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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为救将军下属全军覆没,周叔安被喂春药。(鞭刑掴臀等) (第3/3页)
多少人。” 一块块冰随着手指进入那人后穴,不多时便涨满穴道,再也塞不进去,霍暄的指尖也已冰冷不已。 然而,周叔安却深深的陷入了折磨之中。 滚烫的肠肉裹上冰块身子一颤,冰与热的交融仿佛要将肠壁扯下一层皮来。周叔安埋首压抑着呻吟,偏偏身体在药物下情欲越发高涨,就连胯下的那个小东西也不知羞臊的立了起来。 霍锦司整个过程那人一言不发,倒似自己调教个木头人,无趣的很,不悦再次掌臀,却只扇左臀,常年握兵器的手掌早已生出了茧子,不必戒尺之类的工具差什么。 “周将军,你的将士可都听着呢,怎么不叫两声啊。”这话提高了音量,说与外头人听的,待几十巴掌落完,那人左臀臀肉高高肿起之时,才绕身到人耳边,留下一句“周将军若不喊出来,本王可是会不开心的,本王不开心的下场,想必周将军心知肚明。”震喉低笑,笑这人不自量力,笑这人不知好歹。 手指再探周叔安紧紧缩起的后穴,原本的冰块已被融化成冰,只留少许,内里冰冷,故而取一细长铜制玉势,插入其中,不免带出些水渍,掌击臀肉令人夹紧,朗声道“本王还没上过几次呢,怎的这小穴便松成了这样,还不如你的将士耐上。” 铜制玉势插入一半留一半,取烛台点燃,置于玉势下方,火焰刚好可以升温玉势。手持戒尺交由周叔安面前:“碰倒烛台,本王杀一人,铜管脱落,本王杀一人。用此戒尺自罚你另一半完好的臀肉,罚到,本王满意为止。” 周叔安语声颤抖,低哑抑着情欲:“你罚我,放了他们……”几个字说得及其艰难,全然不确定人会不会饶过这一次,没等他回答或是下令,手指已抓住戒尺,伏低身体,扬手狠狠一记抽在右边臀上,声音喑哑:“一!谢王爷教训!” 他的沉涩声音足以令外间听清,阖眸拒绝周遭一切,甚至不想自己如今狼狈。周叔安发了狠一样地将戒尺一次次甩在臀上,穴内铜管发热蛰烫内壁,臀肉红肿跳痛,下体热流涌动。浑身被情欲折磨难以疏解,报数谢罚的声音也愈发低哑,下体晶莹液体淅沥滴落,涨的发疼,却又偏偏无法到达顶端。 手臂愈发无力,却依旧保持着力道,戒尺落点没有规律,其后便愈发像是机械完成,戒尺也一次次甩在同一个位置附近,将那一处抽得高中,隐隐有表皮处擦破流血。 忽然,一个不稳,那铜管倏忽被击,倒落下来。 烛台倒落,火焰熄灭。 霍暄下意识认为这是挑衅,然而命令魍灿杀人的话语还未出口,袖口便一紧,那人求饶的话语让自己微怔,再回神时,戒尺已落上臀肉。 “魍灿,拖下去一个,本王不想闻见血腥味。”这命令并不是之前约定好的,然而魍灿聪慧,一下子便可想明白其中缘由,自始至终,也只有魍灿最明白霍暄的心意,一切手段,除了应付外界,便是威胁周叔安。 可周叔安不知,烛台重新被点燃,穴内嫩肉最受不住痛,如此之苦,定然难熬,未受过春药之苦,不过看人面色潮红,声音沙哑,也知定不好受。 一声声的“谢王爷教训”倒是让霍暄很受用,待人右臀明早快要渗血之时,才夺了周叔安手中戒尺,撤了烛台。 “周将军,这滋味,如何?”倒不期待人说出什么,只是觉得有趣。将那铜管一股气全部塞入,觉得后穴空处不少,又挑了两块未化的冰块填补空隙。 霍暄手持烛台任蜡油一滴滴滴落在刚刚受过蹂躏的臀肉上,铺满,包裹,包括穴口之处,不留一丝缝隙。瞥见周叔安身下白浊,思起那日野外,那人拒绝自己命令的样子,嘲讽道:“原来那日周将军不愿做,是真的缺一根玉势啊。” 周叔安无意识的扭动又怎能真正躲避烛泪,霍暄倒是看他躲避的样子极为有趣。 周叔安受不住,伸手欲抓握两次,而霍暄眼疾手快一戒尺打在周叔安手背上。 “那日周将军不愿做,今日怎么又忍不住去做。周将军,被玉势插到射精的感觉如何?说来让本王听听,也让你门外这些将士听听。” 周叔安自然不会理会这些羞他的语言,可身子已经难耐的晃了起来,摇臀摆尾的模样像极了发情的母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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