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说我要守寡后_出嫁(六) 婚前准备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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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嫁(六) 婚前准备 (第2/3页)

何处一夜未回,言问拙躺在床上等着等着不知何时便睡着了。

    .

    翌日,卷着被子一角睡得正酣的言问拙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一道中年妇人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言少爷,我们是温家派来服侍您的喜婆,您房门没关我们这便进来了。”说完也不待屋内人回话,径直推门而入。

    昨夜为了方便白客进屋,言问拙未给房间上栓,导致他睁开眼睛骤然看见床前围着两名老妇人,尚还惺忪的睡意被吓得瞬间全无。

    “你,你们,怎么能不经同意擅闯他人住房!”撩起被子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两只眼睛瞪着对方。

    王嬷嬷不以为意一笑,拉扯起了被子:“我是王嬷嬷,那位是桂嬷嬷,安管事昨儿个想必也知会过您了。今天是温家大喜的日子,您再不起来梳妆打扮,可就要误了吉时,到时候您可担不起这个责啊。”

    二人好一番拉扯,好说歹说不需要她们伺候更衣,言问拙将人赶到屏风外,刚换好中衣用柳枝刷了牙,王嬷嬷的声音又传来:“言公子,穿好中衣便可以出来了,我们要先给您开面。”

    开面是要做什么?

    一头雾水的言问拙被二人按在梳妆台前坐好,青黄不接的长发被一根红绳绑在脑后,脖子上系了一条宽大的红色绸布,颇有几分现代理发的样子。

    只见王嬷嬷从一个雕刻并蒂莲的漆木妆奁中掏出一罐香粉,拧着手帕一丝不苟地往言问拙脸上擦粉。言问拙的脸被那白粉涂得严严实实,对着铜镜隐约能瞅见青天白日出现了个面色灰白的男鬼。

    紧接着桂嬷嬷取出一根细长的棉线,她将棉线的一端缠在自己两手的食指和拇指上,挽成“8”字形。左手将线拧成麻花状,棉线的另一端衔在口中,三管齐下将棉线按在言问拙的脸上,当起无情的刮毛机器。

    虽然言问拙年纪还小,脸上的汗毛并不旺盛,但桂嬷嬷依旧尽职尽责地将他的整张脸都用棉线刮了一遍,尤其是嘴巴周围那一圈,被反复拉刮到可以宣告胡子在言问拙脸上灭绝的程度。

    言问拙顶着火辣辣的脸颊,终于领悟到什么是开面,原来就是古代版刮毛。

    花费了两刻钟,磨人的开面流程终于结束。言问拙脸上的香粉被王嬷嬷用微湿的手帕擦净,复被二人轮流捏了一把脸颊夸赞了一番皮肤嫩滑,只能嘴角抽抽地不说话。

    开面完便是穿衣和梳妆,二人仔细打量着嫁衣和妆奁中的首饰,嘴里不住地赞叹温家的阔绰。

    上好洒金红绸制成的裙裳,裙摆和衣袖处皆用金线绣了鸳鸯戏水和花开并蒂等吉祥图案,若穿上此衣行止间想必应是步步生光。鎏金凤冠仅是凤首衔的那颗珍珠便能抵上普通人家两三年的花费,更别说那些镶嵌了玉石的金钗耳环,实在是尽奢尽美。

    听着二人止不住的溢美之词,言问拙原先愁闷的心情渐渐明朗起来。这套行头虽是温府给的,但既作为自己的嫁衣,将来肯定是算在自己的私产里。听王嬷嬷所言,想必是值不少钱的。

    天降横财,言问拙喜不自胜,心底暗暗向慷慨的温老爷道谢。

    本意是想给言问拙一个下马威,嘲讽他出身低贱男身嫁人不配温家尊重,故特意着人按女子形制置办嫁衣的的王夫人,在用早膳时连连打了几个喷嚏。

    正暗自窃喜,思索将来要如何变现的言问拙,被两个老嬷嬷拉着胳膊催促着去换装。恰在这时,抱着一个木箱的白客推门而入,见言问拙被两个老妇人拖着,脑补出少年不愿却正要被强制更衣,不由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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