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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第7/7页)
纤细微凉的手顺入裤头,握住毛丛中的火热柱身,并在一阵挑逗之後,解下裤头让热烫之处出来透气。 凯伊惊喜发现,对方不只下身粗壮,连着的囊袋也大如牛卵,看来是个真的以身作则、遵守戒律的人,不由得心下暗喜。他有些迫不及待的结束亲吻,伏下身一口含住热柱,口手并用为对方抚弄刺激。 下身沾染凯伊唾液,戈特弗里德舒服得倒抽一口气,他从未有过这种感觉,只觉得脑子都发烫酥麻。凯伊则被挑起久违的魅魔本性,饥饿舔食,并收回一只手伸向後道,由魅魔基因挑起史莱姆的部分兴奋泌水,为终於盼来的觅食机会做好准备。 待两人身心就绪,凯伊除去身上原本就宽松凌乱的衣饰,露出衣衫底下,那洁白无瑕,纤细娇媚的身躯,将一对白皙匀称的大腿分跨两侧,将那多情火热的肉柱,送往自己湿润紧致的後道之中,温软相迎。 戈特弗里德为这紧窄的温暖包覆倒抽一口气,凯伊则为久违的饱胀感酥麻一叹,他迷醉的轻咬下唇,兴奋颤抖的双腿上下动作,随着体内火柱开拓至深,酥麻快感自背脊袭上後脑,连带他那可爱鲜红的下身也热情抬头。 戈特弗里德可从未感受过这种快美刺激,情不自禁捧着凯伊丰满圆润的臀侧,沉醉於掌中软玉温香,配合冲刺。 凯伊被对方顶得尾椎酥麻,情动下又伏身与对方接吻,趴在对方享受男人壮硕身躯的暖意,同时臀部不忘韵律迎凑,深情吞吐,一时情慾流淌,甜腻喘息。 戈特弗里德翻身将凯伊轻柔放在身下,注视着他的眼睛表情,以长年拿着武器的粗糙手掌小心触摸凯伊丝绸般的肌肤,分抱双腿重新进入,灼热激烈的猛进猛出,不停抽送。 在凯伊有技巧吞吐收放之下,戈特弗里德头脑昏胀,朝这副令人欲罢不能的身躯里摆动狂乱,终於在紧拥身下人的状况下,将多年积累灌入凯伊体内,而他只觉脑中一片空白,灵魂一瞬离开躯体,沉醉这种超越肉体禁锢的狂喜。 体内这股精液品质之好简直前所未遇,凯伊体内魅魔基因大呼满足,不只直接缓解凯伊数日以来筋骨剧痛,还瞬间令他容光焕发、精神抖擞,重拾往日美貌灵动,即使外头光线趋暗,也丝毫不掩他光彩照人。 凯伊得救之余对对方极尽柔情承欢,抱着身上人不住亲吻,对於阳精渴求再无法收止,以软言甜语混杂着媚情术催促着对方再战。戈特弗里德很快重燃情慾,往这圆润丰满的净白臀部埋入巨物,轻车熟路规律进出,愈撞愈深,激烈嵌合,直到瑰红色的媚肉随茎身筋纹翻出,如同雪里红花,抽芽绽放,而凯伊爽得双腿发颤,不住兴奋,不仅吞吐有致,嘴上也不住甜蜜索吻。 数战之下戈特弗里德毫无保留,对凯伊倾尽所有,两人彻夜缠绵,爱怜难止,直到双方彻底满足,才拥吻着沉沉睡去。 一夜过去,精神充沛的凯伊率先清醒,离别前他用幻术让对方做上一个好梦,将原本是要避免自己血污污染小教堂的布幔盖在对方身上,自己则赶回家中收拾行囊,准备天亮便离开帝都。 【第十七章】完 【注释】 *同寝的修士:当时常见的修道院房间都是所有人同寝一室,双人大床沿墙壁一字排开,由於也没有卫生跟疾病传染概念(这得等到19世纪病院产褥热集体感染事件之後,人类才对靠近传染、感染有概念,中世纪遇到瘟疫或疾病通常观念是此人违背信仰或空气有毒、星相运行之类的),无论修道院或修女院都是双人大床两人各睡两边,据说这种状况很容易跟同床同性产生感情,当时甚至提倡修道士睡觉要用腰间绳子把腰腹束好,以免空气下充造成勃起之类的(?)。 *贵族的继承权:当时西方制度属於长子继承制(更早年古希腊有么子继承制,但都是将家业全给一人继承),即长子继承贵族身份土地与家业,其余兄弟姊妹另谋生路。较常见三种出路,一是成为神职人员,从修道士开始当起;二是成为骑士,出外打仗靠捕捉战败贵族的赎金谋生;三是成为骑士以後与兄弟姊妹一起到处打家劫舍,围攻教堂要求赎金等(最後者延伸出「家族」制度,为黑手党家族制度开端)。而成为修道士日後也可成为神职人员更易接近信仰权力中心,提供兄弟姊妹们信仰上的支持保护(包括民众支持、合理化些许行为等),贵族兄长也可以「投资」出外打拼、成为骑士或商人的弟弟们,这种一家人各自打拼,但在不同领域彼此互助、提携的形式,也成就近现代许多资本运作模式。 *如同对待耶稣一样照顾病人:中世纪人们多半会为了治病而不远千里的踏上朝圣之路,这一路上都由教会设置许多免费旅店,其中常驻的修女、修士,则会在一路上提供治疗帮助(包括用药、祈祷、安置、伤口照顾等),那时他们便被教导要如「如同服侍耶稣一样照顾病人」,这使基督教在中世纪早期便得以快速传播,在这个充满黑暗与疾病的时代获得支持与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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