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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欲争宠成玉碰壁,难求欢藩王发狂 (第3/3页)
妆容半残的王妃瘫软在地,下身不断流出红红白白的浑浊液体,已经昏死过去。 夫妻二人白日在宫里一前一后没有机会见面,王妃回府之后却被叫来了这里。他们二人彼此厌恶已经很久,因此王妃并不耐烦见他。何况他在宫里被皇帝宠幸过一番,没有洗澡,穴中全是精液,甚至鬓发妆容都有破绽。 王妃给丈夫戴绿帽子并不是头一次,早在当初季威之并未封王却娶妻之后,他发现丈夫对自己根本没有兴趣,一月里甚至来自己这里不到一日,府中又没有其他姬妾,就在心中怀疑丈夫不行。 嫌弃丈夫,又心思活络,没多久他就看上了丈夫的兄长,当年还只是琅琊王的皇帝。 二人通奸次数倒是不多。但王妃久旷,每一回一定极尽痴缠,更不要脸,为了求欢母狗妓女随便作践自己。 季威之并非不知,每一回发现了却只是在床上折磨他。 王妃由此虽然恨极了他,但实在不怕。 就比如这一次,他一到,季威之就命令他自己脱去衣服。 天光明亮,王妃站在书房当中,一件一件脱光了身上衣裙,庄重朝服褪去后,底下是红纱小衣,胸前胯下都被剪开,边缘不规整,显然是在宫里剪的。 脱了小衣,是一套红绳,从脖颈到脚踝节节缠绕,两个硕大绳结堵着他两口淫穴。 季威之拿了剪刀,将红绳尽数剪断了,二话不说将王妃捆在柱子上用马鞭狠抽一顿。王妃哭叫大喊:“你就是比不上他!哪里也比不上他!你无能!你只有让人操了自己的老婆才能硬起来!你不怕丢人,我还怕呢!我怎么这么倒霉,嫁了你这么个乌龟!” 边哭边骂,声音远远传出去,听到只言片语的人都恨不得自己从此之后聋了,好不惹祸患上身。 这顿鞭子抽完,王妃已经两股战战浑身是伤,不能再动了。他的两个肉穴连带屁股大腿都被抽得伤痕累累,血迹夹杂射得太深缓缓流出的浓精,又惨烈又有一种可怕的淫靡。 季威之丢了鞭子,跪在王妃身后,抬头啜饮他穴中滴落的浓精。 王妃身子一颤,试图挣扎却不能做到,嘤嘤哭起来。这一次是真的伤心,又不知道自己究竟做了什么孽,日子居然过成了这样。丈夫毕竟年轻俊美且颇有威严和前途,只有房事上,为何爱好如此奇怪? “你……你从此都改了吧……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明明你心中是有我的,否则怎么会连这也能忍受?咱们好好过日子,难道不行吗?” 他看不见季威之的脸,只感觉到那根舌头在自己穴里钻来钻去,将精液尽数吸出来,随后又用手指搅弄,从三根到四根手指,最后几乎整只手都伸进去把里面别的男人的精液掏出来,于是就当做丈夫仍旧是喜欢自己的,只是嗜好太过特殊。 却不知道他的丈夫正如痴如醉舔舐手上每一丝精液,神情痴迷,甚至脸红。王妃真情流露全部只是废话,反而招来他的羞辱:“贱妇,你也配让我喜欢?” 说着,仍旧不够满足,惋惜地看着再也流不出更多精液的肉穴,脱了自己的裤子,将因吞最爱的哥哥的精液而硬得快要爆炸的肉棒一举操进了王妃体内。 只要想到自己现在在被兄长的精液包围,季威之就情欲勃发。他对王妃厌恶仇恨,最大的原因不过是王妃能够被兄长玩弄亲昵,甚至时隔两三年仍旧愿意干他,而自己却始终没有机会。 他嫉妒得都快要疯了。 世人都知道皇帝爱好男色,但只喜欢双性和受君,季威之虽然是对方一手教出来的弟弟,甚至极其亲密的时候也不是没有大被同眠过,却是一个货真价实的男人,同性,永远也不可能获得宠爱。 他幻想着与兄长乱伦背德,忘我交欢,幻想着被操破本来不能用来承宠的后穴,幻想着自己被操成双性甚至怀上孩子,在王妃身上的凌虐越发激烈。 他恨不能掐死这个勾引自己兄长的贱货,却只有这样才能够接近幻想中那个要了自己的兄长,才能品尝兄长精液的味道。 真可怜,也真的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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