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盛年_发烧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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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烧了 (第2/2页)

送上来。安正坐在沙发边等餐,听梁年絮絮叨叨地说发生了什么事,他还是盯着他的眼睛看。

    “看什么?”梁年被看久了,没有不自在,只是好奇。

    “你的眼睛不是乌黑的,听说眼睛不够黑的人不够聪明。”

    “你又去哪里听说的?上次就说牛排还按国家划分吃法。”梁年想弹他个温柔的脑瓜崩儿,没舍得,哪怕温柔的,也没舍得,最后也只是摸了摸脸,掌心温热干燥,好舒服。

    “闲书看杂了,杂书看闲了。”安正嬉皮笑脸,接着又嘟囔,“还没来吗?好饿了呀!”

    梁年起身打电话去前台催促。

    安正这会才打开手机看了看那些红点。

    齐头儿:那我直接伸头过去给他砍吧。

    这还是昨天的微信了,他看了也没回复,费事还要解释为什么过了24小时才回复他。

    休假,生病也不用报备,没什么人知道他生病了,他也不意外。

    意外的是宋小元的微信。

    宋小元:跟消失似的,原来是有新欢了。

    宋小元:别问我怎么知道的,请我吃饭再说。

    安正刚回复了“好”,就听见门铃声。

    餐到了。

    都是些清淡的,还有一盅鸽子汤。安正本就胃口小,哪怕饿了也是病着,吃不了几多又说饱了,梁年不依他,好哄歹哄才哄着他多吃了几口鱼肉。

    安正蹭蹭梁年:“年哥,真的饱了。”

    “你怎么像小狗似的!”梁年很是吃他这套,一撒娇就没辙,“那把汤喝了,补元气的,病好的快!乖!”

    安正喝汤,梁年吃汤渣;安正吃菜叶,梁年吃菜梗;安正吃咸蛋黄,梁年吃咸蛋白。不吃甜品的梁年总会带甜品回来给他。

    睡觉的时候安正不能听有一切有稳定、均匀节奏的声音,比如打鼾,比如秒针走动,比如滴水,比如呼吸声太大。半夜只要安正推一推梁年,让他呼吸小点声,梁年都会重新调整呼吸,实在攰得慌的时候就会去客房睡。

    安正后来有跟梁年说,喜欢自己不经意间说过的话被好好记住的感觉,无论是多么微不足道亦或是多么不着边际的事,这些随口的表达、无意间流露出的喜好,被他记住且在往后的很多年身体力行地实践,是非常荣幸的,就是,你真的有放我在心上。

    安正的第二天还得赶早班,本来这段时间航线就乱,他不想自己请假增加科室同事的负担。梁年又是一顿好哄:“病着呢,还要按时上药换药,就请两天假吧。”

    安正皱皱眉,脸色恹恹,他确实也不太舒服。

    “我跟林达齐说。”梁年搓了搓安正的脸,又端起来看,“通过关系玩这点小伎俩稍微搞点特殊是可以的吧!”

    最后还是妥协了,梁年答应不提着四十米的大刀去砍林达齐,作为交换,林达齐也批了假自己顶上岗。

    梁年在跑步机上跑步,安正在餐桌边拼乐高,一会问问他要不要喝水,一会问问他要不要擦汗。房间里放着音乐,随机播放的,有时候节奏欢快,有时候节奏轻缓,梁年不会因为音乐的节奏改变自己跑步的速度,这确实像他的性格。

    两个人偶尔视线交汇,含情脉脉爱意绵绵。

    等梁年锻炼完冲完澡,看时间不算太晚,超市还没关门。

    “小朋友,我们出去采购吧,你太瘦了,得养胖点。”梁年靠近他,从背后搂着他。

    “好。”安正刚好拼完飞机的机翼部分,仰头和梁年交换了一个短暂的吻。

    出街采购,梁年这才知道这小朋友怎么老是吃两口就饱,正餐不吃,就好零食。拿了一堆奇奇怪怪味道的薯片,又拿了一堆麻辣肉干,还塞了一些糖巧,梁年在后面推着车,悄无声息地放了些回去。

    等结完账回家分食材放冰箱的时候,安正才发现自己的零食都被“偷”走了。

    “怎么全是汤料和水果呀?我的零食呢?”安正箍着梁年的脖子,作势逼问。

    “太热气啦,上火,你得少吃。不然你Pei Pei什么时候才能好,就当是为我好?”梁年尾音上扬,笑容痞得很。

    安正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羞臊地低下头,箍着他脖颈的手也顺势滑到他腰上:“自己打飞机呗。”

    “我男朋友就在我身边还要我打飞机呀?”梁年故意在他耳边低语,逗他。自己逗完又没绷住,说:“好啦,不逗你,你去冲凉吧,这里我收拾。”梁年轻推着他让他从吧台绕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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