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以相宣_第十一回 荷扇留才子股里香 酒杯碎美人肩头醉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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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回 荷扇留才子股里香 酒杯碎美人肩头醉 (第3/9页)

道:「公子怎了?」只见紫云看向那枚扇坠,渐生怒意,折回屋内坐下,恨恨道:「这蓝久宣,不愿服输也罢了,何必另寻一个来敷衍我!」

    原来紫云虽只数月前见那扇坠一次,却至今未忘,久宣千方百计寻得个九分相似之物,却未料紫云一眼看穿,这并非是同一个来。

    可细细想来,蓝久宣明明更心水这把扇子,既肯送来,又何况一扇坠乎?莫不是另有隐情,才送得这仿物。一旁兰生犹自劝说主子消气,紫云摆摆手道:「无妨,我戏弄他也半月有多了,也该收敛,应当到头。待会儿与我换身衣裳,去丹景楼会会他罢。」

    兰生却道:「公子忘了麽?今夜兵部尚书王大人家宴,公子说过不得不去。待芩生回来,就该过去了。」紫云愣住,确实忘了,这才想起此事,只好道:「罢也,那明儿再去见蓝久宣好了。」

    紫云说罢,径自回到卧房,正欲更衣,随手将圆扇丢在床上,褪去外衫,往衣柜翻找着。又想着今夜应酬,只觉疲惫,那家宴他本不想去,奈何胡尚书与左侍郎嘱咐他非去不可,上命难违。紫云想着想着,烦躁至极,索性倒头躺到床上,又被那铜香球硌着腚,反手自身下抽出扇子,仰躺端详。

    扇面、扇柄隐隐带香,连那系坠绸带,似也带着兰香魇术。紫云凑近嗅之,心醉神迷,早将夏至失约之恨抛至天外。香球坠於面前,并无香物香料气息,想来是新,紫云举着扇柄,由它轻摇垂在唇前,探出舌来挑弄着玩,才见铜球之中还有一枚小球,不用香时,暂替放置其中。

    此时紫云鼻息之间,充斥皆是蓝久宣身上香气,那人送来此扇,也不知是有意无意,就要夺去紫云魂魄。紫云翻了翻身,侧卧过来,仍捧着圆扇爱不释手,凝望不停。渐觉气息沉重,回过神时,一手已不自觉游到亵裤以内,正在胯间抚弄。紫云心头一紧,倏然坐起身,胸口猛跳,却又眼珠一转,思索片刻即跳起身来,匆忙阖上房门,还上了闩,自衣柜中翻出个螺钿小漆盒,才回到床前。那长柄小扇静静躺卧其上,紫云坐於床沿,俯身嗅去,既不服、又难耐,只觉身内邪火乱窜,好是磨人。明明不过区区一把团扇,怎就如此勾人?

    想罢褪靴上床,紫云跪坐,打开那螺钿盒子,内置滑润脂膏,本是他从前与小唱们使的,如今竟要……紫云面上飞红而不自知,只稍稍扯下裤头,抹了些许凝膏在指尖,往身後送去。那洞秘处教久宣开凿驯使,早已爱煞此道,只是数月未受侵伐,难免更紧凑了些。紫云弓着腰,一手撑在身前扇侧,一手在後按揉开拓,半晌终滑入两个指头,登时轻吟出声,腰背一软,跌伏在扇上。

    紫云急急喘气,身下登时肿胀粗硬,双指试探着扭动抽插,更教他酥软难忍。兼之面前幽幽兰香不住送入鼻窍,好比从前久宣不管不顾攻其後窍,直让人慾火狂烧。紫云自顾弄了一阵,真真恨透自己,这些日子怎地就吃多了撑得将那人拒之门外,早该打开门迎进屋里、再打开腿迎进身内,教他满盈盈喂饱这一肚子空虚,才算不枉此生!由是想着,紫云兀高了腰,自罚也似的,指头越发使狠,进进出出,直把自己折腾得欲罢不能,周身细汗,口涎落在扇面,浑然不知点点滴滴在绢面菡萏之上,如露水湿湿。可指终归也只是指,哪似阳物足以解馋?紫云此时慾浓而难满,神魂醉倒扇香之上,鬼迷心窍,目光落在扇下那铜香球,遂抽出双指,解下绸带,惘惘迟疑半瞬,伸舌卷入口中,以涎液润之,弄得黏黏腻腻,提着绸带往身後带去。那铜球不大,却也有寸许之宽,紫云咬了咬牙,以小指卷住绸带末端,将个铜香球按在後穴口,缓缓使力压去。镂花空隙处刮得柔嫩处稍稍刺痛,紫云还待弃了,一缕幽香恰时袭来,教人想起久宣故意作弄他时,那嚣张嘚瑟神色,紫云心下骂道:「蓝久宣你个忘八端,你弄死我罢了!」想着,指头一抖,将铜球整个推了进去。

    这两瓣屁股之间一张贪吃嘴儿,今忽地吞噬了个全,只余绸带软软垂在外头,尾巴似的,激得紫云一阵软叫,整张脸埋在扇面上,舔了舔那粉嫩荷花,恨不得上面这张嘴也吃得他蓝久宣。此时芩生刚回府来,正到紫云门外,听得异响,高声问道:「公子可有事,有甚麽吩咐?」紫云正撅高个屁股伏在床上,攒了几回气息,才有力唤道:「我无事,走开!」

    待脚步声远去,紫云不禁稍稍失落,方才听得人声,一心只愿那人是蓝久宣。说来,此时慾念折磨,胡思乱想,只恨世人皆不尽是他蓝久宣,最好至少有仨,一个肏他屁股、一个肏他嘴巴、一个在下教他肏着……如此如此,紫云忆着久宣面容、念着久宣肉棒,拽着绸带,又吻在扇上,心性教一把绘花小扇、几缕苟且思念,勾得全然沦落。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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