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不是我的生日还能是什么。 (第2/2页)

人，徐喜在他身间上上下下，汗珠四溅，混乱中只能发出一些简单的语气词。

    姜淹抓着徐喜的双臀猛地往下一按，小穴把肉根全都吃了进去，徐喜一个激灵，全射在了姜淹的胸口。

    “哦？小脏猪，你不知道我爱干净吗？”姜淹亲昵地吻了吻徐喜的泪眼，伸舌舔了舔他闭起来的眼球，徐喜已经羞得从头到脚都是赤红的，看着像个红孩儿。

    “可、可以了吗……呜呜，放了我嘛……”徐喜揉着眼泪，在姜淹松手的时候，他终于从他的怀抱里脱离开来，像片叶子一样无力地垂落在地上。

    姜淹抽了茶几上的几张纸巾，擦掉自己性器上的精流，又去给徐喜擦他哩哩啦啦淌水的穴口，他看徐喜惊惶的眼睛里自己像个怪物一样。

    姜淹感到心里有什么东西破碎了。

    “就没有一点点儿喜欢我吗？我那么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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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喜还沉浸在被姜淹逼迫的无奈和意识到姜淹的危险性远不如他所想象的那样而产生的恐惧中。他听到姜淹这么问，一下子清醒过来了。

    “那你呢？”徐喜反问他，“你说你喜欢我？你喜欢我什么了？”

    有一天，姜淹也会对他拿起刀吗？会的吧，徐喜这样想。他跟那些送外卖的有什么区别，在姜淹眼里，除了他自己，其他人都是可以被玩弄被消灭的对象，他徐喜也不过如此。姜淹一时兴起，可以因为自己读者的身份而崇拜他，总有一天也会因为徐喜无能维持作者的身份而对他举起血淋淋的刀的吧。

    “你到底不是喜欢我，只是喜欢我的。等我有一天油尽灯枯，真的什么都写不出来的时候，你就会厌弃我，然后杀了我，说不定等不到那一天，你就会杀了我。反正没人在意我的死活，你把我埋在你的玫瑰园里烂掉，谁也不会知道。”徐喜越说越激动，甚至把自己都说怕了，他说完好像觉得自己已经被姜淹杀死躺在冷冰冰的花园里，跟那些被当做肥料的爬满蚂蚁的蛋糕别无二致。

    姜淹一听，猛地上前搂住他。

    “不许你说这种话，我会永远爱着你，我们要一直在一起。”

    “你爱我为什么要囚禁我，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你根本不爱我，你走开。”徐喜狠狠击打着姜淹的背，姜淹不为所动。

    “囚禁你是怕你离开我，因为你不懂我有多爱你。”

    徐喜哭了。

    这世上没有人真的说过爱他，父母没有，朴成没有，姜淹这个疯子说出了口，但是他不信。

    你真的爱我的话，就给我自由啊。

    徐喜没有把这句话说出口。

    “你真的爱我的话，就让我一个人去买鸡蛋灌饼。”徐喜哭哭啼啼地，像小羊那样呜咽。

    “好，你明天一个人出去买鸡蛋灌饼吧。”姜淹重复他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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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喜一惊，真的吗？他说真的吗？

    姜淹抱着他上了床，像哄孩子一样地哄他。

    “我可以让你自己去，但是你不要想着逃跑，你知道你跑不掉的。”

    提到逃跑，徐喜才猛然间想起什么。

    当时他在解锁姜淹手机的时候，怎么就没想到给别人发送求救短信呢？

    徐喜大为吃惊，这个一直盘旋在他脑海中的欲望，居然在最关键的时候一点儿也没有被想起来！

    他当时一心只想吃鸡蛋灌饼！蠢货！

    三个鸡蛋灌饼换了他的自由身。

    蠢死他算了，为了一口吃的命都不要了。

    但是他冷静下来想想，他真的想要离开姜淹吗？即使现在给了他逃跑的机会，他会选择吗？其实他不是没想起来发求助信，是发求助信的愿望已经不在他的人生清单里了吧。

    那天在垃圾场被歹徒群殴的时候，他不是就已经想明白了吗？他离不开姜淹，这是事实。哪怕他心是想要自由，可是走出姜淹的别墅，永远地离开姜淹，他能回哪儿去呢？哪里都不再是他的家了。他回不到任何地方。没有人会像姜淹这样喜欢他，爱他，甜言蜜语出口成章，像背床前明月光一样熟练又饱含深情，叫他无法拒绝。又总是宠溺地亲吻他，除了做爱和囚禁不依着他，对他所有的要求有求必应，一直仔细地呵护他，什么都会帮他去做，而他的要求只是让他写而已。

    他所需要的自由，其实是自己给自己的禁锢。

    徐喜忽然有些释然了。

    “但是你怎么知道我手机密码的？你还挺聪明？”姜淹看徐喜平复心情，这才问出心里的困惑，他以为徐喜死都解不出来，他可是费尽心思专门设置的密码呢。

    “只有你这样的蠢货才会觉得自己一直很聪明吧。”徐喜擦着红红的眼睛瞪着姜淹。

    “不是我的生日还能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