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先生的火葬场(1v1,AB互攻)_26 就一次,好不好(高H)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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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6 就一次,好不好(高H) (第2/2页)

只能竭尽全力去讨好了,而无论对方做出什么反应,他都没有恼怒的资格。他只能放下尊严去求他,用更低、更低的姿态去求他。

    只是一次而已,一次都不可以吗?他绝望地想。这已经是他面前最后一根稻草了,为什么会连它都抓不住?

    “行知。”他感觉到有温热的液体从脸颊上滑下来,但他已经不知道那到底是什么了,“真的,就这一次……”

    他听到周行知叹了口气。很轻很轻,几乎没法察觉的那种。但他还是捕捉到了。周行知捧起他的脸,替他擦了眼泪,然后在他瞳孔几乎涣散开来的惊诧中,吻住了他的唇。

    “君昊。”他听到周行知的声音,近在咫尺,却又好像是从很远很远的地方传过来似的,“你真是……”

    他的身体被抱住了。然后天旋地转,他的脊背被牢牢压到了床面上。他看到被泪水模糊了的天花板,而周行知还在吻他。他的身体比意识更快反应了过来,胡乱解开腰带,和他紧紧贴在一起,抱他,摸他,用炽热的性器蹭他垂下来的那根,甚至抬起腿勾住他,让后穴里流出的湿黏的液体蹭上他半勃的性器。不用看也能感觉得到,那根性器迅速膨大了起来。

    项君昊不住地回吻着周行知,弓着腰用穴口去寻找他性器的头部。他没有被扩张过,但是后穴湿软得不行,轻易就能被顶入。

    “进来……”他嗓音干哑地发出了请求。

    周行知叹息着摸了摸他的耳廓,挺腰顶上了那不断涌着蜜液的地方。

    项君昊几乎立刻就高潮了。他的眼前一片空白,连灵魂都在深深颤栗。他抱着周行知,指甲深深嵌进他脊背的肌肤里,他已经感觉不到自己的腿了,但臀上的肌肉又分明紧绷到痉挛的程度,那几乎是痛的。

    那一瞬间他忽而想起周行知说过的话。他说,如果脑袋里装满了平等,独立,自由这样的概念,那大抵是体会不到爱恨里那种丰富的层次的。文艺作品里的爱总是充满了疯狂、偏激、扭曲、不伦、卑微、怨愤、嫉妒、不甘……无数极端而激烈的情感被装在一个容器里发酵,才铺就了主角们情感篇章的底色。那时候项君昊问他,有没有兴趣尝试一下那样刻骨铭心的爱恨。周行知笑了笑,说不是什么人都有资本去体会那样深刻的情感。项君昊对此很认同, 他也觉得那种令人胃疼的爱恨纠葛只在文艺作品里出现就好,一旦放进现实,那可真是消受不起。

    可如今,他还是把所有的滋味都尝过了。他放弃了所有骄傲,把自己从一个高高在上的Alpha,变成了卑微求欢的Omega,用眼泪和淫水向一个并不爱自己的人换取一点怜悯。

    他知道周行知是在怜悯他。像他这样的人,看到曾经趾高气昂的自己竟然流着泪求欢,心里难免要被触动的。而他要做的,就是利用这一点点的怜悯,织就一张将他牢牢套住的网。

    “行知。行知——”他断断续续地呼唤他,又吻上他的面颊,他的耳廓,“里面舒服吗?再深一点……”

    周行知抱紧了他。“怎么湿成这样?”他问,“不要紧吗?”

    “没关系。”项君昊微微笑了。他努力挺起腰,抱着他的臀把他往里推,“再往下一点,深一点……嗯……感觉到了吗?”

    那是他的生殖腔口。

    “君昊?”周行知惊讶地睁大了眼。

    “这支药很厉害吧。”项君昊颤抖着喘息,“进来,操开这里。”

    周行知犹疑了一下,缓缓退了一些:“我戴套吧。”

    项君昊急切地抱住了他。“不会有事的。”他闭上眼说,“行知,射给我。”

    他又一次听到了周行知的叹息声。阴茎再次深入,探到生殖腔口的地方,缓缓厮磨那里。项君昊高声呻吟了起来。那里太敏感了,随便触碰一下就有又酸又麻的触感直窜上来,刺激得让人想哭。

    “君昊……”他听到周行知急促的呼吸。

    “舒服吗?”项君昊神色迷离地回应着,“干进来,会更舒服的——你是不是还没干过生殖腔?”

    周行知抱着他腰的手指顿时用力捏紧了。项君昊忍了疼,挺起腰来把身体献给他。龟头在腔口又磨蹭了几下,最终一挺而入,整个头部都包裹在了腔体的软肉里。

    项君昊哭了出来。这一刻他切身体会了什么叫欲仙欲死——他真的觉得自己或许下一刻就会死在周行知身下。

    “很疼吗?”周行知听起来有些慌乱,性器作势就要往外抽。可生殖腔里的快感太强烈了,腔口死死咬住了周行知的冠沟,不让他脱逃。项君昊迎上去,几乎是咬着他的脖子说:“别走……太舒服了。”

    周行知抱住他的腰,似乎摇了摇头,语气有点无奈:“怎么会有这种药?有副作用吗?”

    “会有吧。”项君昊圈紧了他,“行知。我好像更爱你了。”

    很多事是不能有第一次的,因为一旦开了头,就一定会有无数次。周行知很明白这一点。

    他舒了一口气,吻住了项君昊的唇,然后把他轻轻压回床面上,在那个熟软湿润的腔体里来回磨蹭,看他舒服到连耳廓都是通红的。

    他的面前是一片深渊。

    他很清醒,却还是落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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