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厥奴隶(美强/忠犬受)_81 属狼(后入/咬手/剧情)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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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1 属狼(后入/咬手/剧情) (第2/2页)

到他又提到这个话题。

    “怕我介意?”

    突厥人鼻音应了,语调渺远,心如同不在此处。

    “上次出了好多血。你怕。”

    霍临不知如何答他。他在他的身体里静默地等着,不知自己是在等什么,什么都做不了。他觉得图瓦什是在轻蔑他。

    “你不怕?”

    “怕。”

    突厥人答,

    “怕我心比血冷。”

    汉人心里咯噔一跳,松了一边手去触他耳边鬓发,被他偏头躲开。他终于开窍一回,苦笑问:

    “气我不敢动你?”

    图瓦什察觉到他的手指知难而退,摆过头,看见他白皙的手掌撑平在地面上,染了灰尘而不显高贵,忖度他若不是提枪上马来西域冲锋陷阵,在宫中又是一个锦衣玉食的纨绔子弟,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一点血都见不得。

    他忽然叼上他手腕,张牙就往上面咬,听见霍临猝不及防地大叫,压紧牙,口水往外溢,尝到腥味,松口,嘴里吃到几粒沙子。

    “我操你妈!”

    汉人破口大骂,抬起手腕来看自己伤势。见了血,倒没流下来,印子估摸着消不掉,再骂有些失声:

    “你属狼的吧!”

    “什么属狼?”

    突厥人伸舌舔了一圈自己的牙,清理干净嘴唇,漫不经心:

    “你也丑。”

    “所以你就咬我?!”

    霍临出离愤怒,

    “我丑你咬我手腕?!”

    图瓦什转来半边脸,对他的愤怒嗤之以鼻。

    “你白痴。你跟我一样丑。”

    “我他妈没觉得你丑!”

    霍临的右手一时半刻使不上劲,气不打一处来,想打他,下不了手,命根子还在他屁股里,不能动,像个被上了桎梏等着砍头的死刑犯。他还要发火,身下的肠道规律地收缩,小腹酸热,火气消没了。

    “你不爱我。”

    图瓦什夹紧臀丘,感受着霍临的阴茎在他身体内的形状,细细密密的痒意像是有无数长脚的小虫在肠壁上攀爬,还有他落在自己背上的呼吸,后背伤疤的隐痛,痂皮附在新肉上的异物感。他能感受到他的身体散发出来的热度,裹挟着他鼻尖闻不见但确有其事的气味,动物皮毛一样的长发,忽然忆起他在哪里听过这句话,换了种语言。

    ——似乎是一次战后他的妻子指责他接连三个月搬了三次帐篷,回回还没落稳脚跟就跨马别刀带领部下屠戮他族,凯旋而归后一身血气、倒在地上蒙头大睡,第二天日没升又不见了踪影。

    他记得他那时好像是这么回答她的:

    “没有国土,我怎么爱你?”

    没有国土,我怎么爱你?

    他咀嚼着自己说过的这句话,又恨起自己现在像个怨妇。他不是女人,不需要以指责来勒索关爱,却想不出还有什么能让他发泄不满而不至于血流成河。

    他希望霍临耳背,没听见他说“我不爱你”。

    “你信不信我现在打你!”

    霍临炮仗一样炸起来,

    “你把我手咬了我都没打你你还说我不爱你!”

    白痴。番薯脑袋。

    图瓦什失了兴致,不无仇恨地想着自己来这一趟就救了个番薯脑袋,还不如就把他丢在地牢里等着被刽子手砍头,至少他会记得他爱自己。

    霍临猜不中他心思,不猜,撤胯往后退,要放轻动作,图瓦什却猛然撑起双臂,怒目而视,大呵:

    “滚!”

    被骂的人一掌将他按倒在地,虎口卡在他的枕骨之下,急怒攻心,胯下狠顶,捅开他柔嫩的肠道,抽出来,又锤砸进去,骂:

    “我这样你就满意了是不是!”

    突厥人咬牙切齿,

    “孬种。”

    喉咙里滚出低沉的呜咽,鼻音里似有抽泣。

    霍临去抹他眼下,没抹到泪水,尾指被一团热气扑上。他以为他现在才要哭,心软而愧疚,尾指一阵剧痛,图瓦什的利齿快咬穿他指骨。

    “操你妈。”

    他骂,浑身经受着战栗的冷颤,皱着眉头没再出声。

    突厥人吐出他的手指,大发慈悲地没再继续,唾液沾粘在他自己的嘴唇和霍临的皮肤上。霍临没移开手,有不自控的微颤。

    图瓦什虚起眼看他小指上月牙一样连成排的浅坑,颜色红白不一,认为自己应该心再狠些。

    愤怒愈演愈烈,难以收场。他再要斥骂,霍临的手凑近,揩去他唇上的涎水,抹了抹他唇角,提起腕,落在了不远处。

    他的心停在这里,胸腔里有莫可名状的悸动,心脏火球一般往外蔓延热浪。他说不上自己是什么心情,脑中空空如也,浮现不了字词。他想,他想不了什么。

    霍临又动作起来,缓慢而不可捉摸,还是一语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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