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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腰封,情药,猫尾巴和猫铃铛,塞着缅铃被肏 (第2/2页)
在这时,不停颤动的腿根却被缅铃上挂的大红流苏轻轻扫过,宛若羽毛轻抚,带起一阵酥麻的痒意。谢宁眼睛一下子睁大了,腰眼顿时酥透,压在穴口的缅铃却被顺势一推,揉着抵进女穴。 水红的穴口瞬间张到了极致,边缘被撑得接近透明,几乎要崩裂开,将银球最粗的那一圈咬了进去,又迅速缩成了一条缝,涨鼓鼓地吃着缅铃,像只中间划开一刀的馒头,只留一条一拃长短的红色流苏,垂在雪白双腿之间。 谢宁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呃呃呻吟。被身下的热胀和胸口的热烫逼得张开了唇,却说不出话。他散开的衣服几乎被热汗浸透,湿软的甬道艰难地咬住缅铃,被外壳上疏密不一的花纹压着软肉来回梳弄,却还是淫贱至极的吸着球壳往里吞,被一寸寸按压过去。 雌穴抽搐着缩合,内里酥麻刺痒难以言喻,小腹深处流出一股股灼热汁水,却被缅铃死死堵住,喷不出半滴水。 小腹里酸软涨热到了极点,谢宁颤抖着翻到在床上,俯面朝下,两只奶团被压得半扁,衣衫半褪,流檀一样的黑发散开,湿漉漉地搭在光裸的脊背上,两片蝴蝶骨被薄削柔韧的肌肉裹住,随着呼吸颤颤巍巍。 皇帝的手突然搭在了他的腰上,谢宁心里的惊恐霎时到达极点,不知哪里生出来的力气,用肩颈和膝盖支撑着身体全部重量,猛地朝前一挣。 床褥瞬间被膝盖蹭得不成样子。谢宁蝶翅般的睫毛一簇簇粘在一起,疯狂地抖动。他哆嗦着嘴唇向前逃,却因为双手反绑、跪趴在床的姿势移动得无比艰难。 轻薄亵裤从中间被撕开,岌岌可危地靠几缕布条挂在腰上,屈辱地露出腿根和整团浑圆。两瓣玉臀高高撅起,质白如雪,却遍布着不少未褪的指印和尺痕,上裹一层透明清液。唯独腿心花户肿胀如桃,花唇紧缩,却从中间垂下一条鲜红流苏,随着雪臀大腿疯狂抖动,一副凄惨到极点的样子,却隐约听得到花穴吸住缅铃“咕叽咕叽”的声响。 渐渐地,有透明的液体从穴口流了出来,不知道是堵不住的骚水,还是填在缅铃里融化掉的凝脂。那一小股水流沿着流苏串的几根丝绦缓缓下滑,丝线吸饱了水湿成了深红色,几条黏在一起聚成一缕,到最后没让半滴骚水落在床铺上。 谢宁的膝盖艰难向前蹭,雪白屁股晃得越发厉害。李策眼睛里满是血丝,视线仿佛被焊在了那两团肥软雪臀上,盯着那串摇来晃去的流苏,鬼使神差地抓了上去。 红色流苏躺在手心,仍然在不停地颤,甚至有一点点变短的趋势。李策呆了片刻,才明白是穴口咬着缅铃自动往深处吸,一时间呼吸都是一滞,像是没想到谢宁能骚成这个样子。 他朝下看,谢宁两腿之间的阳具已经被牢牢绑在了小腹上,两腿之间的阴部如女子一般平坦,只露出红涨圆润的球囊。 “猫铃铛。” 李策重重喘了一口气,咬牙切齿地说道,碰了碰那两个圆球,顿了顿,又把流苏在手掌上绕了半圈,拨了一下,“猫尾巴。” 接着,他拽着流苏,往外狠狠一拉! “……呃啊!” 谢宁半阖的眼睛瞬间睁大了,吐出半声嘶哑的呻吟,又硬生生咽了后半句,像一只濒死的鹤一样扬起脖子,接着重重摔在了床上。 缅铃已经被吃到了相当深的位置。这一拽之下,险些被拖出穴口,繁复花纹急促地剐蹭过湿软内壁,带起一阵酸软不堪的快感。更可怖的是,填在缅铃里的脂膏逐渐被体温煨化,变成了粘腻汁水,随着这一下涂满了滑嫩腔壁,热辣刺痒到了极点。 谢宁整个人抖如筛糠。眼泪无意识地顺着酡红的脸颊流下,一时欲火焚身,眼前的视野都变成了模糊的色团。 脂膏越化越多,穴心缅铃中心的水银球渐渐失了桎梏,立马开始晃动起来,一开始并不算明显,后来的幅度却越来越大,连带着整颗圆球都嗡嗡抖动,在紧致的肠道里来回撞击。谢宁喉咙里发出短促的哀叫,反射性将缅铃吮紧,银球被挤压,反而更加剧烈地颤动起来,表面花纹勾起雌穴里敏感无比的软肉,激起一阵疯狂的震颤。 李策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口干舌燥地回过神,才发现自己忘了呼吸。他揪着流苏的那只手手背上青筋直跳,劲瘦的肌肉裹在骨骼上,硬得仿佛钢铁一样。 到了这个时候,才发现自己引以为傲的自控力简直像个笑话。 李策将谢宁按在胯下,像一头发情期急切地寻找配偶的狼,松开了拽着流苏的手,扶住肉刃,对准穴口一插到底,顶着不停震动的缅铃,尽根没入。 疯狂的快感陡然炸开,谢宁呼吸一哽,眼睛翻白,呜得一声惨叫,被反绑的手指瞬间痉挛着张开,极力在空气中伸展着。热泪顺着脸庞无意识流下,他被硬热阳具插得近乎崩溃,全身一晃,几欲软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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