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舔狗的我竟被黑成是海王[双]_你湿了,来做吧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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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湿了,来做吧 (第3/3页)

了,我不知道,对不起,对不起……”

    他一副要哭了的神色,话都说得结结巴巴,“我、我不知道自己怎么突然变成这样了,以前从来没有过,冒犯到你的话我、我真的很抱歉,不好意思……”

    “没事,没事。”我长舒一口气,安慰性地笑笑,“你有空的话可以去看看医生,这种情况有点怪,其实刚刚我的话,还好……”我的笑容在这句话说出的一瞬间僵了一下,好在他没有发现,过了一会,他便红着眼和我道别了。

    还好,怎么可能还好?我蒙在被子里,近乎要呕吐,刚刚他那种举动带来的不适感简直让我毛骨悚然,我抱紧双臂,只感觉浑身发冷。

    躺了两天后我的身体有所好转,也到了回归军训的时候。

    嬴午似乎不用参加军训,却也总神出鬼没,早餐只有我们三人结伴。原其去打饭时,晋方中朝我瞥了一眼,似是漫不经心地低声道,“李止澜,你真是可以,在宿舍发情。”

    “那天我和原其回去,一进门,全是你的味道,你就这么缺男人?”他露出一个讥讽的笑,明明是清冷公子的脸,却硬生生显出几分刻薄出来,“一股骚臭味,早晚我会让你滚出这个宿舍。”

    “恶心。”

    “怎么了?”原其将早餐放在中间,担忧地看着我,“你的脸色好白,要不还是再休息一天吧?”

    我摇摇头,还没开口,晋方中先冷笑一句,“你倒是会管人。”

    原其皱起眉,眼神在我们之间流转,最终叹了口气,“我知道了,你又欺负人家了。”

    他看了眼我,认真道,“大家都是一个宿舍的,有什么问题就放在明面上好好说,不要闹矛盾,晋方中你嘴下饶人一点,说到底还要一起待四年呢……”

    四年?我抿了口豆浆,脸色古怪地笑了起来。

    ……

    和所有传统的军训一样,为期一个半月的军训结束后,大家将迎来一次全面的汇报演出,每个人的排演成果都会得到展示,当然,这里的节目汇报是每天的训练结束之后额外留下的作业,也就是说所有人要拖着训练了一天的疲惫身体去参加所谓的排演。我这才理解为什么他们两人为何每天早出晚归,心里正担心,忽然又被告知因为自己修养时间过长,需要排演的体术,阵列,话剧之类的都无法参加,于是最终被分配去清扫所谓的校史陈列馆,也就是一开始在这所学校见到那个可怖的庞然建筑,蚁楼。

    这简直就是新生的免费劳动力。

    正当我出神,一道身影投到我脸前,“新来的?出列。”

    我额角的青筋下意识跳了跳,只见那个该死的,害我躺了近一个星期的罪魁祸首正穿着一身板正的军装,冷淡地扫视我的全身,他皱起眉,在我幽怨的目光中为我整了整衣襟。

    “去绕操场跑三十圈,体力要跟上。”

    体力要跟上?

    我剧烈地喘息着,双腿灌铅一般地沉重,脑子一阵阵发懵,在乌压压站军姿的人前被罚跑的羞耻已经荡然无存,只剩下怎么压也压不下的喉管里的甜腥味。去你的不安好心的狗东西。我在心里狠狠骂道,再也跑不动,一个踉跄跪倒在地,浑身好似被人浇了一桶水,滚烫的汗珠不断地从皮肤上滑落,在跑道上晕出模糊的人形。

    这样大的太阳,又让一个大病初愈的人跑三十圈,不晕简直是说不过去了,我自嘲一声,眼前一黑,身体重重倒在地上。

    ……

    “醒了?”

    耳畔的声音好像被揉碎重组,从遥远地地方传来,逐渐清晰。眼前的白光越发刺眼,浑身动弹不得,索性本就酸痛,我尝试了一下便不再挣扎,等再次聚焦,只见自己又回到了熟悉的地方,那人换上白褂,正低着头揉捏着我的小腿,深蓝的手套贴在雪白的小腿上,慢慢向上,一直摸到我赤裸大敞的腿心。

    冰冷的手套触碰到那微颤的、柔嫩的花穴,仿佛是试探一般地压进一根手指。

    “你湿了,来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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