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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叔安被俘受辱。(灌肠,当众排泄。) (第2/3页)
好?” 周叔安对程钧与燕国串通一事完全不知,但仅震惊一瞬,便可安静下来。周叔安虽不幸受俘于人,但他的理智还是大于情感,第一念头便是否定。 “不可能,他怎么会……” 然而下一瞬,腹部逐渐鼓胀的痛意与胀意打断了他的思绪,唇边压抑不住的呻吟断断续续道:“不过……不过是些……劝我降服的手段罢了……” 霍暄抬眸细细将人打量一遍,虽因长年风餐露宿,作战边塞而变得皮肤有些粗糙,但其身材比例格外优秀,腰身修长,皮肉紧致,且忍耐力不是那些青楼楚馆出身的小倌可比拟的。 霍暄自成年后,便知自己不喜女子,偏爱男子,虽走遍青楼楚馆,可那其中的男子早被调教的没了性格,没了脾气,只知一味逢迎讨好,半分意思也无。眼前这个虽糙了些,不过也并非不可改变。 霍暄的心思完全都在周叔安的身体上,然而周叔安的思绪一半被腹部的绞痛分走,一半在心中不停的推测霍暄所说的真实性。 “不可能……呃……一定,一定不可能!他们,他们在哪?在哪!” 他周叔安可以战死在疆场上,如今受此屈辱,已是违背了本心,怎么可以……怎么可以是因为被人陷害! 霍暄从容的欣赏着周叔安焦急的状态,拍了拍手掌,一个全身玄衣的军士捧着一个托盘走来,上面是几样物品,玉佩、香囊和一根簪子。 周叔安未曾成亲,但父母、兄长仍在,他的至亲之人留在京中,本是为皇帝人质,他天真的以为,只要他能够守住边关防线,他就可以保住家人的命,可他万万没有想到,有一天,他的家人竟然会被自己人送去做俘虏! 周叔安看到了那些物品,霎时安静了下来,原本因羞赧而通红的脸颊瞬间惨白。 那些属于他至亲之人的物品,是最好的说明。 周叔安阖目不再开口,任凭体内的液体在腹中来回冲撞。结实的小腹已经微微隆起了弧度,然而那个穴道内还在源源不断的涌入水流。 周叔安在疼痛中反复辗转,霍暄却极不满足,抬手震腕收扇,白玉扇骨在掌中打了转携着内力击打在周叔安的小腹上,随后慢慢下移至黑丛中蛰伏的巨物,有一搭没一搭的拨弄:“周将军还未有娶亲吧。可惜了,以后此处用不到了。” 周叔安腿根的肌肉颤了一下,默默咬住嘴唇。 霍暄垫了帕子手掌握住人疲软的物件,略微用了力上下律动,手中物件便慢慢胀大,笑一声反手以扇骨击打:“周将军莫不是还是个雏儿?” “他们……如何了?他们都是无辜之人,你不能将他们也牵扯进来!” 霍暄离人稍远撩袍坐于下属备好的软椅之上,魍灿已取了木盆搁置在面前空地上,另两个下属将周叔安手腕脚腕束缚解开,地牢之中,暗卫尽多,如今他武功尽废,又服下软香散,自不怕他逃脱或是如何。 “想知道那些将士与家人的消息?好啊,在本王面前将你身体里的脏东西排出来,另再自己清洗两遍,本王就告知你。” 霍暄挥手命魍灿着人将地牢烛火更换为夜明珠,一时之间通室明亮。 “这般本王才瞧得清楚些。若是本王瞧不清楚,可是不算数的。”霍暄唇角含笑欣赏那人难堪面色,甩腕抖开折扇轻摇,地面之人的狼狈并不能激起自己任何同情心,反而激起了几分施虐欲。 “霍暄,你欺人太甚!” “本王就是欺人太甚。” 霍暄猛然起身至人面前,抬腿踢人肩膀令其仰卧在地,魍灿等人自有眼力的上前制住那人双手,黑色锦靴用力踏人鼓涨腹部。 “本王从来就不是好人。本王只要自己活的舒心。”冷哼一声示意魍灿等人松开周叔安,抬手示意门外的人进来。 两名暗卫架着被俘的楚国校尉进来,将人重重扔在地上。 此人此时与周叔安同样全身赤裸,手筋脚筋皆被挑断,虽敷了止血药,包扎了伤口,但手腕等处仍有血迹渗出。全身上下尽是青紫红肿的欢爱痕迹,臀肉青紫高肿,隐约还可见巴掌印迹,臀缝之间还有白浊流出,整个人呈半昏迷状态。 “姚长泽!”被压在地面的周叔安一改之前的安静隐忍,突然疯了似的向着那个楚国校尉爬去,可也不过是徒然无功,只在原地苦苦挣扎罢了。 听他刚一见面,名字便脱口而出,便知选对了人。如此这般,才拿捏的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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