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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周从把人整萎了】 (第2/2页)
和我哥搞上之类的? 我不做声,苦大仇深朝外走。 “气性还挺大……等会儿,我给你结账。”他失笑,拉住我,在我兜里塞了个东西。 我一摸,小硬壳,心想这厮还挺上道,结果掏出来一看,口香糖。 蹬蹬蹬气得我走出十米。周从笑眯眯的,也跟上来。身后多了个不疾不徐的脚步声,我停他停,我动他动。 后来一路无声,我越走越惊心,心想周从该不是变态跟踪狂,怎么一路顺风顺到了同一个小区,同一栋楼,同一层。 最后我俩不约而同停在不同两扇门前,陷入了沉思。 周从见我要进门,也是一脸惊讶,想了下又明白了。 “喂。”他叫我。 我钥匙捂在手心,迟迟没开门,听见周从叫我,看向他。 “干啥。”我没好气。 “……注意点。”他顺手丢过什么,我下意识接住,掂了掂,八角尖尖,一盒冈本。 周从门一拉进去了,正巧是隔壁。 我迷迷瞪瞪进了这边。 哦,我床伴的新邻居是周从。 拿着没花钱的套进了房间,这下啥都不缺,该成了。 结果硬不起来,越急越没意趣,我瘫在床上很内疚。对方以为是前戏不够,这儿舔舔那儿摸摸,温存了快半小时,我将将被调动起来,身体逐渐起了热度。 这时墙闷声响了,跟城管执法似的,不许我在床上摆摊。 很有节奏的,充满艺术感的敲法。 咚咚,咚。 我赶紧压低声音,刚调整个姿势,隔墙的耳朵又来,还带个槌,闷闷地打。 我一看,床伴果然软了,而我自始至终就没起来过。 唉,周从啊周从。 尽坏我好事! 我又无语又好笑,问墙壁居然这么薄的么?对方也挺委屈,直说先前隔壁没人,谁知道有动静能听见。 我和床伴都软着,对坐着抽了会儿烟。床伴俯身过来,想让我含。我叼着烟,在他下/体黑森林处看了会儿,瞥见一小搓白头疱疹。 我/操,这个逼绝对,乱搞了。 坐在床上,我觉得恶心,不安定,毕竟我很怕死,也怕不舒服不快乐。于是我在记忆里搜寻一些能使自己平静的事。 我想起一个不是很干净的吻。我想起周从。 我把烟吐了,烟雾从唇缝泄漏,缓缓剥离一粒难以忘怀的吻,有点像撕掉唇上的死皮。我试图忘记,却感觉麻痒。 明明周从清白不到哪里,我也一样。 做不下去了,来时屁股啥样走时就啥样。我脸黑的很厉害,直接掀翻对方。 路过周从家门口时,我恶狠狠锤了几下门,作为回敬,不等回应就离开了。 又失败又成功的一晚。约了个空炮,响都没响,但是清除了一个大炮仗。 走回寒风第一件事,先把床伴拉黑,拜拜了您。 我捏着那盒口香糖,心想周从真他妈是个大傻/逼,自己都玩烂了,都玩到了我哥头上,还让我注意一点。 我不稀罕他的虚情假意。 我去喝酒,我觉得我都走过三个地儿了,这次不会再碰上周从了吧,结果真没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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