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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蹂躏阴阜,强制清洗,小屄饥渴,一天不吃大鸡巴就难受,质问 (第3/3页)
刺骨的水流霎时间淋到他们两人身上,穆然脸上全是冷水,让他看起来就像是哭了一样,而他的身体也早就冷得直打哆嗦。 “说!他操了你哪里?!前面还是后面?”水流同样在鹿林深脸上纵横,他分开穆然双腿,宽大冰凉的大手遽然插进他的腿间,骨节分明的手指粗鲁无比地抓弄着那水嫩饱满的阴阜。 “还是说两个地方都操了?”另一只手绕过弹性十足的屁股蛋,将股缝扒拉开最大,常年握手术刀、带有薄茧的大拇指狠狠磨搓着娇嫩得像一朵刚开的小花一样的骚肛门。 “都操了……”前后双穴被深知他敏感点的大手玩弄着,穆然有些腿软,小逼不争气地流泄出骚水回应,可他全身被刺骨的寒冷给冻得颤抖不止,嘴唇也早已由红润转为惨白。 他知道,鹿林深在折磨他,同时也在折磨他自己。 “咕唧、咕唧——”三根骨节分明的手指由下往上探进穆然紧致逼仄的小水屄里。 鹿林深的手真的很好看,手指修长,不见一点赘肉,他的手白净如玉,光是一双手,就给他凭添不少洁净禁欲的气息,手背、手指上爆起的青筋又让他看起来多了那么一点欲色,黛青色的青筋落在他陶瓷般的手上,像是在描摹一副马上要名动天下的山水画。 一向拿惯酒精纱布手术刀的手,此时插着滑嫩绵软的小骚洞,稍稍有那么点不合情理,却一度让插逼画面变得血脉偾张、充满张力。 可此时他嗓音沙哑,说出的话却那么直白粗鲁,“骚货,你让他射在里面了吗?” 穆然的心再没一点份量地飞上了天,然后像是被针狠狠扎出一个口,然后重重摔进冰窖里,直把硬梆梆的地窖都砸出一个洞。 “既然你都叫我骚货了,你觉得我会不让他的大鸡巴射在我里面吗?” 是他对不起鹿林深,他忏悔,他有罪,他活该坠入阿鼻地狱,本来他还想和鹿林深好聚好散。可现在被骂骚货的他—— 来啊,互相伤害啊,谁怕谁? “射了,还射了很多!把我的生殖腔都灌得满满的,他把我的肚子都顶起来啦……” “鹿林深,我说要和你分手,你能不能干脆利落一点,别在这整这些有的没的?”到了最后,他还在步步紧逼,他还在逼鹿林深分手。 “噗嗤、噗嗤——”本意是要给穆然清理掉那个狗杂种射进去的精液,可现在倒像是鹿林深用手在肏干穆然的小逼。 鹿林深又不说话了,现在他把小花洒也打开了,小花洒里喷射出来的也依旧是冷水。他那么执着固执地坚持着要帮穆然清洗,就像穆然那么固执坚持着要他分手一般。 穆然没有任何反抗,开始他还能自己站稳,渐渐地,他不得不靠着墙双手紧紧搂紧自己,最后,他不得不依偎在鹿林深怀里,全身冷得泛起了鸡皮疙瘩,颤抖不止。 那个狗杂种射进去的精液早已摸不到了,可鹿林深仍坚定不已地把冷水导入穆然体内,清洗着他在那天被操红操肿今天却依旧莹润紧致如处子的小嫩逼,清洗好前面的小粉洞,鹿林深开始给穆然的骚屁眼灌肠、清洗、扩张。 穆然的身体冷得不再像是自己的,趁着脸上布满水流,他将头埋进鹿林深同样冰冷的胸膛里,他悄无声息地哭了起来。 他的泪水和万千冷水融在一起,像是在水里流泪的鱼、海水理应察觉不到,可鹿林深就是知道他哭了,扩张着穆然滑嫩柔绵肠道的手蓦然停了一下。 “你没让他咬你的腺体,也没让他标记你……至少,我和他还是不同的……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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