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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学堂 (第2/2页)
着静云的腰就驱动灵力飞向讲堂。 眼见云流的影子越变越小,易炎忽然开口:“王晨师兄那日给了你什么?” “唔?鬼市的请帖,你也要去吗?” 易炎沉默下去没再开口,直到二人落在讲堂门口,一众小弟子纷纷弯腰行礼的时候易炎才再次提起这事,“去的时候叫上我。” 静云料想易炎大约是有什么想要的东西,想着去鬼市找找看,也就没在再多问,在一众弟子好奇且新奇的目光中进了讲堂。 易炎前几日不愿来当代讲,也不让别的弟子站上讲台,就一个人抱着把剑站在那里叫小师弟们自己看书自习。一个早上就在沉闷且压抑的威压中度过。 新弟子们哪里懂得这是威压,只觉得有一种灼热的重物压在自己脊背上,让他们不得不低头自己翻书看,谁也不敢抬头看一眼这位大名鼎鼎的流火剑易炎师兄,若是有谁翻书的动作大了些快了些,就会觉得一股热流频繁在耳边吹拂,烫得耳尖一痛。 不可谓不磨人。 今日得见这位同样声名远播,只在只言片语中带过的大师兄,众人好奇中带着畏惧和打量,一时间也捉摸不透对方的脾性,只觉得能和二师兄一同御剑而来的总不是什么好惹的角色。 静云坐在蒲团上,一抬头所有弟子自觉翻书,又看易炎依旧站在自己身侧一动不动活脱脱像是个看门神,头疼的感觉又来了,连带着自己后背已经好了的伤口也开始隐隐作痛起来。 眼见着弟子们活像是一群按部就班的木偶开始翻书,后进来的云流也眼皮一跳,他前些日子被王晨抓在身边没来上过课,今天好容易逃出来了,却看见讲堂是这么副景象,甚至还退出去看了好几眼才确定自己没走错地方。 “来了便坐下吧。”静云不止是对云流说的,还是对易炎说的,他看云流坐在靠窗的位置,又拍了拍自己身侧,哪里凭空多出来一个蒲团,“坐。” 于是一众弟子看见静云冷着脸像是训狗似得脚易炎坐下,脸更冷的易炎还真就乖乖放下剑盘腿坐在了蒲团上,双眼一闭打算入定。 吞咽唾沫的声音整齐划一。 紧接着就听静云翻开书,手指随意一挥,众人的书齐刷刷回到第一页,顺带一朵桃花打在易炎额头,“听课。” 一众弟子强压下拔腿就跑的冲动,一双双眼睛盯紧了易炎额头上的桃花,那朵花啪的一声拍在那,就像是被浆糊糊住了,易炎也不生气,他睁开眼真就拿出剑谱来看。 弟子们入门以来听了第一节正经的课,虽说战战兢兢的心情依旧如故,好歹是把修行这桩事提上了日程。 待到下课有不少弟子原地入定,还有一部分歪歪扭扭捶着坐麻了的腿一瘸一拐地往外走。 流云起身朝二位师兄落落大方地行了礼,也跟着走了出去,路上听见不少弟子意犹未尽地讨论基础心法,还有几位在入门时有过一面之缘的弟子凑上来问,当初师叔们决定让这位大师兄来讲课,是否就是因为看中了对方资质不凡讲课通俗易懂又精通各门各道。 “我能否拜这位静云大师兄为师……?你也是大师兄在亲自教导,那必然是日进千里吧?” 云流没说话。他在王晨师兄那里的几日听过只言片语,面对同门的提问也只好敷衍过去,“大师兄他……旧伤未愈,上头还有师叔们,收徒一事着实有心无力吧,我今日也同诸位一样,第一次听大师兄讲课。” 几个小弟子登时认为这段时间流云是被二师兄带着学,想起前几日那种不上不下的学习氛围,一时唏嘘不已,连带着对几日不见的云流都亲切起来。 静云修炼不到位,听不见走远了的弟子在议论什么。收拾着书本考虑一会去吃点什么,一旁的易炎则是从剑谱里抬起眼,看向了正在远去的云流背影。 静云见剩下几位弟子还在入定,准备在这里给他们护法,又注意到易炎正看云流出神。心底发紧,却依旧面带笑容地问道,“不去陪陪小师弟?” 易炎收回视线看向静云,询问的意味浓重。 “他这几日不是在王晨那里修养么,想必还没机会熟悉山门,你不带着走走?”这可是熟悉起来的绝佳机会。当年自己也是靠着带易炎一步一个脚印走过山头才终于搭上几句话。 “……他几日缺课,是应该好好修习的时候,和同学熟悉起来才更重要。” 静云自然明白对方是什么意思,入门后的各类活动和暗中比试不少,云流要是现在被排挤是得不偿失。 眼见易炎站起身来,静云说道:“我在这里等这几个小家伙醒,你去吧。” 易炎又坐下了。 静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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