包,单手抱在怀里,继续强行拉着穆然向外走。

    “你要带我去哪?我不去你家!我不想再去你家!你放开我!”他不想去那处处都是回忆的地方,不想去那每一个角落都有过他们做爱身影的别墅。

    穆然拼命挣扎,他们两人拉拉扯扯的大幅度动作甚至一度引起四周人的注意。

    快到停车场那段路,穆然几乎是被鹿林深拖着走的,他运动鞋鞋底和地面发出剧烈摩擦,鹿林深面无表情拉开悬浮车车门,重重地将穆然扔进副驾驶位里。

    悬浮车像流星一样被开至最快,空中其它悬浮车车主见这不要命的态势,一边骂骂咧咧,一边躲催命鬼般赶紧闪开。

    穆然见情势已经不可挽回,他反倒彻底安静下来,他以为鹿林深会和他说些什么,不管是厉声责备、绝望怒骂,还是愤怒咆哮,他都甘愿,可鹿林深却什么也不说,紧紧抿着唇,只沉默不言地开着车。

    穆然试图动了几下唇,却又什么也没能说出来。他拼命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天空厚重的白云迅速在眼前掠过,他逼迫自己去想点什么,哪怕是去数玛丽家有多少只小羊羔也好。可是他却一直在意鹿林深的动作表情,他甚至连鹿林深呼吸声的高低起伏都听得清清楚楚。

    他倒宁愿鹿林深能说点什么,他像个知道自己即将死去、且被提前告知会死得极为惨烈的囚犯,然而对方却一直迟迟不肯向他行刑,在等待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个极为痛苦的过程。在等待中,他的痛苦难受被无限延长。

    下了悬浮车,门被“砰”地一声关上,鹿林深还在使劲拽着他的手,他的手宽大有力,像一只坚硬牢固的铁钳,死死箍住穆然,让他白皙光滑的手腕都红肿了一圈。

    “你放手!松开我!”路过门廊时穆然试图扒拉着柱子不走,最后还是被鹿林深拽开了。

    鹿林深一手拉着穆然,一手在在门上输着密码,穆然见鹿林深输的还是以他生日作为数字的密码,忍得辛苦的眼泪一下就不争气地落了下来。

    是啊,他穆然到底何德何能又凭什么让鹿林深一直对他这么好?

    将背包和袋子一把薅下来扔到沙发上,鹿林深继续扯着穆然往二楼走,踹开主卧的门,鹿林深猛然松手,穆然一下没站稳摔到L型沙发上。

    “哭什么?”鹿林深前所未有的烦躁,他一向的冷静自持早已像一面镜子被击得七零八落,每一片破碎的镜面都照着他愤怒到无法自控的身影。

    “对不起……”穆然的眼睛红红的,眼底浸着层清润的泪,有几条血丝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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