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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白色小狗(割皮/猥亵) (第3/3页)
微咬开酒精塞子,往纱布上倒了点酒精,命令道:“衣服拉起来,裤子解了。” 高寄远含着两包眼泪照做,露出下腹裹着的纱布,数道鲜红的割伤暴露出来,自肚脐下一直没入阴毛,高寄远一向瘦弱,平躺时两侧的胯骨明显地支出,伤口边缘晕染出发炎的红色,于是那片割伤便像一条红色的蕾丝三角巾般围在他苍白的腰间,让目睹的人产生残暴的征服欲。 高逢微双眼放光,似乎已经预见那片图腾痊愈后的精美。他的手指轻轻滑过凸起的血痂,高寄远抖了抖,腹部紧张地起伏,惶恐而难为情地抬起脸,可怜巴巴的,真像一条被虐待的小白狗。高逢微喜欢小动物,尤其是那些畏惧自己的小动物,一只手就能捏死的小动物。 他满意地眯起眼,俯下身用蘸了酒精的纱布细细清理起来。酒精渗透进破损处,剧痛无比,可是高寄远唯恐哥哥动怒,咬住牙默默忍受。 一番折磨,高寄远浑身冷汗,高逢微清理完毕,翻身坐到旁边去,捡起遥控器播放影片。他支着膝盖,用酒精擦干净自己的手指,又瞧了一眼高寄远,拍拍身旁的位置,语气罕见的柔和:“起来,坐这儿。” 高寄远慢慢爬起来,但还没来得及询问自己可以回去了吗,就被揪住后颈,掰过脑袋面对幕布。幕布上令人脸红心跳的画面让他禁不住睁大眼睛,又慌乱地低下头,再别向与哥哥相反的方向。 扭住他后颈的那只手臂松松地挂在他肩头。高逢微跪坐起来,将另一条手臂也一齐环上去,将自己瘦弱的兄弟抱在怀里。高寄远浑身一颤,全身都因恐惧而发麻,抓在膝盖上的手指也不住颤抖。 高逢微瞥了一眼幕布上的性爱短片,凑近去嗅弟弟鬓角处淡淡的汗水气味。高寄远恐惧地闭上眼,喉头哽咽一声,手腕发着抖,连推开兄长猥亵自己的那只手的勇气都没有。高逢微的手指灵巧地像海兽的腕足,轻轻拽下他那条因为阿淳的疏忽而尺码过小得像是儿童款的短裤,微湿的指尖一点点握住他刚刚开始发育的性器。 “陪我玩吧,弟弟。” 高靳到家时,都已经都睡下了。他站在电梯里想了一会儿,决定去三楼。三楼是孩子们和阿淳的休息区域。从两个孩子幼时起,阿淳就住在北角的那个房间陪伴他们。没有人知道高靳清楚逢微跟自己没有血缘关系,就像也没有人知道寄远才是他的亲生儿子一样。 有时——不,是常常。他常常会在深夜归家后,用对逢微的关爱打掩护,悄悄看一看熟睡的寄远,再潜入阿淳的房间去讨个温柔乡。 他走到寄远的房门,轻轻扭开门把手——孩子们的房间是不被允许从里面锁上的,但寄远不在房间里。高靳并不意外,稍加思索后,他抬腿走向高逢微的房间。 把手只转到三分之一便无法继续,门被从里面锁上了。 高靳心中浅浅地不安起来。大儿子逢微是个和他母亲一样乖僻残暴的小鬼头,寄远可没少受逢微的欺负。高靳有些担忧寄远会在逢微的房间里出什么意外,便立刻转身前去找阿淳讨孩子们房间的备用钥匙。在抚育两个孩子的过程中,阿淳喜欢亲力亲为每一件事,有时他叫家政来打扫房间,也要时时盯着——因为逢微不喜欢别人动他的东西,寄远又有些丢三落四。 推开阿淳的房门,高靳直走七八步便来到床前。阿淳的房间并不大,L型的格局,床榻就摆在那一短横中,他一进门就看见阿淳伏在床上酣睡,便攀到阿淳床上去,熟门熟路地从床头柜里摸避孕套,从背后抱住阿淳睡得温暖绵软的身体。冰凉的橡胶触感让阿淳打了个哆嗦,抬手去推男人勒在腰间的手臂。 他已经不年轻了,高靳插进他身体里,像插进一朵已过盛放期花簇松软的海棠花,高靳闭上眼,沉醉在他熟透的身体中,完全把要去看儿子们的事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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