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廿七回 同赴会天香逢夏雨 共寻欢肉螭绘春宫 (第5/9页)

皇叔汉王作乱；而今圣上年幼，王爷他、岂敢不闲？八年前诸王受封，独是越王爷留在京城，想来……」

    话至此，陡地打住，久宣还待他续说，却见紫云摇首道：「不说了、不说了，再乱讲下去，脑袋就该掉哩。」说罢笑笑，转而打趣道：「此画空灵，寻常人物可入不得，我看王爷若要添笔生气，还须看春宫狎戏！」话音刚落，只觉耳边气息温热，传来一句低沉，坏笑问道：「李侍郎还怕掉脑袋的？」紫云浑身一僵，头也不敢转，两只眼珠子颤颤斜望过去，越王俊朗面容近在咫尺，唇角微勾，正探头肩上。

    久宣掩嘴偷笑，紫云只恨不能跺他几脚，却是丝毫不敢动弹。越王信手拿起一卷画轴，又悠悠揽近紫云腰身，并立案前，笑道：「李侍郎好主意，便添些春宫戏如何？」

    紫云不晓越王脾性，也不知他此时是气是不气，登时怂了，只觉慌乱无主，求救也似地瞟向久宣。久宣可不搭救，还道：「云卿画技不差，去年赠我一幅山居闲趣图，还别有深意。」越王挑眉问道：「甚麽深意？」久宣低声道：「他骂我是忘八端。」越王「噗嗤」失笑，却道：「骂得好，谁说你不是了？」

    如此一笑，两人也放宽心些，越王尚搂着紫云，顿觉他身板软了几分，遂收紧臂膀，揽得更近，又随意取来支笔，塞入紫云手中，指着画中一处空楼，学着久宣称呼，唤道：「云卿，本王看此处与礼部厅堂甚是相似，不如就画今日厅中景象？」

    紫云倏地侧首，口齿不清回道：「不、不、不、不、不……这、这、下、下、下、下、下、下官不敢染指王、王爷之物……不不，王爷之画。」

    越王哼笑不语，默然注视之。从前只道那李紫云一表人才，如今眼前端详，才知其相别有乾坤。先观其唇，红润且丰；再看其鼻，高挺而实。又见鼻尖右侧，淡淡一点小痣，稍退几步，便已难察。续往上看，一双卧蚕时风眼秀长含笑，两道游龙羽玉眉清丽扬尾，远观端正近看旖旎，兼之耳厚珠圆，俱属淫相，天生如此。越王朝他耳垂轻咬一口，又指了指久宣，说道：「你且有种与那厮公堂偷情，如今倒说不敢染指，本王如何信你？」

    紫云惊得手中哆嗦，跌了笔杆，只差未转身跪倒磕上几个响头，喃喃道：「王爷，下、下官……」

    笔毫未蘸水墨，落在画上倒也无妨，越王却佯怒道：「好个李侍郎，不止敢於染指，还敢与本王耍脾气。」久宣正一旁窃笑，竟见越王将紫云按在案边，掀起衣摆，扯落亵裤，拾起笔来指尖一转，就朝紫云股间送去。

    画笔纤细，紫云才扶稳画案，就觉笔杆钻入身里，好是酥痒，不免连连轻叫。又觉穴内湿润滑溜，原是久宣早前所塞那枚丹药，埋得久了，化作水来。笔杆柔顺滑入深处，惟余笔斗、笔头在外，任人拨弄挑逗，撩得那穴口不自一啜一啜地，情难自己，亦随之收放控笔。越王又取支长峰来，稍粗少许，并在一处推进紫云後庭，才道：「云卿手中执笔不稳，换一处就是，若还握不住笔，再来几支。久宣，取墨池来。」

    说到底是越王心存芥蒂，从来怜爱久宣，本不愿多作管束，可偏偏今儿捉得现行，怎能善罢甘休？定要作弄紫云不可。待久宣寻得墨池归来，紫云两瓣白嫩屁股之间，足含了四支画笔，粗细不一，紧紧凑凑，合有三指之宽，顶得紫云腰肢软倚案边，已教木纹硌出印痕。久宣将青瓷墨池置於案前，又从笔筒挑支细长描笔，递与紫云道：「王爷教你画，你画就是。若是再多推辞，当心他呀、使你屁股来画！」

    紫云低喘抬头，颤颤接过笔来，身後越王握住笔头左拨右弄，那几支笔杆便在身内东捣西搅，直磨得人要了命，哪里还描画得了？久宣见紫云全神贯注，未在眼前，只在屁股，不由得笑道：「王爷且容云卿落笔，莫调弄他了。」说着又靠在越王身侧，一手抚向腰下，续道：「若是等得清闲，久宣也为爷润润笔如何？」

    越王这才松手，照紫云臀上「噼啪」狠地两掴，笑笑令道：「既然如此，云卿好生作画，本王且不打搅。」

    难为紫云直不起身来，只得半伏半撑在案边，挨此巴掌，激得险些教四支笔挤将出去。如今卡在穴口一动不动，直挠人心痒，却又无法，惟有听话，迷迷蒙蒙蘸墨下笔，勾勒三道人形。悄然回眸偷瞧，只见久宣已款款跪下身去，为越王掀起衣摆，系在腰带，扯下裤头，亮出那支惊人大茎来，捧在手里亲了又亲，当即硬挺似肉槌，便吐舌张嘴，任之坠在唇上舌尖，舔舔吮吮，润其铁「笔」。

    且看越王那支孽根，硬骨骨既长既肥，正逢四至，龟头狰红狞紫，筋纹乌青环盘。白日见时，只知惊叹，而今夜里灯火昏迷，又教久宣吮得水亮，半映烛火，隐隐约约，宛如潜龙将腾，颇有降天伏地之势。

    如此好物，要说不馋，必是假的。紫云看得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