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火_4关于蹭桌角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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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关于蹭桌角 (第2/2页)

休息,因为他无法无天地点火,得负责灭火。

    他跪在陈继年腿间,握着父亲充血勃大的阳具,含住赤红硕大的顶端,握住柱身一点一点含入。这对他来说有点艰难,吞咽得很慢,陈继年却不耐烦了,他钳住陈郁的下巴,捏住他的脸颊,耸腰用力干他的嘴。顶进喉咙,陈郁的脸都憋红了,陈继年却不放过他。凌虐式的口交持续了很久,陈郁每一秒都以为他要死了,窒息而亡,喉管里呛满精液,

    在腥膻的体液中溺亡,然而他又撑过了这一秒钟,然后是下一秒,再下一秒。

    最后陈继年抵着他的喉头射精,陈郁果然被呛得近乎溺死,他趴在陈继年脚边狼狈地咳,几乎把肺咳出来,伏在地上,像一条乞食的狗。

    陈继年却觉得他活该。

    毕竟像陈郁这种热衷于给自己找罪受的家伙,实在不值得同情。

    他已经开始后悔和陈郁发生了关系。陈

    继年讨厌麻烦,而陈郁基本上就是个麻烦自带体。更要命的是,还是他的亲生儿子。

    他混迹情场几十年,很知道什么人能碰什么人不该碰,谈感情的不沾,有些东西一联系上感情就变得高贵了,即使本质仅仅是你情我愿的买卖,他不愿意付出额外的、所谓的责任,付钱就够了,该有的会有,不多也不少。

    除此以外妓女不沾,妓女出生的也不沾,这两样偏偏他都犯了,前者是尚还年轻不懂这些门道,后者只能说是年纪大了定力不如从前导致的一时失误。

    要是能用一笔分手费就结束关系也好,偏偏妓女生的陈郁是他的儿子,尽管只是没有名分的私生子。

    实在是亏本买卖。

    养着陈郁很烧钱,还不包括把人家打出毛病付的医药贵,那点钱可以买大量奢侈昂费的衣服首饰了,随便哄个女人都能哄得服服帖帖的。陈郁倒也还算听话,至少表面看起来是这样,但他到底是比不上情人的。情人是干净漂亮可以带出去的,是男人可以向朋友高谈阔论的一样资产。但是陈郁是无法光明正大地带在身边的,即使他再干净再漂亮,再昂贵,也只是一件有花费没回报的产物,比不上情人,也只能做玩物。

    既然比不上情人,那么他们只能是玩玩。陈郁是一个还算合心的小玩意儿,够浪够骚也够味。他问过私人医生了,说陈郁的宫腔很小,受精卵成功着床的概率不大,受孕的概率比较低,可以按时吃一点长期的避孕药,基本上不会出现意外。

    那就更没必要担心了。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陈郁的确是一个合格的玩物,掀不起风浪,也不会被人怀疑。 所以他只是玩玩,当个新鲜事物,等新鲜感过了,也就索然无味了。

    玩完就扔,他能怎么样呢———他陈郁又能怎么样呢?

    陈郁是不长记性的,他上午才被父亲折磨得涕泪横流,半夜三更却又爬上主卧的大床求欢。

    最后他被肏了个遍,女穴里水淋淋的嫩肉被带出来,浊白的精液往外流,然后被粗壮的阴茎堵回去,在一次一次往复的进出中从交合的缝隙滴落在床单上。

    等陈继年结束的时候,陈郁阴唇已经大开着合不上了。他去冲了个澡,回来时陈郁已经趴在他的枕头上睡得不知今夕何夕了。

    陈继年没有事后和情人睡一张床上过夜的习惯,更何况床单已经被他们搞得一塌糊涂。

    他打算去客房凑合一晚上。躺在客房的床上,鼻间是干净冰冷的味道,他又一次后悔了。应该把陈郁赶出去,换个床单睡的。

    但他半夜刚睡着就被陈郁弄醒,后半夜又厮混了几个小时,这会儿终于感到了困意。

    当那点对自身的悔意与对陈郁的怨气上升成了对一切的伟岸宽恕,他终于陷入安稳的睡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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