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梗短篇集_成人礼(养父,养母,养子)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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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人礼(养父,养母,养子) (第6/7页)

了楼,被人接应送上汽车,他才有时候看看自己的伤势。

    脸肿了,肋骨也痛,不知道有没有裂,手腕还被那家伙搞得又红又肿,浑身上下就没有那块肉是不痛的。

    杜若棠被人打了一顿,但他却开始桀桀怪笑,笑得让人起毛。

    他被打了又怎么样,他上了白逸,是真真切切地横在两个人之间。白逸认为那是白砚堂,白砚堂本着自尊心的原因,是绝对不会告诉白逸真相的,但他知道那个人不是他。

    只要他碰了白逸就会想起他杜若棠,想起他做的好事,到时候白砚堂还能“吃得下”。

    在爷没有能力抢走白逸之前,爷就要让白砚堂每天都呕得慌。

    杜若棠带着这样渗人的笑,让人把他送到他在南方的商业帝国。

    成人礼(下)

    白逸的纠缠让白砚堂的怒火得到平息,但这怒火只是一时被压制,待到他看到白逸身上新鲜的暧昧痕迹时,他的火如同被浇上了油,熊熊燃烧起来。

    白逸此时却沉浸在之前的气氛里,紧紧地抱着白砚堂。他怀里的人有着父亲的气味,父亲的声音,父亲的面貌,但神色是陌生的。

    骤然靠近的脸带着勃然而起的怒与欲,眉还是远山,眼仍是横波,可却像是被搅浑的水墨画,阴沉沉的。

    修长白皙的手指上挑起白逸的下巴,让他能更靠近那双黑漆漆燃着暗火的眸子,等到他被火焰包围,白砚堂的手掌贴上他的咽喉,扼住了他的呼吸。他被拖行到窗前。窗玻璃上是凝起的水汽,雾蒙蒙的,像凝了一层霜,那股子低温让白逸被白砚堂按上去的脸好似被冻到一般的瑟缩了一下。

    “小逸,你让我很失望,我要罚你。”白砚堂冰冷的声音让白逸又抖了一下。

    房间里传来了抽皮带的声响,白逸的手被白砚堂向后折去然后用皮带捆好。有一具带着水腥气的身体贴上了他的背,冷透了的皮肤想要带走他身上更多的温度。接着有一根手指顺着他光裸结实的脊背往下,走过了起伏着的脊柱,落到凹陷处,那里有两个漂亮的腰窝。这是腰臀处的性感带,此时却被咬痕和红印所覆盖。

    野男人留下的领地标记,这一幕刺红了白砚堂的眼睛,更不用说更往下正汩汩冒出别人精水的小肉洞。

    这里曾经是羞答答的新嫁娘所在,迎来了第一位新郎的到访。到了第二位新郎的时候,这第二位新郎却不如第一位温柔,他是愤怒的,是急躁的,想要用新的进犯痕迹去覆盖旧的,所以他劈开了白逸的腿,毫不温柔地将自己挤了进去。

    撕裂的痛让白逸哀叫了一下,他半是清醒半是昏聩,清醒的那一半清楚地听到白砚堂用嘶哑的嗓音叫着。

    “我是谁?”

    “你想要我是谁?”

    “谁在对你做这些事?”

    “说啊,你告诉我,你应该迎合谁?”

    外面风急雨骤,里面亦然,白砚堂的撞击是一场裹挟狂风的暴雨,啪啪地拍击在白逸挺翘的臀峰上。

    白逸昏聩的那一半精神在这种粗暴的床事之下努力找到一种平和的节奏,他抓紧了垂落下的窗帘,竭力地维持住自己声音的平稳,但他的声音里还是带上了一些痛楚,“是……父亲,所有的……所有都是……父亲,是你!是你白砚堂!”

    白逸明显能感觉到进入的力道在变轻,变缓,相交缠的部位犹如交汇的河流,轻慢的水声阵阵传来,与此同时他的头被轻轻扭了过去,破了口子的唇被人小心地亲吻着。

    这就是父亲的做派,严厉的惩罚之后会给一块糖。这样甜蜜交融的吻令白逸沉迷其中,不知道什么时候他被白砚堂抱起来架高了腿。他正是青春年华,柔韧性很好,被人将腿拉到极限也不觉得疼,只觉得这个姿势似曾相识。

    就在不久之前,他刚被人这样对待过。对待过他的人复刻了这个姿势,却用更加重的力道将他往下扯,往下按,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将他完全吞吃入腹。

    “小逸你说谁让你更舒服?”白砚堂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那样远又那样近,使白逸有些恍惚,明明从始至终只有一个人,为什么要用比较的口吻。

    为什么如此迫切地跟他寻求答案。

    白逸勾着他痴恋的人的脖子,哑声说,“没有谁,只有你,我只想要你一个人。”

    这就是白砚堂想要的答案,有了这个答案,接下来所有要做的事都基于爱。

    窗外是渐缓的雨势,窗内是渐入佳境的欢好。云雨初歇,室内的声响也渐渐低了下去,直到长夜的黑沉漫进屋子里,带走了灯光,白逸和白砚堂才都睡下了。

    白逸是在白砚堂的怀里醒来的。

    昨夜的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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