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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关于晨起服务 (第2/2页)
。全部顶进去了,陈郁哆嗦了一下,十指紧收,几乎把床单抠出一个洞。陈继年用力顶了几下,恶意地笑:“你还有什么可得瑟的?” “两边都被肏烂了,还妄想卖个好价钱?” 他想看到陈郁服软,向他低头,伏在他脚下哭泣,脆弱的自尊心被压碾得碎落一地,而不是现在这种装出来的,假惺惺的,浮于表面的示弱。 “没..….没关系呀。”陈郁笑了一下,尽管声音发着抖。他把额头抵在床单上蹭去冷汗,掌心已经被掐破了皮,月牙形弯曲的破口渗出血丝,被擦在床单上。他露出一个汗涔涔的笑容:“小郁是属于爸爸的……只要爸爸记得.…..曾经我是干净的…...只被爸爸一个人肏过。”他断断续续的话语被陈继年的一记深顶打断,化作一声疼狠了的痛吟。 他蜷缩起来,像一只被煮熟的虾。 陈继年冷酷地笑。他说:“不,我不记得了。” 他深顶进去,陈郁痉挛了一阵,手指无力地松开床单。他安静地卧伏在床上,闭上眼睛:“好吧。” 他的眼形很漂亮,闭上时尤甚,鸦黑眼睫垂下去,沾着几粒很小的泪珠。 陈继年不明缘由地顿了一下,止住了动作。 然而陈郁再睁开眼时又恢复成了那个媚态百现、淫荡风骚的陈郁,他眼角眉梢都是风情,脚尖翘起来,有意无意蹭着陈继年,勾引着他继续。 陈郁人如其名,他是妖精,沉湎于人欲,臣服于情欲。 但是他的阴茎疲软,女穴也难得地干涸了。 又在演。 陈继年突然地厌恶起来,他讨厌陈郁精湛的演技,非常讨厌。陈郁整个人给他的感觉就是虚伪,不是做作。他演得很真,却又未免太假。 他不想再看到陈郁这种表情,因此动作越发凶狠,打定主意要让他真正地痛哭。 陈郁还是那副德行,但是眉毛罕见地皱紧了,让陈继年得意了,颇有成就感。 他其实已经疼得麻木了,但正因为麻木,所以才越发地疼了。 陈继年把他翻过去,陈郁像一条离水太久的鱼一样任他摆布,过了很久才难得痉挛一下。 不知道几点了。 陈郁迷迷糊糊地想,过了实在太久了,他不知道陈继年射过没有,又或者射了几次。门铃响的时候他还在想这个问题。 家里门铃声音不算很大,传到二楼主卧声音更是弱了一层,但此时却在陈郁耳边炸响起来。 陈继年也听到了,他不出声地骂了句什么,陈郁没有看清他的口型,只感觉到他加快了速度,打算草草结束。 “爸爸...…”他伸出手轻轻拉住陈继年,“不要走…...再操一会儿。” 他手上力道很小,一动就能挣开。 陈继年注视着他因含泪而更加乌黑的眸子,一点一点退了出去。 “爸爸!”陈郁再去抓他,却慢了一步,抓了个空,陈继年已经下了床,打开衣柜。他回头看了一眼,陈郁看着他,眼泪流了下来,这时他却分不清真假了。 他找了衣服换上,下楼去开门。 陈郁躺在那里,抬手抹了一把眼泪,在灯光下看手背上的水痕,惊奇地反复端详。连他也说不清这究竟是真是假,但又觉得自己可笑了,无声地笑起来,又借机真真假假地淌下些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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