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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累受恩拼却一生羞,屡回奶不成听歪理 (第3/3页)
偏偏头一回要喝药的时候,不巧皇帝进来了,见到问了一句,没人敢撒谎,瑞香想转移话题也不成,被问出来之后皇帝就叫人把药倒了,夜里更是拉着他一顿隐晦的撒娇。瑞香当时心软,不得不应下来,事后越想越后悔,又要喝药。然而皇帝也摸清了他的性子,知道他定然是不肯轻易放弃的,也就叫人盯着,顺势又来阻挠。 几回下来,瑞香见喝药这事总也不成,皇帝还老是捣乱,就知道他又把这当做一个游戏,就算正容劝谏,他也不听,反而搂着他细细说那歪理:“这事你不说,我不说,又有何人知道?多少羞人的事你都做了,只是留着这点奶,又有什么不好?你若是觉得只我一人喝算是浪费了,不如也喂喂嘉华?” 气得瑞香直咬牙,拼命瞪他,反而把他瞪笑了,一点都不放在心上。 瑞香又撒娇:“就让我断了吧,这样长久下去像个什么话?你也不看看我如今换件衣服都像是做贼一样怕被人知道,要是传出去了多难听啊?你上回还说恒王府里养着奶奴是伤风败俗,平白恶心人,怎么现在自己反倒……求你了,就让我回奶吧……” 说着说着就急起来了。 所谓恒王,是季氏宗亲,先前几代攻伐乱象,如今宗室已经不多了,他因年高,也得了个亲王之位,总有五六十岁,据说为了强身健体,养了许多用药催奶的妇人喝奶。皇帝也是知道的,虽然不值得为这个事训斥他,但也十分不喜。瑞香听了,也觉得有些恶心。虽说他们这是夫妻之间隐秘之事,但想起来瑞香就觉得浑身难受。 求了好一阵,皇帝享受够了,这才许诺:“过了年吧,过了年,说不定你这奶也就没有了。何况,你岂能与他府上那些人比?你是我爱妻。” 瑞香闻言,心里一颤,连自己原来要说什么都忘了,又是被他糊弄过去,是夜照例被榨干了乳汁,又被前后操了个遍,累得手都抬不起来,心里还记着下次一定要认真与他谈一谈这事,再也不能姑息放纵了! 谁知次日一早,瑞香才刚醒来,正要起身叫外面的人进来伺候,就又被皇帝拉了回去,在床帐里好一阵胡天胡地,趁着清早又蓄了一些乳汁,皇帝不仅埋在他怀里把奶都喝了,还轮流将他双乳玩弄一遍,骑在他身上要他用奶子裹着射出来。 瑞香实在无奈,又因晨起乏力不甚清醒而被逼拢着双乳上下,其实心里渐渐清楚,像这样让皇帝射出来根本就是妄想,最后还是被捞起来插进了下面。 床帐好一阵摇动,外头早就准备好了伺候他们晨起的宫人们也不敢离去,纷纷低头,听着里头传来隐隐约约的声响。 一阵只有大床沉重的摇晃着,一阵是皇后哭喘哀求:“不行了,不要……真的要溢出来了又要溢出来了,你、你……你混蛋……” 一阵又是低声调笑,沉沉笑声远远传出。 好一阵后,皇后哀哀哭泣,似乎彻底脱力,声调反而越来越高:“不要,不要,里面,里面不行了,好酸,啊啊啊啊……” 片刻后,伴随一声低吼,里头终于静了下来。好一阵过去,里头是皇帝出声吩咐他们:“进来伺候。” 罗帐内隐隐绰绰是两个人紧密相拥,皇后被压在下面,仍然在啜泣不止,皇帝柔情万种哄他,不时低头亲一亲:“好了,谁叫你如此勾人,总叫我离不了你?” 皇后只是哭,声调软得好像撒娇,显然并不真的难哄,但也不肯轻易饶了一清早就折腾自己的坏人,抽抽搭搭道:“都说了不要,你还……还那么弄,人家里面,都酸死了……就算、就算喝药了,万一又怀上了,那可怎么办?” 自他生了孩子之后,皇帝就认真与他分说过叫他服药暂时避孕的意思。瑞香也知道轻重,生了孩子之后,身子总要亏损一阵,没那么容易复原,若是调理不好再生,纵然或许能得个嫡长子,但也未必是好事,于是每一回总要喝药的。 虽然如此,皇帝来得太密,有时候早上一次,白日抽空看他又来一次,晚上再要临幸,瑞香就实在不愿意喝药了,心中又是甜蜜又觉发愁,连常喝的茶都换成了避孕的草药茶…… 他也是累坏了,抱怨两句,就又要睡过去,隐隐约约听见皇帝道:“别怕,那药虽然能够避孕,但也能帮你调理身子,宫里的老方子了,不会有事的……” 瑞香心里生气,软软打了他一两下,就忍不住打起了哈欠,想着,这话怎么听,都像是戏文里书生哄骗小姐与他婚前成就好事说的屁话,一句实在的都没有,只让人信他。 偏偏……偏偏就是有人信。 终于,元正之后就是十五,日子一过就算到了年后,瑞香听人来报说皇帝今夜去了妙音那里,心里居然一松,叫人赶紧煮好茶来代替了喝成习惯的草药茶,又吩咐给妙音准备赏赐的东西。 他虽然不至于缺心眼到因为皇帝去宠别人而高兴的地步,但如斯盛宠他也实在承受得累极了,到最后简直真成了“拼却一生力,尽君今日欢”。皇帝再来,他自然要伺候,总不舍得真推出什么人去,但他不来,瑞香却也不怕他就此被人勾走,反而觉得,能休息一阵,倒也不错。 何况……妙音他终究是放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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