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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下体被他撞得不停耸动,从床头到床尾,几乎每个地方都留着他们俩疯狂的痕迹。 "啊……那里…快……啊……重一点…啊啊啊……" 热流不断涌出,性器凿入得又深又重,陆郡半跪半趴在聂斐然腿间,吮着他的舌,发情似地抽送得越来越快。 "……老婆……嗯…太紧了…别…别吸…" 临界点已经到了,两人最大程度地为对方舒展身体,聂斐然仰面躺着,被陆郡用这个姿势抱着肏了数百下,身体一直往后滑,直到被顶到大床床尾,大半个身子都悬在床外,一点都顾不上其他,只觉得高潮越来越近。 陆郡锁着他的腿,用一种跪坐的姿势,几乎把他下身完全撑起来,而两手十指紧扣拉着他防止他往后翻,所以着力点恰巧只有一个地方。 聂斐然全身皮肤都泛起层薄薄的红,被身上的的人干得魂飞魄散,眼神发飘,唇角诞液顺着两腮往下流,几乎已没什么形象地在求饶。 "我不行了……呜呜,老公,我不行了……哈……啊……啊…给…给我………" "嗯…………" 陆郡最后抽插几下,每一下都伴着忍耐的闷哼,床剧烈地晃起来,聂斐然扭动着身子,恍惚觉得被顶到了生宝宝的地方,而陆郡茎身不停跳动,精液直接射到了爱人身体最深处。 一晚的铺垫全部凝结在此刻,像有微弱的电流窜过脊柱,陆郡爽到说不出话,久久不愿退出去,借着半硬仍然在轻轻抽插,回味着攀到顶部那一刻的极致快感。 而不知为什么,聂斐然度过最初一阵高潮后,身体抖得像筛糠,抽泣两下,然后小声哭了出来。 陆郡亲着他,缓缓退出去,刚抽出阴茎,穴口马上被带着涌出很多浊白液体。 "怎么了宝贝,没弄舒服?" 聂斐然眼眶红肿地摇头,陆郡再问也没有回答。 "不哭了,给你擦干净好不好?" 高潮过后人总是有些空虚和脆弱,陆郡看他浑身情爱痕迹,怕他不舒服,便起身去浴室拿热毛巾过来给他先处理。 而陆郡拧了毛巾回来后,看到聂斐然还是同样的姿势,双腿大张地躺着,露出胯下被他糟蹋得一片混乱的景象,不过没有再流眼泪。 陆郡心疼起来,走到床边把他搂进怀里,吻着他未干的泪痕,"真的没有哪里痛吗?" 聂斐然露出几分委屈的神情,但是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小小声抱怨,"腿……腿被你弄得合不上了。" 陆郡退出去以后他脚尖都是麻的,大脑和身体仿佛主客体分离,很久缓不过来。 陆郡哭笑不得,"刚才哭也是因为这个?" 聂斐然否认,"不是……" "那为什么哭?" "……你弄得我太舒服了,那一刻觉得好爱你,不知道为什么就哭了。" "只是那一刻?" "每一刻,"聂斐然纠正自己的口误,"现在,还有以后。" 陆郡忍不住亲他,觉得他笨得可爱,这才放心下来,用毛巾给他擦了擦,问他要不要洗澡。 聂斐然是真的累了,但陆郡心甘情愿伺候自己的爱人。 等浴缸放水的时候,两个人又在床上接了一会儿吻,但吻了没几口都又开始喘。 总之要么完全不碰,否则只要皮肤接触就一定有擦枪走火的可能。 陆郡原本以为才结束的一场已经足够泄火,但聂斐然一亲他,他才突然后知后觉意识到,也许刚刚只能算上半场结束。 这个晚上,聂斐然被他翻来覆去地弄,两人堪比回到初识的时候,甚至那时身体都没有现在这么契合。 在浴室里做到最后时,聂斐然眼睛都睁不开了,半睡半醒地挂在他身上,被他提着一条腿肏弄,数不清多少次,射得一肚子都是,最后射无可射了,性器拔出来时,大股大股顺着腿往下流,清理的时候很是花了一番功夫。 陆郡抱着他躺下的时候已经后半夜,聂斐然睡得熟,但梦里还是要找他,抱着他的腰,几乎整个身体都拱进他怀里才觉得安心了。 陆郡借着窗外的月光看他的睡颜,回想这一天的种种,心里只有爱和知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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