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匪的良人_登徒子马匪大王吃公子豆腐搂睡「老实点,再扭屁股我可憋不住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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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登徒子马匪大王吃公子豆腐搂睡「老实点,再扭屁股我可憋不住了」 (第2/3页)

  “这就对了,我不伤你,不必害怕。”赫连稷收回笑意,带了点郑重的意味,玩赏一块美玉般仔细打量:“你生的这模样,比女子还美得多,打汉地一路过来,可遇着什么危险没有?”

    话音方落,手指还不忘在那水灵的面颊摩挲了几下。

    我这一路平安无事,所遇到最大的危险不就是你么?!

    云林秋被对方一番话差点没气晕过去,再一细想又是一惊,这匪头子举止暧昧,又爱说轻薄自己的话,怕不是个有断袖之癖的!

    中原与江南男风盛行已数百年,云林秋倒称不上排斥,平日与好友玩闹也时常拿这些话打趣,竟不曾想塞外也有好这口的风气?

    赫连稷看对方忽然之间愣头愣脑傻得可爱,忍不住收紧大手,将掌中软嫩的脸蛋一挤,少年立刻被捏出了个小猪似的嘟嘟嘴。

    男人哈哈大笑,云林秋登时面红耳赤,拍开对方可恶的大手,气得都有些发喘。

    “对不住对不住,我以为你给吓傻了,哈哈哈...”赫连稷怕人真恼了难哄,赶紧松开手,却忍不住又拍拍人脑袋。

    “你这算...”

    云林秋本想说句“你这算哪门子头领”,又怕被人接了话茬逗自己,话尚未说全便咬住了下唇。

    男人的目光自始至终没从自己身上挪开,云林秋索性瞪了回去,学着对方的样子不示弱地上下审视,逞强的模样叫赫连稷又翘了嘴角,问他:“可看清楚了?我是比你多只胳膊还是多个眼睛?”

    先前一直惶惧惊恐,只觉这伙胡人皆是罗刹般横眉瞪眼好不吓人,这会看对方不过是个登徒子似的人物,心绪才略略平静下来,云林秋发觉这匪头子生得倒不招人嫌恶,看着也不过二十出来岁的年纪,一头贴着头皮编到脑后的小辫,和汉人的发饰截然不同。

    云林秋撇撇嘴,虽不愿承认,可眼前的男子不仅不丑,反而可看得上英武俊朗,轮廓刀削般锋利,浓眉深目却不局促,鼻梁笔直高挺,双唇不厚不薄,像决心已定般紧抿着,皮肤也是阳光晒在金铜上时散出的色泽,与汉人截然不同。

    赫连稷坦然地让他看个够,最后还是脸皮子薄如纸的江南少年败下阵来,堪堪别开目光,就听对方又问:“你是从哪里来的?”

    “在下余杭人士...”云林秋文绉绉地来了一句,多少有些揶揄对方粗蛮的意思。

    “余杭...”男人眯起眼睛,搜肠刮肚想了一番,脑海中却没这地方的印象,追问道:“余杭是哪?”

    江南富庶,提到家乡自然是骄傲的,云林秋心道这响马子果然没甚见识,轻哼了声,言简意赅道:“中原以南,江南之地,紧挨着钱塘城便是了。”

    “江南,钱塘,这我知道!”这一串话怕是对方今夜说得最多的一句,赫连稷大喜,拍拍大腿,大剌剌道:“江南,鱼米之乡,你们皇上老子若要打仗,都得从那处调粮,对吧?”

    云林秋眼里闪过丝惊讶,瞥了男人几眼,赫连稷知道自己找对了话头,赶紧又说:“我娘打我生下来时便死了,养大我的乳娘也是个汉人,时常和我说些汉地的事,我的汉话也是她教的。”

    云林秋一瞪眼,几番下来胆子也大了不少,口不择言地嘟哝了句:“你乳娘怕不也是被掳来的罢...”

    赫连稷眼底闪过缕精光,忽地把人往后一推,撑着手臂压了上来,头狼紧盯猎物般直勾勾盯着身下之人,嘴角牵起丝邪笑:“我们狼夷人只要财物不要人,若是哪天真掳了人来,定是要把他当夫人,岂有只当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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