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命于天齐_受训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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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受训 (第2/2页)


    陆遗尘回到小院的时候,太安正在扫地,见他进门,瞪大了眼睛,“你这么早就回来了?我没来得及备饭。”

    “不用了,今日不饿。”

    看着他那张蜡黄的脸,和一阵大风就能刮倒的干瘪身子骨,太安连连摇头,“你说你,去长春院办事,也不吃人家的白食。”

    陆遗尘哼笑,“那地方都是流食,吃了也不饱腹,而且我还嫌那里的碗筷脏。”

    太安张了张嘴,才把那句“你嫌脏还去那种地方讨生活”吞了下去。

    “那要不,我去附近的酒肆给你切两斤牛肉回来?厨房里还有些酒。”

    “不用,我换了衣服,就出去走走,你该歇就歇着。”

    太安皱紧眉,“这大晚上的,马上就到宵禁了,你乱走什么,我还得给你留门。”

    陆遗尘呵呵道,“不用,我去看看月亮。”

    太安一抬头,天上好大好圆一轮明月,原来今天十五了,“在院子里看不是一样?”

    陆遗尘摆摆手,不再多言语,走进内屋。

    “真是人丑毛病多。”太安嘀嘀咕咕,放下扫帚,自己回了侧屋,看宫里流出的春宫图本去了。

    第二日天将亮,鸡还没叫,陆遗尘背着手走进了长春院,没料到徐子苓比他还早,恭敬地鞠着手等着。

    “今日先生来得早。”说话的口气简直就像对着私塾先生。

    陆遗尘似乎十分受用,“不错,不错,今日就是来教你吟诗写字的。”

    进了屋,陆遗尘让徐子苓把下身的衣裳都脱了,看着还套着金圈的阳具,颇为满意。

    “摘了吧。”

    徐子苓听话地取下了金圈,男根上隐约可见一道暗红的细痕。

    陆遗尘又点起了龙涎香,冲他招了招手,“过来。”

    徐子苓刚到面前,他伸出手,抓住了垂下的男根,另一只手掏出一个碧绿小玉瓶,从里面倒出几滴绿色液体,滴在龟头处。

    液体瞬间消失,徐子苓连着倒吸几口寒气,一股火流顿时冲往下体,喉结上下滚动不已,就看着自己的龙阳越涨越大,小口垂涎欲滴。

    陆遗尘面无表情,松开小瓶放在桌上,拿起案台上的一只毛笔,把笔根插进了马眼之中,堪堪露出羊毫。

    剧烈的疼痛让徐子苓顿时红了眼,双手颤抖着,却强忍住没有去拔笔。

    “好孩子。”陆遗尘松开握住他男根的手,从口袋里掏出手帕,擦了擦。

    “有这个药,你不会泄精,再等一等,你就会知道何为极乐。不过,你今天的功课是写字,抄完一遍道德经,就可以下课。”

    徐子苓声音嘶哑,“用这支笔抄?”

    陆遗尘点头,走到案台边,帮他研好墨,估计药性已发,“来,上来,开始写。”

    疼痛过后,一阵奇异的快感从男根爬上四肢百骸,如闪电一样,徐子苓喘着粗气,爬上了案台,摆好姿势,刚好将笔尖对准了铺开的宣纸。

    刚要落笔,硕大的阳具开始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徐子苓通身颤栗,几乎难以自已。

    只好双手撑在案台上,好不容易沾上了墨,颤颤巍巍地写下第一个字。

    笔尖一发力,笔杆似乎进去地更深,小腹猛烈地抽筋,后庭滚滚涌出蜜液。他喘着粗气,抓住桌边,又写了几个字。

    “唔,定力不错。”陆遗尘站在他身后,抚着胡须,又拿出前几日用过的药膏罐,手指勾出一大坨,猛地一下穿透了后穴。

    没有任何的前戏,手指在里面滚动着,把药膏全部塞了进去。

    徐子苓知道那药膏的厉害,赶紧趁着还有几分清明,匆匆写下十几个字。

    片刻之后,他胸前的两点激凸了起来,白皙的皮肤变成了粉红色,嘴唇鲜艳如鸽子血,全身的感官仿佛放大了无数倍。

    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着,灵魂浮出了肉身。

    他完全不知陆遗尘拿出一个什么东西,塞进了他的淫窍,那东西好像带着倒钩,来回抽动的时候,总会准确地落在他的极乐点上。

    骚水不断地流下,几乎氲湿了宣纸。

    徐子苓死死咬住嘴唇,牙齿陷入皮肉中,一股咸腥气。即便是这样,他也控制不住抽动的男根,快感如海浪扑来。

    情不自禁地呻吟起来,脑子里混沌一片,开始握住自己男根,疯了般上下套弄。

    但笔就是不掉出来,高潮永远都不能登顶。

    他呜咽着,仿佛一头受伤的小兽,耸起屁股,反手抓住陆遗尘的手,主动抽弄起来,只听见水声泽泽,泉涌不止。

    陆遗尘冷笑着,看着他这副自慰的媚态,眉宇间阴云密布。他花了点时间,仍然打探不出来徐子苓生母的情报,这太不正常了。

    看样子,除了徐子苓自己,没有活人知道他生母消息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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