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肏熟而不自知(古风双性)_自己拿被褥磨批,弄湿衣衫被褥,(彩蛋欲求不满床柱磨批,顶到处女膜)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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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拿被褥磨批,弄湿衣衫被褥,(彩蛋欲求不满床柱磨批,顶到处女膜) (第3/4页)

却再也没那么容易了。

    最终他抓到一件表面粗糙的衣服——那衣服织了金,比寻常料子粗糙了数倍。

    秋延年告诉自己现在四下无人,深更半夜,不会有人知晓。

    颤抖着手将织金的那一面,腿根张开了些贴了上去,腰臀动了起来。

    好疼。

    好舒服。

    秋延年长舒了一口气,小心地,找到了节奏,一下下动作着。

    秋延年觉得自己应当得了癫病。

    怎会做出这等荒唐事来。

    这样痛苦,这样愉悦......

    为了寻求刺激他真当失了智了,竟然将粗糙的织金衣料伸进了屄口,蹭到了花核,还敲开了小花唇小小的缝隙进去了半分。

    这刺激过头了。

    “啊——”秋延年的声音沙哑变调,尾音还有疏懒的意味。

    微微地拱起他的腰腹,精水小弧度地射了出来,先前泄过一回,因此第二回显然力度不够,没办法一次性射出来,而是在第一次之后又抖着吐了一些,看着真是可怜。

    自己甚至都没有怎么抚慰......

    仅仅靠着,靠着那处......

    那处果然也仿佛开窍,流的水比方才还多一些,室内无风,可秋延年平白觉着有些凉意。

    “我在做什么……”

    一种脊背生凉的恐惧取代了方才如梦似幻的甜蜜。

    他竟然因为友人的一个无意当中的动作轻易便勾起了性欲,潜意识里心心念念着,竟然模仿着友人的动作频率,让自己出精了?

    而且为什么会是……那处?

    秋延年大骇,连忙查看下身。

    夜半三更的,一切都晦暗不明,秋延年只好点了蜡烛,放在床头,掰开腿查看。

    看了一眼秋延年便要吓晕过去。

    自己的下身裂开的比他想象中恐怖得多。

    粉白的皮肉中央开了一条鲜红色的缝,隐约可以看见是有几层肉瓣的。

    那如血欲滴的红缝(多半是他自己搓红的),若不是缝里流出的黏腻液体不是红色的,他几乎以为有人在他下身开了一刀。

    自己方才便是在这伤口上动作着的?

    原谅他的无知吧,从未有人教过他男女之事,身边没有什么亲近的异性,对于心中慕恋已久的林云舒亦是奉为神女,从来不敢亲近亵渎,就算做梦也没有什么肮脏的绮念……教养良好如他更是不会自己去看什么春宫。

    他根本就不晓得自己究竟长了什么东西,今日他没有往那方面想,此后更不会。

    他平素不在意自己的女屄,从来只是同擦洗身上的其他处一般,加之他那处本身便生的比女子深……秋延年从来以为寻常男子也是这般的。

    对于突然长开,绽放的女屄,他只想着自己定然是生了些没听过的怪病。

    自己身体的异变,如今唯一想到的只有大夫人突然改换的药。

    自己今日来的燥热,本来并未多想,可现在他没办法不多想了。

    “不应如此......”秋延年反复念着。总是没有理由的,大夫人怎会为难自己这样一个半废了的人呢?......不,其实硬要说也是有迹可循的,但......

    劝解着自己不要往坏处想。

    可这处又怎么解释呢?

    从前未有出现过,如今......

    他动手扒了扒,可是这肉缝本来就隐藏得极好,是在阳具后头的,若是想窥得全貌对他来说实在太难了。

    无奈之下,只能用手继续探寻了,他小心地掰开自己的穴道,手指小心地探进去。

    他全然陌生这处的构造,下手虽然还算谨慎了,可是还是抵不住女屄诡异的诉求,摸着摸着又变了意味。

    窗子为了通风没有关太紧,空荡寂寥的庭院里,暧昧的呻吟若隐若现地回荡着,竹柏影摇曳婆娑,仿佛也因为这声音而感到羞涩。

    若是有人经过难免会以为哪个不耐寂寞的思妇这样胆大,竟敢在自家院子偷人。

    最后呻吟声渐渐小了,大概是把自己弄得过了头,终于累得睡了过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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