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以相宣_第七回 好心坏事遗留翠玉 淫骨痴慾弃落荷包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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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回 好心坏事遗留翠玉 淫骨痴慾弃落荷包 (第5/6页)

身不由己,哪能如何。皆知元之酒量不济,偏要欺辱他去。久宣轻叹,教元之倚在自己身上,为他按揉额边,舒缓头疼。

    元之忽问道:「瑜之可是又为我出头了?」久宣点头道:「哪次不是他替你收场?倒也还好,他把姓陈的撂倒了。」元之正要笑,却扯得一阵胃痛,捂住肚腹。久宣扶他躺下,轻道:「你且歇歇,晚些我遣招弟熬药送来。」

    探罢元之,又去看了看开弟,这才回西楼去,正见岑爷自楼上下来。幸而岑爷记不清夜里事,也不知明先怎麽与他说的,竟真以为是自己醉得厉害,不记得了。久宣迎了上去,恭维几句,不见异样,则一路送了他出去。

    其後,久宣沏了壶茶,捧着回房,见紫云依旧徜徉梦乡,不禁呆住。虽说昨夜与他一番「驱策」,自己腰背也是酸累,也不至於睡得如此昏沈,只不知紫云因着公事,连日缺睡,才落得如此。久宣坐於床沿,拨弄紫云发梢,轻唤道:「李大人。」却见紫云迷糊推开,喃喃道:「找……找左侍郎去,莫唤我。」

    久宣一听,忍不住笑了,这才惊醒紫云,坐起身来。久宣问道:「你一个侍郎大官,竟不用上朝堂麽?」紫云扶了扶额,回道:「礼部尚书许了我数日假,今日无须去。」久宣道一声「原来如此」,斟了碗热茶过来,稍吹凉些,递与紫云。紫云道谢接过,久宣又道:「李大人无须客气。」

    紫云吃一口茶,清香醒神,回道:「你也不用唤我李大人。」久宣问他字号,紫云却道:「我十四岁那年,家里人就不认我了,从未替我取字。」久宣一愣,忙追问为何,紫云缓缓品茶,笑道:「我十三岁入国子监,可是偏不喜欢那地方,就跑了。父母兄长得知,送来家书,说是没我此等不肖子。」久宣见他不在意,便问道:「他们可知你如今是礼部侍郎?」紫云想了想,道:「应该不知。密友唤我云卿,你也这般唤就好。」久宣笑道:「可是那个啃了你的密友?」紫云按住肩头,回道:「啃什麽啃,就是门上磕的。」

    久宣拉开他衣领,观赏自己杰作,道:「呦,云卿真会磕,磕这般多。」紫云低头,这才见胸前被久宣留了一道一道印痕,团团玫红,如桃瓣洒身,又好气又好笑,道:「这门也忒狠了,怕要夺命。」久宣凑近耳边,道:「这门还硬得很,不要你命,只夺魂儿。」

    紫云一眼横去,忽又嗅到颈边那股勾人兰香,咂嘴问道:「你究竟何方妖孽,怎地这麽香?」久宣「噗嗤」笑开,道:「此乃丹景楼之秘,不可说也。」紫云眯起眼,心道:「此人果然会魇术,专迷人心神。」

    说笑几句,紫云便要下床穿衣,谁知刚站起身,双腿一软,竟就跌在床前,久宣都看得愣了。紫云撑起身,一脸震惊,想着不过厮混一晚,怎麽竟成就了这般模样!久宣忍笑来扶,还被紫云恨恨瞪着,嗔他道:「你闭嘴,不许笑。」久宣见紫云脸红,竟是羞了,遂不再多逗弄,只教他坐在桌边,替他挽发束冠。

    成了,紫云起身,昨夜随身之物散落一地,逐一捡起,又见自己衣裳晾在架上,取了下来。紫云脱了身上久宣那件湖色袍子,拿起那只荷囊,忽生一计,将里面钱银取出,塞入衣袍袖中,假作无意,将空荷囊落在交椅上。

    看官问紫云为何如此?乃是留个物事,以後好做个借口,再来此地。谁料,久宣悄然看在眼里,已知他用意,却不道破,以取床头茶碗为由,踱步过去,又顺手拿起那件湖色衣袍,也假作无意,随手丢在椅上,正正盖住那只荷囊。此举意下,则是告诉紫云,借口留下了,许他日後再来。

    紫云被他看穿,低笑一声,回身更衣。却听久宣唤道:「慢着,云卿且转过来。」久宣掀起他亵衣,只见紫云两侧腰旁,各是巴掌大淤紫,小腹之处,亦横着一道红印,皆是昨晚被那腰带勒得!方才紫云转身时,久宣无意瞥见,掀衣看去,才知竟如此骇人,一时歉疚不已,轻抚上去,问道:「痛麽?」

    紫云浑身皆是酸痛,本不知有瘀伤,如今也是吓了一跳,伸手按了按,才觉疼痛,却笑道:「无妨,痛个几日,换一宿美人相陪,不亏、不亏。」

    如此说来,倒是他蓝久宣多操心了。久宣白他一眼,看向伤处,终是自觉难辞其咎,遂翻箱倒柜,找出一小瓶药来,教紫云倚着桌子站好,自己则坐於凳上,倒了药酒在手,细细揉开,待掌心暖热,方抹在紫云瘀处。久宣常照料楼里诸人,见过不少床笫之伤,熟稔得很。紫云低头,看他细致专注,不禁窃笑,殊不知自己身下渐而发涨,正悄悄抬头。

    待久宣上完药,一低头,竟见紫云裤裆撑起,遂搁下药瓶,伸指戳它一戳,道:「云卿伤成这样,这心思还未断绝呐?」紫云一惊,忙伸手按下,却见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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