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发情况怎么帮忙_3 遥不可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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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遥不可及 (第2/2页)

处表面上并没有起什么变化。无非是陈清徽早上起不来的次数渐渐变少了些;而陈程渐渐学会了做些简单的餐食,让陈清徽在偶尔起不来甚至并没有起晚的日子里,出了卧室发现早餐已经放在桌上。

    变化的只有陈程的梦。初时他梦里的人看不清面容,分不出性别,但只是白花花赤裸的肉体,便能教刚入青春期的孩子满足了。后来那一晚见过的场景不断在陈程的梦中重放,他永远是那个一旁偷窥的人。再后来梦中的他终于不再动弹不得,一步步地可以抚摸过梦中人的皮肤,能够将他抱在怀中亲吻,直到可以把自己硬得要爆炸的阴茎与他的并在一起摩擦——却只到此为止,即便梦中人已经无数次地在他身下婉转呻吟说自己想要。

    陈程猛然醒了。一时不知身在何处,心中还满是不得进入对方体内的沮丧。他在床上呆坐片刻,下身仍旧半勃,却懒得管。在黑暗中抓过手机,看到已经11点了。他起来在家里转了一圈,各处都漆黑而无半点人声。傍晚时陈清徽出了门,只说让陈程自己解决晚饭,并没有交待自己什么时候回来。陈程心猛地一沉,径直去了陈清徽的房间,果然安全套已经不见了。

    类似的事之前发生过几次。陈程第一次察觉时,等到半夜两点,才听见大门的声音。陈程半是放了心,却仍要在心中骂一句:还知道回来。第二天陈清徽居然还能按时起来做了早饭,一副若无其事,甚至心情不错的样子。陈程心情更加恶劣,饭也没吃,甚至没正眼看陈清徽一眼,拎起书包甩门走人。这么沉默无言地冷战了三四天,连陈清徽也忍不住来问是怎么了,有没有什么话想说。陈程依然半腔怒火,剩下的化作了半腔委屈。自己闹了几天的脾气,才换来陈清徽一句问。但所有的情绪,也无法在陈清徽面前泄露半点,只能闷闷说句没事,从此后假装无事发生。

    好在陈程也不是当时那个只能在黑暗中装睡干等的人了。他拨了陈清徽的手机号,无人接听。他耐心地又拨了一次,响了几声,电话终于被人接起。电话那端的背景很静,但接电话的人在喘息。陈程冷静地问:“你在哪儿?”电话那端的人喘息着答:“在外面,跟朋友聚会。”明知问了也不过是这种敷衍的答案,陈程依旧乍然火起:自己是幼儿园的孩子吗?跟什么朋友聚会,背景这么安静?跟朋友在做什么,能够喘得这么厉害?是半夜在包厢里绕圈跑吗?但他的声音依旧很冷静:“有人敲家里的门,问是谁又不回答,看出去却没人。你能不能快点回来。”对方提高了声调:“你都已经是十七岁的大小伙子了——”说到这却又停了,似乎也觉得自己过分,深呼了一口气,才说:“我马上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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