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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几下自己被口交的画面,随后所有记忆都消失了,乌以沉只记得那男的脸蛋的温度,和他脸上的泪痣。 乌以沉躺着回忆了一番,自初中毕业他就几乎没有跟任何同学联系了,他对那男同学的记忆也所剩无几,只依稀记得他的脸,连他叫什么都想不起来,难道是昨晚那个男妓脸上的泪痣让他想起这个初中同学吗? 乌以沉很闲,他又相信命运之类的玄虚的东西,现在有几个可能性: 要么是那同学跟那男妓有血缘关系,亲戚之类的,乌以沉看清了男妓的脸之后,他的脑子在潜意识里将他们两个的脸联系起来,又以梦的方式将那同学的信息提示给乌以沉。 要么是他们之间没有任何关系,只是乌以沉喜欢那男妓的泪痣又不肯承认,大脑挖掘深处的记忆,才把那符合特征的男同学找出来替代那男妓,让那男同学以性奴的身份让乌以沉做一次春梦。 把春梦地点选在初中的宿舍也只是那男同学可能会出现的地方而已,除了宿舍之间的串门,就只有在教室能见到他,乌以沉还要感谢大脑没有让自己在人来人往的教室里被人口交。 所以乌以沉确实喜欢那男妓的泪痣,他承认了,一颗好看又位置适合的泪痣是很难得的,那个男妓刚好就长了,乌以沉刚好就眼前一亮了,这就看对眼了。 既然醒了,那就不睡回笼觉了,乌以沉想到既然那个男妓不是下面性奴场的,那岂不是随便一个人就可以带走他?乌以沉摸手机给翟高武发了个消息:“灯塔里也有卖淫的吗?” 翟高武回得很快,他否定道:“灯塔是正规夜店,有营业执照的,卖淫会立刻被查封,偷偷地卖我就不知道了。” 乌以沉说:“上次我在冥塔里看见一个男的,他好像在厕所里卖淫,但不是性奴的样子,外面的人可以也进去吗?” 翟高武说:“没有吧……冥塔不会让来路不明的人进去的,能进去的只有会员和工作人员,你看到的那个男的应该是谁的性奴,跟着主人进去的吧。” “但我昨晚又看见他了,他躲在备餐间吃员工餐,看起来不像是有主人的样子。” 翟高武疑惑道:“那我就不知道了,可能是下面的性奴不干了,自己上来接客的。” “性奴可以想走就走吗?” 翟高武否定道说:“不可以的,好像是要签合约的,身体原因或不想干了都算违约,违约金很多的,一般人还不起,要么是留在那里继续卖身,要么就拿东西抵债。” 乌以沉皱了皱眉头,问:“他们明知道违约要给那么多钱还要签合约?” “钱呗,冥塔在北区抓人,北区大把黑户,生个病都没有医保,欠债了只能被拉去砍手指。你想想如果你欠了高利贷,有人说可以借你钱,但你必须去陪大老板,你肯定愿意去,之后再诱惑你参加各种培训,给你洗脑这样能傍上有钱人,你就算还清了债务也想做发财梦,于是你就被骗去签合同了。” 乌以沉想起来了,那个男妓说他被骗,是不是指不做性奴的违约,这样就可以解释他既能留在冥塔又不需要下去性奴厂了,他是在给冥塔打工,挨鞭子和上台演出、卖淫,拿到的钱全数交给冥塔还违约金,于是身无分文,只能蹭吃冥塔的员工餐,睡在厕所里。 “你那两个也是这样的吗?” 这句话发出去后翟高武迟迟没有回复,乌以沉趁机起来给自己做了个早餐,许久之后翟高武才回复道:“我不知道,她们被洗脑了,以前的事情都忘得差不多了。冥塔好像会篡改她们的记忆。” 什么也不记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好不容易逃出来了还背上了巨额债务,普通工作的薪资根本无力偿还,只能留在那里再次用身体来换取钱财,能被诱惑进去的人一般没有受到良好的教育,只知道这是不公的,但不知道如何维护自己的权益,来来往往的客人也懒得帮他们,只想侵入他们的身体榨取快感和征服欲。 正常人本应该对此感到气愤和无力,乌以沉却逐渐心跳加速,这是不是意味着只要帮那个男妓还违约金就可以得到他了?不,要冷静下来,比他更好的性奴多的是,而且他不做性奴肯定有严重的原因,没准是身体残缺,上次就看他在地上爬行的时候右腿有恙,何必要花大价钱买一个没有性价比的残次品……乌以沉可怕地发现自己开始把人的使用价值和钱勾连起来,那个男妓只有一双眼睛是吸引乌以沉的,除此之外并没有什么异于常人的优点,还是应该去仔细看多几眼。 乌以沉说:“我想再去一次冥塔。” 翟高武却回道:“最近我要沉醉于软玉温香,有空再说吧。” 乌以沉被闪得没胃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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