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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8 (第3/3页)
,嘤咛回应。他仿佛屏蔽了周身的所有声音与感觉,只剩主人的手指在他身体中抽插时的隐秘的快感将他环绕。 他主人仿佛拥有一种神奇的魔力,仅是用手指将他填满,甚至都没有碰到他的腺体,就足以让他爽到抽搐,脑内几次闪过白光。 “贱奴,你不配拥有高潮。” 主人的声音犹如一盆冷水,兜头将他浇醒。严泽下意识咬住嘴里的花,偷偷把眼角爽出的泪珠蹭到手背上。 教皇终于把手指从奴隶的身体中抽出,他安抚地拍了拍严泽的后腰,而后取过一枚黑色的跳蛋,就着润滑油代替手指填入奴隶的肠壁。 黑色的线缠绕在玫瑰花茎上,远远看去像是寄生在了玫瑰之上,而他为之骄傲的奴隶正是这对寄生物唯一的养料。 严泽猜到了他主人在他身体里放了什么,他扭了扭身体,甚至企图夹紧主人外撤的手指——他依此像主人说明,比起跳蛋,他更喜欢主人。 但教皇却偏不如他意,警告性地拍打了严泽几下,而后径直将跳蛋的开关开到最大。教皇放跳蛋的位置也足够精妙,好巧不巧抵在了奴隶的腺体上。 快感骤降,严泽哪里受得住。 他双手紧紧抓住按摩床,指节几乎没了血色。眉头紧拧,跳蛋震动的速度根本不给他任何反应消化的时间,他既要挨住快感的冲击,还要关注嘴里的玫瑰花不要掉落,更得抓住主人交给他的软皮手套。 如果一个不小心掉落,叫他主人误以为是他喊了安全词可就有他好受的了。 可是强烈的快感实在太过难捱,他作为“花瓶”又不允许拥有高潮,呻吟声被花茎堵着,悉数变成了叫人怜惜的呜咽。 严泽下意识找寻主人的身影,却发现他主人不知什么时候离开了他的视线。他左找右找都没有找到教皇的影子,上下两张嘴里的玫瑰被他折腾得花枝乱颤,和现在他的身体反应如出一辙。 就在他害怕地险些跌下按摩床时,他的主人及时出现,按住他的身体,重新插好他身体里的玫瑰花:“不准乱动,表现得好,主人赏你一次高潮。” “呜呜……”严泽叼着花枝呜咽地磨蹭着主人的掌心,不知道是眼泪还是汗水糊了主人一手,如果不是因为嘴里这支玫瑰,他恐怕早已用舌头为主人清理干净。 他不该弄脏主人的。 教皇叹了口气,按着奴隶的后颈贴上自己鼓胀的下身,却只让他贴了不到一秒,又钳着奴隶的下巴将人隔开。 “贱奴,你还不配伺候主人。”教皇说。 严泽失落地呜咽声很快被快感埋没,不知过了多久,严泽终是承受不住,在没有主人的允许下高潮。他的主人也在他射精的同时关停了跳蛋电源。 即便如此,严泽也深知主人的规矩,直到教皇拿下他嘴里的黑色玫瑰花,将他拥在怀里。 高潮后的身体迟钝非常,他几乎感觉不到主人嘴唇贴在他额头上的温度,他只懒懒地靠在教皇怀中,懊恼道:“主人,对不起,我没有忍住。” “这笔账稍后再算。”教皇抹掉奴隶眼角的汗珠,“和你骗我周五限号的事一起,嗯?” 还未等严泽反应,却又听他主人问:“知道黑玫瑰的花语是什么吗?” 严泽摇头。 “You,re the Devil and You Belong to me.” 严泽知道他主人常年旅居国外,却从来不知他主人的英语发音如此让人着迷。 他像是受了蛊惑,撑起身体将嘴唇贴上教皇的唇角,这是一个不能算作吻的吻,在此刻却足以表明严泽的驯服。 “奴隶只属于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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