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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继续兔尾巴和兔耳朵 (第2/2页)
重这一些,应酬能推则推,偶尔还去健身,身上有薄薄的一层肌肉,陆西言不喜欢肌肉太发达的,觉得父亲这样的刚刚好。他一直喜欢腹肌,自己想有却不爱运动,那么父亲有也是一样的,这个可以等同于共同财产,他得了机会就上手摸。 陆非白把肩膀递给他让他叼着。陆西言在做爱的时候习惯性咬着嘴唇,结束后就出现深深的一道痕迹,他不肯叫出来,只在被弄狠了的时刻带着哭腔哼吟,仿佛门外有人在听墙角。陆非白不是每一次都要逼他叫出来,但是咬破嘴唇是绝对不允许的。 他抱着陆西言,挺着腰干他。陆西言趴在他身上,挺翘浑圆的屁股被顶得往上拱,在陆非白的掌心轻颤。 臀肉软乎乎的,很嫩,陆非白好玩地揉着,紫红胀大的阳具抽出来,再一寸一寸碾过敏感点,深深插入阳心,陆西言压抑地一声哭叫,狠狠咬着父亲的肩膀,几乎咬穿皮肉。陆非白被咬得紧蹙着眉,停下动作,扬起手不轻不重地在陆西言臀肉上打了几下,白肉蒙上了淡粉。陆西言不敢再咬,屁股里插着硬热的阳物抽抽嗒嗒地哭,羞得几乎要恼了。陆非白用力打了一下,巴掌挥在臀丘上,发出的声音响亮。陆西言哭叫起来:“不要打屁股!爸爸不许打!”他断断续续地指控,说到一半还打了一个哭嗝。 他想从父亲身上爬下来逃走,还没行动就被察觉了,被按住压在身下一顿操。 他还是没在十二点前睡觉。做完第一轮后那个兔尾巴又被塞回肉穴,往外溢的白精被堵在穴中,他坐在父亲怀里听他讲那些没有营养的话,时不时被揉一把肚子,难受得咬着父亲手指,在指节留下牙尖的痕迹。 去浴室清理的路上陆非白忍不住又插了进去。陆西言的背抵在墙壁上,靠着父亲支撑着身体,腿发着抖发软,背脊在顶弄下一次又一次往墙上撞。 陆非白欣赏着他的身体,手掌掠过每一寸肌肤,突然皱起眉:“又瘦了。” 陆西言心虚,父亲走的几天他干什么都恹恹的,提不起精神,加上心里被各种杂念烦着,没胃口吃不下东西,吃饭有一搭没一搭,几天下来又掉了称。 陆非白掐他的肉:“太瘦了不好看,你还是胖一点来得好。” 陆西言一点也不觉得胖了会好,但既然父亲说太瘦了不好看,那就不应该太瘦。 他们进了浴室,陆西言在浴室的镜子里看到自己,觉得真以有点瘦,他自己是看不出来这些的,陆非白却清清楚楚知道他每一两肉长在哪里,每一点变化他都能知道。 陆西言鼻子有点发酸,刚止住的眼泪又有再次溃堤的迹象。陆非白调好水温,温热的 水流淋在脸上,陆西言闭上眼睛,趁机偷偷掉眼泪。 “你以为水淋在脸上我就不知道你在偷偷哭了吗?”父亲扳过他的脸,声音里透着无奈,“怎么越来越爱哭了,像个小姑娘一样。” 陆西言倒情愿自己是小姑娘,那样他就可以一辈子赖在陆非白怀里,仿佛那样就要名正言顺得多。 他无法不担心别人的目光,纸总是包不住火的,倘若陆非白因为舆论要和他结束关系,那么也是可以理解的。 没有开始就没有结束,假如一开始什么都没有发生,几年后他可能会找到自己的伴侣,有可能是个男人,但也可能是个女人,也许会步入婚姻,而父亲就会成为一个曾出现在他少年时期的梦里的角色,尽管是不可告人的,但毕竟真实存在过。陆非白可以继续做一个好父亲,他陆西言可以继续做一个好儿子,父慈子孝,安稳平和地度过很多年。 但绝对不是现在这样。 一旦一切发生了,本来的美好圆满的结局就被撕掉了,扭转向另一个方向。 然而我还是想要美好的结局。 哪怕换一个方向,换一种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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