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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走绳/捆绑/囚禁)(慎,含疼痛、轻微暴力和食人情节) (第5/6页)
绳结,又高潮了一次。喻稚声也来到他身边,抱着胳膊打量他两眼,忽地嗤笑一声:“你这副样子,怎么开得了门呢?” 陈屿的心猛地沉了下去。 “这样吧,”喻稚声道,“你用后头那个绳结自己弄到三次潮喷,我就帮你代劳,如何?” 无法抑制的泪水一下涌上眼眶。陈屿甚至生不出一丝愤怒,脑子里只剩下灰败的绝望。 “不要……”他不相信喻稚声会残忍到这个地步,“少爷……我没力气……没力气高潮了……” 视野模糊,少年好像轻微地笑了一声,道:“五次。自己计数。” “他,他还在吗?”陈屿强行压下哽咽,“少爷,求求你告诉我,主人他……他还在吗?” 喻稚声的回答一如往常:“你猜啊。” 陈屿没得选。 前行时,阴蒂有包皮的保护,后退时,阴蒂包皮却会被绳结挑开,粗糙的材料毫无阻隔地剐蹭过肿得跟颗石榴籽似的肉珠。陈屿夹紧了腿,往后一滑,阴蒂从上到下狠碾过绳结。男人立刻就哭喊着高潮了一次。 跟火辣辣的痛感相比,快感实在微不足道。男人被绳子折磨得太久了,抖着腿在硕大的绳结上来回磨穴,反复淫虐着腿心的嫩肉,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姿态淫荡,表情却分明是痛苦的。 他缺乏技巧,又伤心得厉害,竟是怎么也达不到第四次高潮。 喻稚声好心地解开了绑着男人手臂的绳子,允许他抚慰自己的胸部。 男人两腿彻底失去了力气,几乎是用全身重量骑跨在绳结上,他只想着达到目的,一边扭腰磨穴,一边揉弄自己的奶子。 浅褐色的乳晕很快鼓起,乳尖也高高翘了起来。男人被迫在喻稚声面前自慰过很多次,知道哪里最敏感,两手狠命掐住奶孔,穴眼立时收缩着喷出大股清水。男人浑身抽搐地弯下腰,烂屄把绳结咬得紧紧的,肥臀和大奶都无法抑制地颤抖,眼泪鼻涕糊了满脸:“喷了……呜,第四次……呜呜……” 等到第五次高潮完毕,陈屿几乎像从水里捞出来似的,连绑在身上的红绳也被打得透湿。 他嘴唇发白,显然因为潮喷太多次出现了脱水症状。被磨烂的烂屄和烂屁眼全都红艳发肿,漏尿般往外滴着水。 “结束了?”喻稚声站在他身后,道,“好心提醒你一句,这个门它有单向镜功能哦。” 陈屿的神智被过多的高潮搅散了,每一个字都听进去了,但却无法理解:“什么?” “意思就是,如果他刚刚站在门口,就能看见你对着门自慰的全过程哦?” “难怪他走了,”喻稚声的声音似乎带笑,“这么淫贱的东西,不要也罢。” 他忽地上前一步,掐住男人的下巴,强逼他转过头来,“现在该我跟你算账了。” 模糊的视线渐渐清晰,那双近在咫尺的美丽双眼毫无波动,瞳孔缩成针尖大小。 那双眼眸陡然间戾气横生,喻稚声抬腿就是一脚,男人臀侧一痛,从绳子上重重栽地,向来愚钝的脑子当的一声,忽然间灵光一现。 这是……比想象中还要糟糕的结局。 不是跋涉千山万水,却发现虞清昼早就走了。 而是一个恶魔给出忠诚度测试,他交出了0分答卷。 喻稚声这段日子对他好了些,他就又信了喻稚声所有的话。真以为虞清昼会为了他这么个无名小卒大费周折。 说到底,那些所谓的“乐园很难搞,只好放你走”的信息,都只是喻稚声单方面透露给他的不是吗? 意识到的那刻,陈屿吓得直抖。他早就见识过喻稚声的手段,什么都顾不上,爬起身膝行着用嘴去蹭喻稚声的裆部,眼泪扑簌簌落下:“老公,不要,我错了,我帮老公口……” “啪”地一声,男人被扇得重重砸地。喻稚声抬脚踩住陈屿的脸,鞋底反复摩挲着男人被扇到破皮的侧脸,有点厌烦的笑容:“贱货,不长脑子不长记性。” 陈屿吓得什么都说不出来,被人用肮脏的鞋底踩着脸侮辱也顾不上,极端恐惧下思维僵硬,只能不断重复着:“老公,我错了,我错了……” “人家都不要你了,你哭个什么劲?”喻稚声脚往下,踩住男人疲软的鸡巴,脸色狰狞似鬼。“真是好样的,陈屿。你还真信别人会一直等你这么个贱货?你也配?!” 陈屿根本不理解他在说什么,被生生踩射了一回,哭得涕泪横流,一昧摇着头否认:“没有,没有,老公别踩了……” 喻稚声却丝毫没有冷静,浑身都在发抖:“贱货…贱货……都被我肏烂了还想着见别的男人?水性杨花,三心二意,该不该打?!” 他气得极狠,对着陈屿的肉屁股狠踹几脚,踹得臀肉直晃,犹不解气,扼着陈屿脚踝按在身下,拨开动作间重新勒回陈屿屄里的红绳,拉下裤链捅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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