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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我想毁约了 (第3/3页)
” 做爱是一种很好的宣泄方式。 放纵自己沉进情欲里,不用去想那么多有的没的,不用再去纠结这几天一直在他脑子里冲撞的各种想法,不用费尽心思地试图从一团乱麻里理清楚到底是谁对谁错。 事已至此,其实对错早就没了意义。 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该做的不该做的,该说的不该说的,都已经一起指向了一个结果。 他改变不了自己,也改变不了既定的结局。 “腿张开。”程微泽声音不悦,右手撑在床上,低头亲翟时羽汗湿的后颈,“这就受不了了?我可还没用多少力。” “要被操坏了,呜……”翟时羽身上的绳子并没被解开,皮肤被绳子磨红,皮擦破了,像是落了片玫瑰花瓣。 “受不住了叫你儿子来?”程微泽手指在颤抖的大腿根上来回摩挲,忽地低头在翟时羽耳边说,“那个词怎么说的来着,子承父业?还是父债子偿?” “程微泽!”翟时羽气急道。 “随便说说而已,你急什么?我还没变态到对小孩下手。”程微泽命令道,“腿分开。” 手掌扇在柔软的大腿内侧,翟时羽侧脸压进被褥间,肩背紧绷,突出的肩胛骨漂亮而脆弱。 疼痛和情欲从腿间飘起的淡粉色渗入身体的每一个角落,他难耐地挺腰,又一次次地落回原地。 “不要打了,知道错了。”翟时羽声音里带着点哭腔,他被绑在身后的手握成拳又张开,努力地往上想要抓到点什么,却只探到了冰凉的空气,腿根火辣辣得疼,他求饶似的叫他身后的人,“程微泽。” “我强势吗?”程微泽随意揉着被扇红的软肉,看着翟时羽颤动的身体,声音是一种脱离情欲的冷静。 时间随着空气一起停滞,翟时羽放空的脑海里挤上了一丝清明,身上掀起的热度一寸寸冷却。 强势吗?强势。但是他不喜欢吗?他又喜欢。 爱一个人就会去爱他的一切。他以前觉得这句话很扯淡,太过理想毫无现实意义,可他自己就是这样。 程微泽于他,是一种明知危险却还是控制不住要去接近的迷恋。 就好像是小孩子遇到了心爱的玩具,父母再劝阻还是拦不住他伸出去的手,最后把自己弄的遍体鳞伤。 他一开始看上的东西就是错的,没有人拉他,没有人告诉他要如何自拔,他由着自己陷了进去,却始终不相信自己也不相信别人的爱。 然后他把所有都搞砸了。 程微泽没等到答案,翟时羽的沉默已经说明了一切。 新一轮的顶撞重又开始,红肿的乳尖在床单上一遍遍地摩擦着,敏感至极的地方承受了过多的压力和刺激,呻吟挤满了室内。 他怕疼,但他不能否认疼痛确实让人着迷,强烈的疼痛感可以压下很多东西,可以让他不去想那些复杂的因果缘由,可以让他短暂地从一身烦乱纷杂的事情中抽身而出。 讨论对错没有意义,但他好像一直都错得离谱。 他以为的出轨,其实只是别人布的一个局,一个为了因他而布的局。 他清楚童年时的经历对一个人到底有多大的影响,幼年经历的接触的人或事无形之间都会成为一个人后来的价值观念和品行性格的基石。 他的童年扭曲而充满恶意,而他把这份恶意带给了一个出于好意而来搭理他的人。 他其实一直都没走出来。 黑暗之所以是黑暗,就是因为它可以吞噬尽所有的光明,还能肆无忌惮地无限扩张。 他以为自己忘了,可他其实还能无比清晰地想起过去那些日子里的所有的一切,所有的痛苦和折磨都是如此真实,在现实里逃避,又在梦里一次次地拖他陷进沼泽,越是挣扎,就陷得越深。 眼泪从眼角滚落,手腕被绳子磨红,毛刺刺破皮肤扎进血肉里,动作间拉扯出连接到心脏的疼和苦涩。 他自虐般地转动手腕,像是想要挣脱,却只是想让更剧烈的疼痛把自己淹没。 其实他也并不适合带孩子。 一个连自己精神状态都处理不好的人,又要怎么去教一个尚年幼的小孩知书学礼,他能察觉到翟暄现在比过去跟着他的时候要开心。 不该是他的终究不是他的,一切因他而起,也该在他这里结束。 好像该放手了,他应该给自己一个结局,也该给他爱的人一个最好的结果。 “程微泽,我想毁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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