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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下雪了 (第3/3页)
感觉到玻璃细微的震动,带着汹涌的情欲快感顺着神经一路攀爬,击溃已摇摇欲坠的神志。 身体总是最诚实的,它会对外界给予的一切刺激做出最本能的反应,哪怕他心理上其实不太情愿。 倒也说不上是多抗拒,他对程微泽一向是几乎没有底线的,虽然他现在是真的不想也没精力再陪着程微泽耗下去了。 在没必要坚持的事上坚持本就没有意义,该到了及时止损的时候再犹豫只会输得更惨,他从来都不是一个优柔寡断的人,他清楚自己现阶段最想要最需要的是什么,哪怕这个决定下抛弃的是之前几乎十年投入的所有感情和精力。 不过无所谓了,反正再坏的情况也坏不到哪去了。 “在看什么?”程微泽顺着翟时羽的视线往外面看去,粗暴的动作缓下去了点,“下雪了。” “嗯……窗没关。”翟时羽抬了抬手,刚抬起来就又被锁链拉了下去。 “还有功夫分神?”程微泽手指勾着乳环轻扯了下,用力揉着挺立的乳尖,同时右手大拇指在手铐的一侧轻贴了一下,咔嚓一声轻响手铐解开掉在了地上。 还是指纹解锁的,程微泽倒是真舍得花钱。翟时羽咬牙把胸又往前送了点,低头扫了一眼地上的手铐,怪不得他没找到锁孔。 程微泽推开门,还保持着插入的姿势,手臂发力把翟时羽抱了起来,走到了阳台的窗户边。 风雪没了阻挡,尽数扑在身上,裸露在外的皮肤上贴着几片雪花,冰得翟时羽打了个激灵。 程微泽似乎并没有关窗的打算,把人放在窗台上,上半身压在一边的窗户上,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操干。 雪花落在头发上,乌黑里混上了点点雪白,冷冽的寒风从身边刮过,翟时羽冷得缩了缩身体,寒意从背后贴着的窗户上透过薄薄的一层衣服传递到身上,他不由地往面前唯一的热源上靠,手抓住了程微泽腰侧的衬衫。 “冷?”程微泽低头贴着人的额头低声开口,说出的话冒着白气,他不动声色地看了眼翟时羽拉着他衣服的那只手,手腕被手铐咯出了好几条红印子,衬在白皙的皮肤上分外刺眼。 “冷就抱紧点。”不等翟时羽回答,阴茎猛地顶入深处,在呻吟声里、程微泽带着几分狎玩轻声道,“叫轻点,别被邻居听到了。” 窗台能坐的地方很窄,只有半边屁股堪堪能坐到上面,翟时羽脚尖踩着地勉强支撑着身体,一手撑在窗台上一手紧紧抓着程微泽的衣服试图稳住身体,上半身不断轻撞在身后的窗户上,呻吟裹着风散在了远处夜色里:“呜……慢点,呜嗯——” 窗户上粘着的雪花被撞落,簌簌落入了底下的无边夜色,旋转着消失不见,窗户被撞得吱呀作响,听上去像是随时会被剧烈的运动撞碎一样。 有几片小的雪花落在了眼睫上,颤着抖落,翟时羽晃神间突然想起那句话是在哪里听来的。 程微泽以前跟他说过,初雪是冬天的第一场雪,听说和喜欢的人一起看可以天长地久。 然后程微泽每年的这一天都会给他送一枝花。他不是个多喜欢花的人,他对这种美丽而易枯萎的东西没多大兴趣,太脆弱了,空有其表而已。 但是程微泽每年稍微有点什么纪念意义的日子都喜欢给他送,各种品种各种颜色的花,几乎没有重样过。不过程微泽在这件事上倒是异常的实用主义,每次一枝,也不买多,说是什么因为他是唯一的,所以送的花也是。 不过翟时羽一般都当这句话是瞎扯淡,他知道程微泽应该是看出了他不喜欢,但是又想送于是最后取了个折中的办法,但是翟时羽还是专门给买了个花瓶就为了插这么一枝花。 当时不觉得,现在想起来觉得有点好笑。 天长地久……封建迷信不可取,自己当时好像还真信了。 真像个傻子。 精液和润滑液顺着腿根流了下去,体内的燥热没被冷风压下去,反倒被风吹得烧得越来越旺。 “想射。”翟时羽哑着嗓子说,右手习惯性地扯了扯程微泽的衣服。 “自己动。”程微泽拉着翟时羽的左手放到了交合处,微喘着气戏谑道:“想射就自己把自己操射。” 程微泽把翟时羽乱了的头发往脸侧理到耳后,融化的雪水顺着发尖滴了下去,“总不会连这都做不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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