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名字是舌尖冰凌_⑤腰窝盛精液/腿交/高烧做爱/不怎么隐晦的生育暗示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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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⑤腰窝盛精液/腿交/高烧做爱/不怎么隐晦的生育暗示 (第2/2页)

度好得出奇,他才说出在曾经最亲密时才能说出口的东西,即使出了格也可以被体谅为烧糊涂了。但如果足够成功,他会得到自己想要的。

    被弄进房间时阿列克谢紧紧抿住嘴,稍不注意就会发出雀跃颤抖的喉音一样,躺在沙发上鞋袜来不及褪下就自觉地大张开腿,邀请对方品鉴大腿内侧带着媚香的皮肉。大腿根处触感温热滑腻,叶列缅科攥住他一只脚腕把腿分得更开,用指腹揉搓那片处女地,力度足以留下红痕,估计着他这儿能经住多少肏弄。

    叶列缅科抽了他屁股一巴掌,示意他夹紧腿。阿列克谢照做了,将腿微微交叉起来使大腿严丝合缝地并拢,接着脚腕被绑了起来,那双秀气的穿着皮鞋的脚有些紧张地绷住。整个人被按着脚腕折到一个夸张的角度。阿列克谢微微放松让那根粗壮硬挺的阴茎插入腿根处,滚烫的鸡巴煎得他头晕。从他的角度只能看见硕大狰狞的龟头在白腻的蜜缝间进出,那片皮肉被磨得微微酸痛,却又因为这样的交媾过分淫乱而爽得憋不住轻叫。他想起小时候跟随母亲到南部的乡下去,庄稼人赶着犁翻那丰润的黑土。土地,一年年不歇息地被命令孕育生命,被榨得疲惫却仍要毫无保留地滋润胎儿的胞宫一样的土地,在犁下湿润疏松地敞开了。他在矮坡上被绊倒滚下来,本能地去抓什么东西,最后停下来很久才想起张开手。手心里躺着几根断草,绿色的汁液发出腥涩的气味,指腹被勒得发酸,但那种酸感又让他觉得自己被一种隐秘的愉悦给袭击了。阿列克谢原本抬着胳膊将手虚搭在头顶,现在用指甲轻掐指腹的行为被压着他的男人看得清楚。叶列缅科觉得好笑,重重往里一送,得到一声懒得压抑的惊叫。

    脑浆要被腿间的鸡巴搅匀了,一种放荡又古怪的想法翻腾起来:他生来就是应对男人性欲的高手。尽管目前发生的并非这样,但总的来说他能把对方伺候得满意。于是他也该得到相应的回报,比如工作上过分的偏爱与便利,比如被宽容的不安分伸向四面八方的手,比如摆在空荡阴冷的公寓里的晚香玉花束,再比如更简单的,一根粗大勇猛的阴茎。

    肉穴流的水已经让腰下那片皮面沙发光亮粘腻了,阴茎进出有时会蹭过穴口,让那儿更加空虚。阿列克谢一咬牙开始蛮不讲理地要求起来,一副再没有鸡巴捅进来搅搅他就要被逼疯了的样子。叶列缅科坚持自己的意见只有那么一会儿,龟头就怼在那个翕合着的穴口上了。阴茎甫一进入就受到肠肉热情的吮吸,湿热的穴肉紧紧包裹着茎身,叶列缅科无需讳言高烧中的身体肏起来更有趣味。肠肉温驯而不失紧致,阴茎继续强硬地挤开软肉插得更深。阿列克谢被磨得发抖,喉咙紧得发不出一点声音,终于被撑开塞满的感觉几乎要逼疯他。阴茎快速顶弄起来,次次重重碾过前列腺,激烈的撞击让他头皮发麻。仿佛身上唯一有感触的地方只有那个肉窟。阿列克谢忽然哭起来,手无助地想扒拉住什么,却连撑起身体的力气都卸了。叶列缅科没再为难他,痛快地维持着那个速度碾压他的敏感点,濒临高潮的人高高仰起脖子,像只脖颈脆弱的鸟一样哀鸣着,屁股里喷出更多汁水。

    松松绑着脚腕的绳子早就被扯下来了,一只脚上的鞋袜不知道被踢到了哪里,喘息了一会的阿列克谢有了点力气,直接把另一只脚上的鞋踹掉,坚硬的鞋跟磕在地板上发出梆一声。翻过身跪趴下敞得更开,叶列缅科抓着他的屁股将仍然硬挺的阴茎送进去,阿列克谢摇着屁股主动迎合着撞击,有意地收缩舒张肉穴让里面吸得更欢。长时间的性爱让他身上浮起层薄汗,被仍然烧着的身体煨得发出微微的淫香。临界射精的时候叶列缅科不顾被用得烂熟的肉洞的挽留,抽出来将精液播撒在他后腰上。

    叶列缅科取大衣回来看见他还维持着那个姿势跪趴着,凹陷下去的腰窝盛着精液,忽然想起那些曾为皇室服务的陶瓷厂生产出的带有精细繁复纹样的瓷碟,碟底印着皇帝的名。双腿间还红肿着,阿列克谢偏过头看他,用那种高烧中的孩子般的眼神。叶列缅科示意他起来,给他裹上大衣,然后吻他翘起的、有些刺人的睫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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