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着渣攻的皮_哭什么?还没做呢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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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哭什么?还没做呢 (第1/2页)

    车子最后在一个高端会所旁边停下,江晚辞也被放了下来。附近找了家酒店,洗完澡躺在床上迷迷糊糊间睡了过去,直到隔天闹钟响了才醒过来。打开手机,有几条微信,翻出来一看是莫子言昨天给他回复的信息。

    看来是不知道他昨晚压根没回去,快年底了,莫子言忙的几乎是脚不沾地,应酬也更多了,几乎隔两天带着浓重的醉意半夜才回来。虽然住在一个屋檐下,几乎都错开了时间,也只能在公司见到。

    他没提搬出去,莫子言也不会主动跟他提。

    转眼十二月底,这几天外面飘着小雪,S城的冬天即使下雪也干冷干冷的。

    请的一位专家在国外意外车祸住院了,拍摄内容也需要改进的。拍摄前一天负责接待的同事家中有事请了急假,江晚辞充当司机去机场接人。

    一路大雨滂沱,等走到一半车子抛锚了。从来没处理过车子问题的江晚辞有些发懵,给莫子言打电话一直没通。只好打给公司的一位同事,那同事说马上安排人过来,让他等一下。

    江晚辞坐在车里无聊的拿手机打发时间,等了没多久人就到了,来人竟然是阮斯棋。

    阮斯棋自从上次打完球时常在微信给他发信息,约了几次去打球他都借口没去,刻意冷淡了对方。他以前也受过不少同性的示好,既然无意便直接拒绝,但是长大了发现成年人的世界多少需要保持体面,有些事不需要明说大家也懂这个规则。

    一张少年脸蛋的阮斯棋滑下车窗冲他笑:”你先在这里等,我去接人。“

    江晚辞点点头:“谢谢。”

    等阮斯棋回来他的车已经被拖走了,四处都没有躲雨的地方,正打着伞候在一边,衣服和头发被雨水打湿了一部分。刚上车,阮斯棋给他递了一条毛巾让他擦头发,还一边调高了车里温度。

    薛教授和蔼可亲,一路微笑的跟他们谈天说地,一点没受到天气的影响,等把薛教授送去酒店已经临近傍晚。

    阮斯棋从车后座翻出一件外套给他,“我平时备在车里的,你先换下吧。”

    江晚辞推脱说不用,阮斯棋看他外套湿的厉害,态度有些无奈,苦笑道:“一件衣服而已,就算是同事也没必要如此生疏吧。”

    江晚辞也不好在说什么,阮斯棋比他高了半个头,穿他的衣服在身上大了一个号。

    莫子言给他回了电话,按了接听键:”嗯,没事.....车送去修了,朋友送我回去.....行,等等过去。“

    江晚辞挂了电话看阮斯棋:”今天麻烦你了,我有事先走了,嗯......你的衣服我过两天还给你。“

    “没事,你要去哪里?我送你。本来还想让你请我吃饭呢。”阮斯棋揶揄道。

    这点江晚辞没想到,一听他说才觉得阮斯棋帮了他个忙,他照理也确实应该感谢他。“行,那你什么时候有空请你吃饭。”然后把地址报给他。

    阮斯棋听他说的这么认真,不禁一笑:“我随口一说,你不用太放在心上。”

    莫子言给他打电话说今天座谈局,他上次去参加觉得有意思便跟他去过几次。这个酒馆很是上档次,来来往往的除了漂亮的服务员,大部分是西装革履的生意人。前台服务员把他带到一间包厢,恭敬的给他开了门。

    从江晚辞进门,莫子言就看到他有些微微潮湿的头发,然后注意到他的外套,无论是风格还是大小都像是别人的衣服。

    “出什么事了?怎么淋湿了?”

    江晚辞坐在他旁边,把下午的事跟他说了一遍。

    这次来了好几个陌生面孔。几个教授好像发生了一点争执。

    江晚辞坐在一边听的有些纳闷,国人就是喜欢攀比,什么都爱攀比一番,尤其是成绩。他读书时一直属于中上水平,不算好也不太坏,他不是什么好胜的性格,一直保持尽力就好的态度。他妈妈对他成绩也不太关心,不会刻意要求他读什么学校,学什么专业,考多少分。

    一场饭又吃到十点多,江晚辞站在门口等莫子言把车开过来接他,这么会儿时间碰见了许久没见的许嘉祎,寒冷的天气他还穿着西装外套,跟两位同样西装革履的人走了出来,身边还跟着两个穿着黑丝职业裙漂亮高挑的女人,其中一个他在公司时还见过,许嘉祎的秘书。

    他们站在门口交谈,等着司机开车过来。许嘉祎显然也看到他了,与他人交谈间眼神还有意无意瞥了他几眼。

    很快,莫子言就开着银色宾利过来,看到许嘉祎冲他打了个招呼,江晚辞则迅速钻进车内。

    莫子言从后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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