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引是个科研课题_一父三子争妻史诗级修罗场(二)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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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父三子争妻史诗级修罗场(二) (第2/2页)

被打断,看着他。

    “那盘菜,”陈时瑾抬了抬下巴示意他,“把香菜去掉重新炒一遍。”

    “......是。”于是仆人又只能低着头走回来。

    陈时望的注意力转移过去,在仆人经过的时候往食盘上打量。

    那食盘无疑是老爷让送上去给阮雀的。香菜?阮雀不爱吃香菜他一点也不知道,这让他心里泛酸,“你和他都没关系了,你都要和别人订婚了,还在这儿充什么滥情人?”

    陈时瑾脸沉下去,声音也不像他了,“他吃香菜吃进ICU过,我放他去死吗?”

    没人说话,陈时瑾转身走了。

    陈璋下楼来的时候,夜已经深了,没想到还有没走的。

    陈时恭坐在正厅里打电话,看到陈璋,低声和电话那边的助理吩咐两句就挂了。

    “爸。”陈时恭起身道。

    “等我的?”

    “等您的。”办事要掐咽喉,陈时恭记事起就被陈璋言传身教这个道理。他餐桌上不和陈时望多费唇舌,是因为他知道重点在陈璋。璋成集团董事长,他自幼孺慕的高山,没想到现在挡在他面前了。

    陈璋在沙发上坐下,看着面前的陈时恭。

    他把两个儿子教得太像自己了。商场上一个手腕独专一个长于谋毅,当初自己怎么打天下,现在他们就怎么守天下;情爱上也一步步踏自己的老路,独专手腕的只注重结果看不清看不起感情,擅长谋毅的把感情也当做谈判桌上的生意来办。

    “阮雀身上的烟疤你看到没有?”陈璋自然知道陈时恭要摆什么架势要说什么话,于是在此之前他先开口了。

    陈时恭当然看到了,看到的时候还鼓着血泡,请医生来他也懒得涂药,还是自己给他涂的。

    “你知道他现在是病态的吗?”陈璋问他。

    陈时恭觉得陈璋一开口,自己就被带着走了,“他不是,这不能用病态来形容......”

    “那是因为你的喜欢也是病态的。”陈璋未等他话音落下就说道。

    陈时恭要反驳,要把话题转到他预备好的地方,可是陈时恭感觉自己的地位颠倒了,现在他

    是方才的陈时望,话堵在喉咙里,要说出来又觉得像是无理。

    “阮雀在你眼皮子底下晃悠了这么多年,之前怎么没见你上心过?”

    陈时恭半垂眼眸,他又归于沉稳了,至少他比陈时望强的是话会想好了再说。话想不好就说是犟嘴。

    “你在商圈里摸爬滚打七年了,人的劣根性你见过多少又有多反感,我都知道。谁在染缸里待久了都想要出来喘口气。现在阮雀出现了,无欲无求的,像个水晶瓶一样漂亮又不知道保护自己,你说这不能用病态来形容,你或许觉得这是一尘不染。”

    陈时恭心里暗叹一口气,他是个最强势的人,唯独在父亲面前强势不起,自己每一根骨头都叫他摸透了,只要他手掌按下来,自己只能伏就。

    陈璋接着说,“可阮雀不是天生这样的,他之前也是普普通通的人,人性的两面他都齐全。现在的他就是病态的。你想过没有,等他走出来这段情绪,等他又变得有血有肉了,你还会喜欢他吗?”

    陈时恭努力去回想从前阮雀的模样,可是一点也想不起来,自己似乎从没注意过他曾经的存在。

    “还是就让他一直这么无望下去?如果再这么无望,再这么一尘不染,阮雀就没有‘一直’了——他的命都快不是他自己的了,你们还在抢他的人是谁的。”

    陈时恭从没想过这些,他对阮雀还缺乏了解,但他了解他的父亲,所以陈璋既然这么说了,他就相信,“那我现在该怎么做?”

    “去找最好的心理治疗师,如果需要,给你自己也找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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