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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这是你自己选的(中H) (第2/2页)
得住这种调教。项君昊调教过的对象,最硬气的也只撑住了三天,最终痛哭流涕地哀求他,说愿意一辈子做他的淫奴,做他的狗。 然而周行知,他根本从生理上就没到达过那个令人崩溃的点。项君昊用了一个月,想要让他从求而不得的痛苦里培养出对性的敏感和渴求,最终得到的评价是:“这种的游戏偶尔经历一次也算是一种人生体验,不过一直这样下去是不是有点浪费生命?” 调教他的心思就这么打消了。项君昊接受了他只是碗白米饭的事实,不再对能从他身上获取什么辛辣刺激的味道抱有期待。那天他给周行知解除了阴茎锁,压着他干了两回。周行知被束缚了一个月,身体也比寻常兴奋,射得比过往任何一次都多。项君昊的恶趣味上头,附在他耳边说:“周老师,你这不还是挺欠干的么?” 周行知没反驳他,侧身夹着他的阴茎没一会就睡着了,让项君昊觉得很是无趣。 那夜过后,项君昊去外地拍戏,中途和一个小情人玩了几回。那小情人或许是被冷得久了,被干的时候兴奋得失常,过去项君昊挺喜欢听他叫床,觉得他叫声甜腻,淫荡撩人,可那几回下来,不知怎么的,就觉得他有些聒噪了。后来听说周行知跟着另一个剧组也来了这片拍摄地,项君昊立刻就把人喊了过来,把人压在酒店的飘窗上对着满城夜景干了一夜。 他发现白米饭有白米饭的味道,混着各色菜品一起吃简直再合适不过。凌向云说他会厌会烦,项君昊觉得不可能,周行知再怎么也不是那种会让人厌烦的类型。至于他能不能一辈子如一日地只干周行知一个……至少从这一刻来看,他觉得他可以。 周行知的身材其实不错,皮肤是柔和的暖白色,肌肉很薄,胯窄腿直,匀称而不瘦弱。除却一米八的身高之外,几乎就是最标准的东方男人身材,可以作为素描样本的类型。如果能忽略他不够敏感的反应,光看这个身体,其实还是挺带劲的。 项君昊的呼吸渐渐粗重起来。他把自己的阴茎从穴里抽得只剩个头部,然后扶着周行知的胯狠狠顶进去,顶得皮肉间“啪”得一声,清脆而响亮。比起对于快感的追逐,这样有力的操干更像是一种占有的宣示,项君昊反复了很多次,房间里响起了极有节奏的肉声。然后项君昊想起,他似乎还没让周行知挨过鞭子。 项君昊的情人并不都是圈里人,可既然他有着SM的癖好,情人们鲜有不迎合讨好的,鞭子是入门课,所有人都挨过,除了周行知。 当然,让周行知这种清汤寡水的人挨鞭子,是件很没意思的事——别的人挨了鞭子以后上演的是限制级的情趣戏,他或许能给你来段主旋律味儿的审讯戏。但这没影响项君昊起了兴致,在又一次深深冲入后全抽了出来,然后把周行知翻过身,勾着他腿弯压下人,一边干进去一边盯着他:“知道我刚才在想什么吗?” 周行知露出困惑的眼神。 “我在想——我还没让你试过我的鞭子。” 话音落下,阴茎也正好操到了底,项君昊有意加重了冲击的力度,肉声依旧响亮。 周行知淡淡笑了。“你要是想,就试试。”他说。 这话的言下之意实在有点丰富。周行知没说,但项君昊从他的眼神里领会出来了——他们的关系即将走到尽头,他同情他、怜悯他,愿意给他最后的施舍。 项君昊心中的火苗再次高高窜起。 “我不会打你。这辈子都不会打你。我只会干你。”他声音低沉嘶哑,几乎是从嗓子里磨出来的,“叫老公。” “老公。”周行知叫了一声,忽而笑起来,又轻轻补了声:“阿昊。” “你叫我什么?” 周行知看着他:“阿皓。” 项君昊掐了他的脖子:“你当我是王昭君?”王昭君,有个皓月的乳名。 周行知终于彻底笑了出来。他抬起手,从侧边捧了捧项君昊的脸:“别生气。” 项君昊掐他的力道更重了,一边掐,一边在他耳边恶狠狠地说:“今晚一定干死你。” 周行知没再开口——也没法开口了。他不抵抗,只是顺着项君昊的脖子抚摸下去,抱住了他的背。他的手摸到项君昊另一侧肩头上,很轻柔地抚弄,像是一种无声地安慰。 项君昊闭上了眼睛。相处四年多,周行知还是很知道怎么给他顺毛的。他想。 他们明明已经很适合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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