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逃生游戏里靠潜规则上位_伥鬼(二十五)祁笙的失态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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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伥鬼(二十五)祁笙的失态 (第2/3页)

什么时候变得那么靠谱了?

    小纸人害羞地低下头:

    “我能听得到你的声音……别夸了别夸了,都多大了怪不好意思的。”

    小纸片的手看起来还是短短小小,很快地抬起来,指向了西北方。

    “几句话说不清楚,大致位置在那个方向,咱跑吧,我给你们当导航。”

    叶念念不愧是个完全的行动派,找到大致的方向以后,动作非常迅速且精准,炸开两边的纸片之后,火光和浓烟中居然分出来一条肉眼可见的通路。

    “太棒了太棒了不愧是你,等找到那个鬼我要让他连人带盒只剩三斤!”

    白浔其实也有点懵,他嘴不能用,手脚却依旧保持了鬼该有的水准,一路踹一路对着纸片群打太极,虽然在逃跑过程中身上的衣服被扯掉好几块,但也没受到太多实质性伤害。

    “你怎么知道的?”他在心里问自己忽然长大的好蛾子。

    小纸人却歪头,一脸疑惑:

    “爸爸不是和麻麻视频通话了吗?”

    白浔懂了,所以如果不是祁笙疏忽,那就是他有意用那段自己只记住了“捅个对穿”四个大字的视频透露了鬼的所在地?

    不管有意无意。

    白浔眼睛一亮,这次可真是帮了大忙!

    小纸人精准地发挥了导航的功能,奶声奶气地报前方多少多少米左转右转,就差讲个前方多少米进入摄像路段,如果忽略堵车堵了几千米的路况实在无法避开,就这工作效率,简直可以和某德地图抢业务。

    但就这一晃神的功夫,几双纸手猝不及防地挡在面前!

    纸人的杀伤力如同它的名字,正面薄得像纸,脆弱易碎,但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厚度却锋利如刀,稍不注意就会被割开几道口子。

    那些手实在是来得太快了,白浔来不及闪躲,脸上被拉开一条五六厘米的伤口。

    伤口细但深,血止得很快,在脸上风干,脸上的灰和汗渗进去,痛得钻心。

    虽然纸人很快被白浔打烂,但更多的纸人前仆后继,饶是白浔被强化过的体力,也逐渐开始吃不消了。

    “唔。”

    约莫半步落后的叶念念闷哼一声,她的额头上已经布满了细细密密的汗,混在黑灰里格外明显,甚至能看到几条深浅不一的灰痕。

    她的体力比不上已经吞噬了楼梯鬼的白浔,已经是咬着牙在强撑,身上的伤口也是白浔的数倍,本就破破烂烂的袍子仿佛随时要碎在风里,裸露在外的皮肤已经被割得几乎要看不清原本的颜色。

    大约又过了十分钟,面前的景色还是没有什么变化,筒子楼迷宫似的,纸片人又不知疲倦地前仆后继,如果不是前方的路面上还没有几厘米厚的纸片碎渣,白浔几乎要以为自己在原地打转。

    白浔感觉到,叶念念手里传来的力度,已经越来越弱了,她不想给白浔造成负担,咬死了牙关在硬撑。

    她步子没有白浔大,所以白浔两步路的距离,她可能要踏上三步,加上体力不支,甚至要四步或者五步。

    “这个姐姐没有力气了……”纸人打飞一个高高大大的同族,重新落回白浔肩膀上,忧心忡忡:

    “她打不了架,在很努力地跟着爸爸跑,但是现在不能放慢步子,怎么办、怎么办啊……”

    白浔何尝不知道?

    但纸片人无穷无尽地涌上来,他们哪怕速度慢上一份,都可能被蜂拥而来的纸片淹没,筒子楼排布太密了,小巷太窄了,她的武器又是大规模杀伤,稍不留神就会轰到自己人,被限制得死死的。

    想到这里,白浔忍不住痛骂那个油滑的鬼,看他在祁笙面前点头哈腰的样子就知道是个怕死的,为了自己的命,只会把这条能杀他的路设计得更加困难重重。

    白浔只觉得自己是流水线上的工作者,他伸手挥开纸片人的动作都变得机械且刻板,身上的伤口也越来越多,鞋都被那些鬼东西削掉半块,每一步踩在地上,沙土石块都往肉里嵌。

    已经一次受伤的伤口被再次划开,更是皮开肉绽。

    好狼狈好狼狈,因为全身都在痛,所以几乎连新伤口在哪都不知道。

    “在——那——里——!”

    小纸人欣喜若狂,它完全忘记了之前被家暴的往事,破破烂烂的纸片在白浔肩膀上跳个不停:

    “爸爸——!爸爸——!”

    白浔抬起头,汗水混着血和灰流进眼睛里,痛得他几乎要睁不开眼。

    天是黑的,只有火光在东南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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