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庭芳(未删减版)_上(虞少艾爱上了父亲的枕边人)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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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虞少艾爱上了父亲的枕边人) (第1/2页)

    我是这个国度的太子,一生下来便是。

    因为,父皇的后院里只有一位女人——我的母后大人。

    自母后仙逝,父皇再也未娶一人,宫中井市,众说纷纭,说父皇那是爱惨了母亲。

    也有另一说法,父皇喜欢男人。

    我更倾向于第二种说法,因为儿时残存的记忆都历历在目,热情的母亲终究被淡漠的父亲一日日的客套见外,淡漠冷落消磨殆尽最后的希冀。

    只是可怜当年的母后,身为只手遮天的丞相独女,却为一辈子无法触及的爱情搭上了当年父皇的夺嫡贼船,成为所爱之人的棋子,自私的把自己家父和丈夫栓成了权力这条绳的蚂蚱。

    林大学士,林思泉。那个在内阁里默默无闻干活批红,在父皇膝下夜夜笙歌的可怜人。每日总会在上朝、下朝时遇见这位爬床的面貌清秀的男子,看到他那合都合不拢的双腿与看着父皇那卑微乞怜的眸子,姓林的这一做便是十年。

    总是在父王殿中听到若有若无的淫xx歌。

    父皇的身边从不缺各色男人,林学士却是唯一一个与当今圣上相伴最长的枕边人,也许是因为众多皮相美者中仅有他,是通过层层科举来面圣而伺候天子的,而且朝上床上干活都特勤快,也许于父皇是特别的。

    可我看不到林大学士所期待父皇眼中的宠爱,反之是克制的可有可无的欲望。

    第一次遇见刑鸣,源于京城的一场会试。当时我正扮作学监,禀父王之意来巡考。

    他一身青墨,腰月白带,冠帽齐整,面相清冷,貌若桃花三月,腰身纤细修长,略有病花弱柳之态,可却眉目精神,浑身上下都是朝气与活力。

    初见那时,他知道我在端详他,他也毫不客气朝我看来,双目对视间,空气微微升温,仿佛我的眼眶此时变得很大,装得下他的美貌,装的下他八股的文采,装得下他一身青白;可我的眼眶也很小,说来说去,只装得下一个他。

    我想,这大概叫一见钟情吧。

    即使我从未想过我——国之储君会爱上一个男人。

    不久后,不可多得的佳人,自然传到了嗜男色的父皇耳中。父皇似乎很对我所爱的美人宠爱有加,亲自为其手把手辅导备考殿试,让一个举人频频在龙床上留宿,只要我拜见父皇必将见到邢鸣立侍左右,要么磨墨,要么在桌下帝王的裳下“办事儿”。

    我心痛到无法入睡,那么标志一个人,一旦事情败露,终究会被推向当今风口浪尖当靶子。只好一遍遍想忘记初见他时的倾慕。

    宫中,为邢举人收拾出一座宫室,唤做朔东轩,离天子的寝殿颇近,似乎是紧贴在一起的。匾额为“明珠连线”,圣上御赐亲笔题写。

    自然,离我的太子殿也是不远。

    不知为何,圣上近期总是召见我,让我处理各类奏章与弹劾,父皇一门之隔,便是一幅活春宫。

    年逾不惑的父亲,身子很是硬朗,久经沙场的粗大深色巨物一遍遍贯穿美人饱满圆润的嫩臀,每次毫无底线的入侵都伴随一声声似杜鹃啼血般的悦耳长吟。刑鸣以背入的姿势被捆起双手,瘦削苗条的腰被按住,被折腾。年轻的肉xx体被剥的一丝不挂,身子上新旧交替的红痕分外妖娆。

    我只觉得自己有罪,竟沉迷于看自己的父亲与一个男人行周公礼,还是个人前冷淡,人后猛浪的绝色。

    精明的宫女很快发现我榻上裤里白乎乎粘腻一片,于是父皇问我可有心仪之人,我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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