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海棠当师尊的日子_二十五、系统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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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五、系统 (第1/2页)

    刚回到宗门,掌门就传讯叫我过去,连带着凌霜君一同。

    到地方才发现是凌霜君的师尊也在,唔,像是和我一样刚突破的样子,周身气息还不太稳固。

    大抵是掌门在的缘故,他难得坐的端正,不像以往见到他时总是副散漫的模样。不过挺好理解,毕竟凌霜君的师尊年岁并不大,对他来说掌门同样是长辈,难免拘谨些。

    恐怕也是因此,一见到凌霜君,他师尊就轻松了不少,起身和掌门说了声,带人去了别处。

    掌门随手布下个结界,随即拿袖子遮住半张脸,在那故作伤心、连声感叹:“孩子大了呀,明明出关那么久了都想不起来要说一声,还瞒着阿娘自顾自去做了那么多事,阿娘好难过。”

    怎么说,在我看来掌门很合适跟黎天歌当师徒。等解决完系统也许可以把黎天歌丢给她,他们多半非常有共同话题。

    我很少见她有正经的时候,对这幅作态早已习惯,所以仍然面无表情。而且,她会这么说,意味着她并没有在意我先前冲动去剑宗的事。

    嗯……或许,也不会计较我差点炸了剑宗半座山的事?

    我说:“在等你喊。”

    掌门上手掐我的脸,仿佛生气了:“过去那么久,你就不知道主动来找我吗?”

    我清楚她没生气,只是做做样子,就任她掐着,没做出任何反应。

    只要一直没反应,别人就会觉得无趣,当他们失去兴趣,就会停止所做的一切。嗯,是这样。

    柳如似看着有些失望:“崽崽,给点反应嘛。”

    我歪了歪头,轻而易举从她手中挣脱。她除了刚掐上时力道大了些,之后根本没有用力,只是逗弄孩童的力道。

    她总希望我为此做出反应。我能理解,但不明白该做出怎样的反应,怎样才是正确。

    又好像怎么做都不对。

    所以通常而言,沉默是最好的回答,不说、不做,就不会错。

    于是我说:“我不会。”

    掌门没强求,把手收回去,倒了两杯茶,往我的方向推了一杯,语气轻松:“那好吧,来谈正事。酒酒说你头疼,现在还疼吗?”

    我想了想,说:“好些了。”

    掌门状似无意般问:“晕着的那会儿,有什么情况吗?”

    我刻意带点茫然地稍稍歪头,像是不明白掌门话中的含义。

    其实是有的,在醒之前,我总能记起很多零碎的片段,尽管醒过来之后多数记不大清,仍对小部分有些印象。

    只是掌门显然知晓我记不清以前的事绝不是因为小时候病了一场,可她从未提起,大抵不希望我想起来?还是瞒着比较好。

    她稍稍眯起眼看我,很是随意地转移了话题:“说回来,渡劫的幻境发生了什么?”

    也没发生什么,就那样。我想,于是说:“遇到了凌霜君。”

    而后原原本本地,将全部发生的事重复一遍,无一疏漏。

    尤其是那个称呼。寒光就是寒光,其他人也罢了,剑修绝不会直接用剑名称呼另外一个剑修。何况凌霜君一向是直接喊我名字的。

    柳如似的表情逐渐从微笑变成面无表情,再往后脸上带上了困惑与错愕。等我说完,她委婉询问:“虽然我相信修士的记忆能力,但是,崽崽,你没有出现描述错误吗?”

    回想使用的词句,确认它们能准确传达我想表述的意思,我摇头否认。

    柳如似站了起来,犹豫会儿,问我:“那崽崽,当时你有奇怪的感觉吗?”

    在幻境里我只想着解药性,并没有想到其他。思考过是否存在能被称为奇怪的感受之后,我确认:“没有。”

    “也太清心寡欲了点。”她显得有些苦恼,“就算我喊你崽,现在也三百岁了啊,怎么会到现在还什么都不懂。而且按身体年纪……应该精力非常旺盛才是,怎么会没感觉呢。”

    不是很懂。

    “所以那本房中术你还是没看?”她突然反应过来,问。

    我实话实说:“看了,没懂。”

    掌门:“全没懂?”

    我:“基本。”

    掌门恨铁不成钢,再次提起让我去别的宗门看门的事:“是该把你送去合欢宗,酒酒老拦着我,该让她看看你现在的德行。”

    韩宗主前不久刚说过,往后不拦着掌门了。我有点担心,总觉得以后恐怕会被自愿去合欢宗一趟。不过真得去也没办法,随遇而安吧。

    柳如似叹口气,大概觉得难办:“回去之后要是小五在,把她叫过来吧。你有事要和我说吗?”

    我说:“系统对我们的描述不一定正确。”

    掌门抿了口茶,示意我说下去。

    凌霜君的徒弟说我回回近战是想不开,显然他从系统那了解到的是,我擅长远程攻击而非近身作战。但我自始至终都练的是近战,只有使用符纸和偶尔用灵力辅助时,才与远程扯得上些许关系。

    她听完放下茶盏,很是无奈地摇摇头:“崽崽呀,你那是特例,别人可不一样。”

    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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