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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储物室里操新郎屁眼,把新郎调教成自己的狗(无时停内容!) (第2/5页)

的重担,用母亲的血汗钱去完成自己的梦想,他不忍心。

    拿个初中文凭之后,苏明杰就和村里的大叔一块儿进了厂,吃过亏也栽过跟头,社会把他从一身毛刺儿打磨得圆滑又事故,他以为自己已经能经得起所有山崩海啸。

    可是在这一刻,他还是委屈得不行,眼泪不争气地从眼睛里往外漏,情绪失控,他很难忍着不哭出声,只能死死地咬着嘴皮,用力过猛把嘴唇都咬出血丝。

    何秦瞧着苏明杰低着头抽泣,还是忍不住心软了一下,他想把苏明杰捞到怀里,但是苏明杰死活不肯,于是他只能蹲下来,平视着他安抚道:“明哥,别哭了。”

    “不就是和我做吗?有什么的?”何秦轻轻吻上了苏明杰还有些颤抖的唇,因为泪水还有些湿有些凉,苏明杰还有些抗拒,但是何秦可不管这么多,他只需要掰开他的下颌,攻略城池。

    这不是接吻,这只是单方面的掠夺,何秦吻得深而用力,灵巧的舌头在苏明杰口腔里喧宾夺主。

    苏明杰受不住,他和柳萱接吻的时候从来都是他主动,而且每次都是浅尝辄止,哪里会被这样粗暴地对待过,他喘不过来气,脑子也因为缺氧而有些晕乎乎的。

    他今天结婚,苏明杰想,但是他却在这样狭窄的储物间被男人玩弄,荒唐,更荒唐的是他发现自己有反应了,浑身的热度往下身汇聚,阴茎颤颤巍巍地发硬。

    “明哥,你硬了!”何秦惊奇的声音落在他耳朵里却满是嘲讽,是啊,他硬了,之前拒绝得那样坚定,现在却还没进入正题呢他就先起了反应。

    真是下贱,苏明杰想,他就算再怎么义正言辞,快感确实实实在在的像夏夜恼人的蛐蛐儿,在何秦柔软的手触碰的每一处叫嚣,酥麻的蠕动,钻开他心头的每一个口子,让他流血流脓。

    前所未有的羞耻感让苏明杰不敢直视自己,只能闭上双眼:“你他妈要操就快点操,哪那么多废话!”

    何秦嗤笑一声,瞧苏明杰这个样子,他也不废话,他本来想的是叫苏明杰自己坐上来,但是想来他头一回也不会愿意,所以就还是自己拿出润滑剂挤了些到手上。

    手指抹着润滑剂,摸上了苏明杰股间的沟壑,滑腻腻又有些凉的润滑剂糊得到处都是,手指还在细蛇一般往穴里钻。

    苏明杰摒住呼吸,那根手指仿佛是在折磨他似的慢条斯理地往里面探,在体内细细地戳着敏感的弱处,储物室很安静,他甚至能听见指尖抽插带出来的啧啧水声。

    真紧,何秦感叹。他把苏明杰最后一点遮羞物件也脱去,光溜溜的身体就展现在他的面前,年轻而又壮硕,紧实而黝黑的皮肉,是青涩而又廉价的漂亮。

    苏明杰显然不想面对这些,他别过头去,头发都被汗水浸湿,眼角因为刚刚才哭过还有些微微泛红。

    “爱哭鬼。”何秦爱怜地吻了吻他的眼角,动作却又残酷不仁,丝毫不会因为他的泪水而心生怜悯,他喜欢这朵花,就不会隔着薄纱去轻嗅。

    “你和嫂子做的时候也这样吗?”何秦坏心眼地在苏明杰耳边低声说,“你说她在外面等你,不肯能想到你在这儿等着被我操吧。”

    何秦的龟头弟仔湿漉漉的穴口磨蹭,就是不进去,穴口被润滑剂浸得很湿很滑,即便是磨蹭着褶子也已经有些快感,他仿佛故意逗弄苏明杰似的,压着自己的性器前端将将要挤进去一个头的时候便立刻抽身,一点儿也不急,享受着猎物因为自己的玩弄而提心吊胆的乐趣。

    何秦手里也没闲着,揉捏着何秦胸口的肌肉,软软的但是并不缺手感,他挤了挤把胸肌挤作一团,硬是挤出了乳沟,到底是男人,怎么揉捏也不会像女人的乳房一样柔软,但是这样的亵玩也足够让苏明杰感到羞辱。

    每一次将进没进,苏明杰都会靶心提到嗓子眼儿,浑身僵硬像是警惕的小兽。

    何秦从来都不觉得自己是个怜香惜玉的人,相反,他会化身刽子手,用匕首割下嶙峋的枝丫,将花瓣花蕊揉烂成一团再塞进嘴里就着花汁子一饮而下,亦或是化成跗骨吃人的蛆虫,拖着猎物一起坠入沼泽。

    猛地被进入的时候,苏明杰大气也不敢喘,憋着气怕自己喊出声来,身子也绷得紧,这给了何秦莫大的阻碍,亦或是享受,他刻意没有充分扩张,就是为了这份紧致的压迫,湿漉漉的菊穴绞成一团,像个不知羞耻的荡妇,在逼迫他缴械投降。

    全部都进去的时候,何秦松了一口气,苏明杰也是,这是他从没有过的感觉,屁眼里杵着一根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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